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帶著淡淡的芳香,似是享受的嘆了一聲:“還沒有想好啊。”
“就像我以前說過的,異類是無法永遠存在下去了。”冰輪丸也拿起了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口,似乎是覺得味道不錯,眯起了眼睛。
“啊。”凌純鈞又喝了一口,“嚐嚐吧,這兒的小菜很不錯的,你都說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到刀裡呢,至少現在好好享受一下。你主人的副官可是很喜歡老闆家的酒的喲,經常來這裡呢。”
“所以主人也經常為此很頭疼。”冰輪丸的臉上也帶著一絲柔和。
“是啊,戀次那傢伙也是,雖然平日裡還是很可靠的,但是不知道哪天就突然一根筋抽了。他那把刀也和他一樣啊……”
“還說他呢,我可是從主人那邊聽說你也沒少給你主人惹事。”
“……切,真沒看出來小白也這麼八卦……”
隨便的先聊著,三杯兩杯下了肚,從來都沒有怎麼喝酒的兩人都有了點醉意。
冰輪丸搖了搖頭:“頭……有點暈……”
“哦,那就是喝醉了吧。”凌純鈞點了點頭,他也有些醉了,只是有些人喝醉了之後並不是意識模糊不清醒,而是變得身體遲鈍,腦子卻格外的清楚,不過也許只是他從來都還沒有喝到爛醉的程度吧。
看著其他的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老闆娘過來的時候看到兩個人已經抱著酒壺有些搖搖晃晃的了。
“我……有些話一直都想說……”凌純鈞拉住了老闆娘。
“你這孩子,都喝醉了吧!”老闆娘早就習慣了應付醉漢,所以也沒怎麼在意凌純鈞現在的樣子。
“其實我不是死神,我也是一把斬魄刀。”
“……啊?”老闆娘整個愣住了。
一旁的冰輪丸猛地睜開了一雙黑色的眼睛盯著凌純鈞。
“其實我今天就是想來說這件事的……”凌純鈞有些搖晃的站了起來,“他也並不是我的刀,我就是斬魄刀,朽木白哉的斬魄刀。”
“……這……這……”老闆娘顯然還沒有從聽到的訊息中回過神來,“你這孩子是喝多了吧,我……”
“真的,我沒醉。”剛說完,凌純鈞就是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被冰輪丸一把扶住了,“奈,冰輪丸幫我證明啊,我真的沒醉,我說的是真的!”
冰輪丸嘆了口氣,對著老闆娘點了點頭。
老闆走了過來,敲了敲手中的長幹煙:“你是斬魄刀和死神對我們來說有什麼區別?”
“當然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全部都不一樣。”
“對我們來說沒什麼區別啊,反正都是無法接觸到的世界啊。”老闆抽了一口煙。
“斬魄刀遲早有一天會回去刀中,死神卻隨時都可以出現。”凌純鈞靠著冰輪丸有些出神的說著,“已經很晚了啊,我們回去吧。”
老闆狠狠地抽了一口煙,然後吐了出去:“再見,下次再來啊。”
凌純鈞的腳步頓了一下,輕輕應了一聲。
“藉著酒勁才敢說?”冰輪丸挑了挑眉,“不知道剛才是誰說要把他的身份保密的?”
“我只是不希望讓他們從別人的口中知道真相。”凌純鈞有些不滿的說著,冰輪丸比他高不少,而且全身冷冰冰的,架著他走路讓凌純鈞非常的不舒服,但是此刻他的腳下有些軟感覺眼前的東西都有些晃根本沒辦法自己走。
“你倒是心疼別人。”冰輪丸的雙眼黝黑,和平日裡的那個他完全不一樣。
凌純鈞有些疑惑,他敏感的感覺到了不對勁,但是腦袋卻迷糊了起來,沒走幾步就睡了過去。
冰輪丸嘆了口氣直接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白哉已經在大廳等了好久了,看到冰輪丸抱著進來的凌純鈞皺了皺眉,空氣中的酒氣已經告訴他發生了什麼。
“多謝。”白哉走過去要接過凌純鈞。
冰輪丸的表情冷冷的看著他,黝黑的瞳孔帶著幾分審視:“朽木白哉。”
白哉的手停在半空中,他的眉頭更緊了幾分:“冰輪丸,有什麼事麼?”
“不,沒什麼。”冰輪丸這才將凌純鈞遞了過去,“給你一個忠告,在意的東西還是放在眼底下比較好。”
白哉看著冰輪丸離開的背影這才低頭看著在自己懷中熟睡一身酒氣的人,哼了一聲沉著臉,輕手輕腳的將人抱回了凌純鈞自己的房間。
“……”出來看月亮的袖白雪看到走過的兩個人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