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
而這次正好是契機,一個讓寶釵死心的契機,才會在寶釵一提,就一口應承了下來。結果變成這樣,實難辭其咎。
這幾年隨著暗中幫四爺辦事,這官場上的派系還有面子底下的事,看的太多,也終於明白四爺為何單單選中了賈蘭,怕也是不得已地承了這賈府的情,拉拔出一個,來算是歸還了。
未來的賈府會如何就看賈蘭的作為,還有賈府的最終掌權者是誰了。若是有人油蒙了眼,或許賈蘭順勢就脫離了,賈府也沒多少日子可以屹立在那了。
但目前不管賈家犯了多大的罪,四爺是不會過問的,所以就算說了實話,也不緊要,只是寶釵背地裡思慕之事到底要不要說,薛蟠還在猶豫中。
就在薛蟠想著事情,往四爺府裡去請罪時,黛玉已經找上了西貝貨六爺。
黛玉沒有任何的遮掩,原原本本地將事情都說明了,只是掐了頭,沒將寶釵的心思說出來。推說是大家都很好奇,才會闖了這個貨。
柳忘倒沒說什麼,眉眼依然如真六爺一般柔和,只是有些細節上的不同往常之處,比如眼神,那種能洞悉一切的銳光,已與四爺十分相像。
被這麼一錯不錯地盯視著,黛玉臉頰並沒有泛紅,也沒有任何的旖思,能有的感覺只是不敢動彈的僵硬。
直到黛玉有些吃不住力地微微晃了晃身子,柳忘方才收回目光,語氣淡淡地說了句,
“我知道了,重新做一副就是了,他也不急著要的。薛蟠並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敢隨便將四爺的私物給你們看,想必也是有原因的。不過裡面的因由就不必和我來說了,既然東西已毀,我也走了。”
柳忘彈了彈下襬,也知道屏風後面擠擠挨挨了不少來聽牆角,看熱鬧,探聽結果的,不動聲色地直接站起身,也沒再看黛玉,徑直走了出去。
走出瀟湘館後,魏老頭笑著對柳忘豎了豎大拇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