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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並不能阻止我想吃排骨的心。
“好吧就算我沒瘦好了。可是大叔你不能不承認我已經連續吃了好幾天素了。”
“哦——?”大叔拖長了聲音,眼神涼颼颼的掃過我“那昨晚的牛肉是誰吃的,餵豬了嗎?”
尾音剛落大叔就一把把我從他身上扯了下來,冰涼的手指狠狠捏住我兩頰的肉來回拉扯:“要不要把你的話落實一下,吃一個星期的青菜補充營養啊,豬。”
“輕點……哎呀呀呀大叔你輕點要腫了,手,手!大叔你磕到我手了!”我揮舞著依舊綁著繃帶的爪子艱難的拯救我被大叔蹂躪的臉,大叔似乎也是意識到我的手還沒好利索,最後狠捏了一把就放開了手。
我痛苦的揉著臉,不甘心的小聲道:“才不是餵豬……是餵了赤砂之鶴。”
赤砂之鶴這四個字像是重要的咒語一樣從我口中小心翼翼的被念出來,大叔的表情明顯有鬆動,抬手揉過我的腦袋。
“待會兒有部下來,去把衣服換好。”
唔……
我說大叔今兒怎麼心血來潮的把外殼套上了呢。
原來有外人。
平日裡雖然偶爾會有大叔其他部下過來打掃送飯什麼的,但我們沒有什麼直接接觸。基本上我餓了的時候飯就已經送到門外了,還冒著熱乎乎的蒸汽,可見大叔部下的速度有多快。
大叔平時是不太願意和陌生人相處在一起的,他這種謹慎並且聰明的人在外人面前連本體都隱藏的好好的,不願讓人看見。要不是作者給我開了金手指,估計我到死都未必能看到大叔本體的一面。
我翻了翻換下來的衣服褲子,最近在大叔的房間裡我就沒出去幾乎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衣服也是整天穿著大叔的浴衣跟屋裡晃來晃去。我那從大蛇丸的基地就開始穿一直穿到現在的衣服就算再怎麼禁髒耐磨也變得破破爛爛了。
大叔的部下可不管幫忙洗衣服。
我嫌棄的拎起房間角落滿是塵土的白色連帽衫。
所以說一件衣服穿一輩子果然是動畫效果嗎。
我又看了看大叔身上那件就算髒了也看不出來的黑袍表示深深的嫉妒。
不是動畫人物真實太討厭了,哼。
我撇下手裡的髒衣服準備就這麼穿著大叔的衣服湊合了,反正浴衣這東西寬鬆的很,該擋住的也都擋住了,就算沒擋住我一個男的也不怕走光。
大叔看著我皺眉。
我緊了緊腰帶,衝著大叔嘿嘿傻樂:“衣服太髒了,就這麼湊合吧。”
“像什麼話。”大叔皺著眉訓斥道
是是,我不像話……誰讓我的衣服不自動更新來著。
大叔木著一張看不出喜怒的臉往出走,我耷拉著腦袋跟在後面。
“回去。”
大叔瞪了我一眼。
雖然知道大叔不會揍我,我還是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往後退了一小步。
大叔無奈:“你先過來。”
……大叔你能不能說清楚到底讓我過去還是回去。
我觀察著大叔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往前邁了一步,看不出大叔到底有沒有生氣,我就又退了回去。
大叔不耐煩的一把把我撈到他跟前。
我驚恐的閉眼等著被揍。
大叔抽過我無數次的金屬製尾巴並沒有如同預料中那樣落到我身上。
落下來的是一件輕飄飄的,帶著大叔身上那種奇特香甜氣味的寬大黑袍。
黑底帶著火雲圖案的袍子蓋在我頭上,把我整個人從頭到腳都罩住。我偷偷的睜開眼看大叔,大叔依舊是那副不喜不悲的表情掉頭就離開。
我裹著大叔的衣服不知道自己該幹啥。
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裹住身上的火雲袍在地上滿足的滾來滾去。
衣服上有大叔的味道。
我像個變態一樣抱著大叔的衣服把自己從頭到腳都嚴嚴實實的裹在裡面,從牆壁的這頭滾到牆壁的那頭,再從牆壁的那頭滾到門口也始終平靜不下來。
呼吸間充斥的都是大叔的味道。
按理來說我和大叔每天吃住都在一起,連睡覺也是睡在一張床上相擁而眠……啊不,是大叔單方面把我按在他懷裡我睡得像死豬一樣。
甚至我的名字以及赤砂之鶴這個名字也是大叔給取的,不管是不是當時大叔的隨口一說總之我還跟了大叔的姓。
我應該早就習慣了大叔的存在和大叔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