不會變成另一個伏地魔。如果是教授想要走,他的眼神暗了暗,那麼,就算是折斷他的翅膀也要將他留在身邊。只要可以看得到他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和Harry一樣,Dismal也覺得自己瘋了。他冷眼看著自己的學生、自己愛的人的孩子費勁心思的去勾引他。Dismal沒有阻止他,他只是冷笑著對自己說:“看看他究竟想做什麼。看看他究竟可以做到那個地步。”
他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不太正常,但是,如果你都要死了。那麼,你還會在乎多少東西?
然而他的目的達到了。終有一天Dismal再也做不下去冷靜的旁觀者,他再也維持不住自己的理智了。
Harry的身體就在前方觸手可及的地方。他擦乾頭髮的水珠四處亂飛,水珠濺到Dismal的襯衣上,順著纖維的脈絡四處遊走,又深入肌理之中直達血脈之間,Dismal覺得自己的血液也被他點燃了。耳鼻口間縈繞的盡是Harry的氣味,夾雜著複方湯劑的味道,將Dismal包裹的密不透風。Dismal表情玄妙的看著Harry擦乾自己穿上浴衣收拾完畢走了出來,從面上看不出他所想。
Dismal也不知道自己會這樣做。
但是他確乎是這樣做了,他的手像是自己有意識似的,環住了Harry的身體。而靠著他的時候Dismal詭異的覺得自己的每一寸面板都在地獄的烈火裡炙烤著。Dismal開始懷疑Harrypotter其實是有媚娃血統的,但是當唇齒糾纏在一起是,Dismal什麼都不想了。
他預設了這種行為。
Dismal覺得自己的生活是從一個危險的平衡滑向另一個平衡。
他沉溺於這種關係,但是他知道自己不得不結束這樣的生活。
無論是Dismal還是西弗勒斯斯內普都是一個見梅林的人——如果梅林不算太忙願意和他一見的話。
而Harry,Dismal又想起了他用來包裹著Harry書信的報紙——醉醺醺的救世主和一個男孩親吻的畫面,他很年輕。他有無數的可能性和無數的未來。Dismal眯了眯眼,想要笑一笑,但是最終以失敗告終。
更何況複方湯劑是不能久服的,他知道自己看似平靜的生活很快就會被打破。
Dismal的蛇毒經常會犯,他的複方湯劑也要隨身攜帶以防萬一。他知道Harry的情況也不會太好。
Harry長期服用生死水,而複方湯劑和生死水一起服用也加速複方湯劑的失效,如果是劇烈運動則是很可能失效的更快。
有的時候,甚至是在做 愛到了一半的時候,Harry會忽的捂住自己的臉。
Dismal知道這是什麼。他不說話,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去親吻漸漸浮出滿身傷疤的身體。他知道Harry的胳膊底下是綠色的眼睛,但是他只能裝著不知道。他知道Harry的黑色頭髮會逐漸糾纏在一起變成一團亂麻,但是他只能裝著不知道。他只能在做完後起身去浴室給Harry自己的空間。然後在回來和他接吻時不出意外的嚐到複方湯劑的味道。
兩個人都知道,一旦捅破,那麼便再也沒有機會了。
留著這層似有若無的膜,他們才能站在一個微妙的平衡上生存下來。
Dismal默許了這些。他的魔藥煉製間裡每天都有在烹製複方湯劑的坩堝。他放在櫥櫃上的複方湯劑也會每天都有變少,他便添上,下一次再加量。
就是這樣的心照不宣。
總會有白頭偕老的錯覺。
讓Dismal下定決心的是那一封吼叫信。
當Harry又一次收到馬爾福的信時,他還是像往常一樣就扔進了垃圾箱裡。但是貓頭鷹沒有走,而是徘徊在窗臺邊,引得擔心麻瓜會發現的Harry大動肝火。
在半個小時之後,Harry終於明白了貓頭鷹為什麼不走了。另一隻貓頭鷹出現在那裡。帶來了一封Harry絕對不會喜歡的信。在Harry看清吼叫信的標誌時,他已經沒有時間去對著它施一個粉身碎骨或者是禁言了。
於是成長的越發成熟的小貴族就開始了他漫長而又優雅同時又包含著憤怒和擔憂的說教。
而他的第一句話就讓Harry喪失了對毀掉那封信的慾望。
德拉科的第一句話是:“嗨,波特,魔法部要對你下手了。”
☆、溫斯頓的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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