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力量級別的,乾脆自暴自棄的裝死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他才不會說因為炮哥的熱情他也有點蠢蠢欲動了呢!
唐風華討好的吻了吻他的嘴唇,伸手輕撫夏卿的腰,經過昨晚一番深入淺出的生理探究他早已對夏卿的敏感點了如指掌了。作為一隻唐門,他的觀察能力不是蓋的。
果然,夏卿身子一縮,剋制不住的呻。吟一聲。唐風華聽的熱血沸騰,俯下了身子……
就在這關鍵的一刻,奶奶的聲音伴隨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在房門外響起,“起床了,太陽曬屁股嘍!”這本來應該是滿載著夏卿童年回憶的語錄,但現在實在是感動不起來。
“臥槽!”夏卿小聲的喊了一句,手上動作迅速,一下子就把還沒反應過來的炮哥給按回了被子裡,順便翻身把滑落在一邊的被子拉回來蓋住罪證。
唐風華頭蒙在被子裡,有些煩躁,預想當中的埋胸變成了埋枕,怎麼能不鬱悶?不過這種被抓。奸在床的感覺說起來還有點小刺激呢!
“乖乖還沒起床啊?”奶奶看著亂糟糟的被窩笑道。
夏卿的胳膊從裹得嚴嚴實實的被子中艱難的伸出來,“奶奶,我們再睡一會兒,你們先吃早飯吧!”
奶奶看著他手臂上那個青紫的吻痕,露出了一個瞭然於心的笑容,“我曉得,你們慢慢睡。”接著就是關門的輕響。夏卿還沒動一口氣就聽見了爺爺的怒喊,“那個臭小子不吃飯啦?!”而奶奶用一種慈祥的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解釋道:“年輕人嘛,讓他們再睡一會兒。”
即使隔著一堵牆,夏卿還是漲紅了臉。他不禁聯想到了古裝劇中在新人洞房後急不可待的翻衣搗被,尋找“落紅”的老嬤嬤。真是各種尷尬各種羞恥。
“都怪你!”夏卿對著炮哥齜牙咧嘴外加張牙舞爪。唐風華無奈,明明他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在夏卿的強迫下,即使萬般不情願,唐風華還是乖乖的起來穿戴整齊。夏卿強打起精神把衣服套回去,昨晚實在是有些過火了,現在他渾身痠痛,就像睡慣了席夢思的人突然打了一次地鋪一樣痛苦。
唯一的收穫是他至少能從炮哥青澀莽撞到令人髮指的動作知道他還是個雛,證明了他對自己的忠誠。夏卿按按痠軟的腰,從背後輕輕的抱了炮哥一下,“那八年辛苦你了。”
唐風華撓撓頭,雖然不清楚這話是什麼意思,但還是一臉驕傲,“不辛苦!”
夏卿順著他的長髮摸了摸,“太長了,會嚇到爺爺他們的。我幫你剪了吧 ,呃,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唐風華溫順的點點頭,頭髮什麼的他都無所謂,而對於夏卿的要求他一向都無法拒絕。
夏卿好心情的哼著不知名的曲子,拿著梳子和刀片開始太歲頭上動土。他頭一次那麼耐心的幫另外一個人理髮,動作輕柔而小心。不過看著那麼漂亮的長髮一縷縷飄落下來,他不禁覺得有些可惜。
理髮完畢,唐風華看著鏡子中自己一頭清爽的短髮,配上端正的五官更顯得陽光帥氣。夏卿把削下來的頭髮收集起來,感嘆道:“這些毛品質上佳,可以做個雞毛撣子來玩玩。”
“不可以!”唐風華炸毛。
“哦?”夏卿挑眉,“那要不做個拂塵,就當是你的腰部掛件好了。”
“那個是太監用的!”炮哥一把奪回自己的毛,免得它們遭到夏卿的殘害。他想了一下,說道:“那,我給你做頂假髮好不好?你戴上去一定很漂亮。”
“你這是要詛咒我禿頂還是怎麼的?如果我出家了你該怎麼辦?”夏卿笑嘻嘻的說道,找了個盒子把炮哥的頭髮放了進去,“就當是紀念吧,紀念你回家了。”
“阿卿……”唐風華有點感動。
“順便如果哪天你跟別人跑了,我還可以拿你的頭髮讓巫師做個詛咒娃娃,每天學容嬤嬤扎針。”夏卿邪惡的笑道,果然感動什麼的都是錯覺!
夏卿的笑到了餐桌上就保持不住了,比起爺爺古怪複雜的臉色,奶奶過分的熱情更讓他羞的想轉身就逃。他深吸一口氣,總算是硬著頭皮幫自己和炮哥都盛了飯,好在接下來兩位老人家都沒有對年輕人的娛樂加以研究。
夏卿斜眼瞥了一眼炮哥,發現這小子吃飯的動作比起“八年前”優雅了不少,說優雅也許不是那麼合適,畢竟都是一樣的狼吞虎嚥。但現在再也沒有了那種八輩子沒吃飯的急躁了,動作輕緩而簡潔,就像他人一樣乾脆利落。
“老婆子,我怎麼覺得他有點不一樣了?”夏鐵疑惑的問道。
奶奶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