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把眼神投向曉組織的首領,被我盯著看的人卻是一副‘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的無所謂樣。
我估計他是覺著我這麼弱也無法造成什麼威脅。
不過我還是十分有自覺性的退散了。
大叔容忍我,不代表所有人都慣著我。又沒人給我開啥能單手摁住這幫s級叛忍揍的他們毫無還手之力然後一統天下的金手指。
說起來明明我大小也算個湯姆蘇,為啥作者就不能幹點好事給我點湯姆蘇應該有的福利呢。
咳……嫖了大叔這事不算。
基地裡的人基本都參與到圍毆飛段的活動裡去了,這個時間屋裡反而格外冷清。
跟我和大叔臨走之前一樣,不管在哪個角落依舊都能聽到屋外連綿不絕的雨聲。如果我不是現在這副身體,想必還和以前一樣冷的人打哆嗦吧。
我在屋裡繞了一圈。
結果尷尬的發現自己沒找到大叔那屋在哪。
這該咋辦。自己都說了要退散了難道要回去找大叔麼。
好歹給我個自動尋路系統吧。
我抑鬱的蹲在原地。
“啊嘞嘞?這是哪位前輩掉的東西嗎?”
當這個黏膩又有點故意搞笑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來的時候我第一反應不是笑出來也不是嚇一跳,而是下意識的震驚了一下我居然在他說話之前沒感覺到任何人的存在。
震驚過後我就又淡定了。
曉組織裡的牛逼人一抓一大把,我感覺不到有什麼可驚訝的。
我抬起頭,剛淡定下去的表情有變成了‘=口=’這樣。
臥槽你誰?!
不對。
臥槽這人怎麼站在了天花板上?!
迪達拉,快回來看神仙。
要不是之前他那一句前輩,我在看到這個人的一瞬間幾乎要以為是他是佩恩先生供奉在曉組織裡的守護神。
對不起我沒見過世面。
對我這麼一個廢柴弱雞來說能站在天花板上真的很了不起。
最起碼大叔沒站在天花板上表演給我看過。
我目光純潔的抬起頭仰望:“請問你是守護靈嗎?”
“我是阿飛哦。”
他的視線從獵奇的漩渦狀面具上的一個孔裡探出來,我甚至能感覺到面具中一閃而過的紅光。
嗯?為嘛是紅光?紅外線嗎。
我正糾結與到底要不要告訴他,他這種黏膩的聲線還要裝可愛加一個哦很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