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走到小灰面前,脫掉上衣蓋住對方的腦袋,才轉身對一邊的男人,“還剩下6個,剛好。”
雷諾非常清楚自己的優勢——剛剛殺了睡鼠不久,又在3區對戰中取勝,餘威猶在,這些人只要不被逼急了,就不敢貿然對自己出手。
“你,你,你。”雷諾隨手指了三個比較強壯的男人,“你們,強/暴他們。”指了指剩下的三個男人,雷諾微微勾起一邊的嘴角,“一對一,剛剛好。”
“你這傢伙,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指明要被【晉江】的三人瞪大了眼睛,滿臉通紅。而指明施暴者則面帶猶豫。
“不願意,那就換輕鬆點的。”
從三月兔手中摸出的刀刃穿出指尖,雷諾優雅地揚了揚脖頸,漆黑的眼睛中卻閃過一道銳利的高光。
“讓我替你們……清除罪孽之源吧。”
“抱歉了,我們也不是自願的。”
沉默片刻後,三個強壯的男人首先轉向了自己的同伴——反正施暴他們又不吃虧,為什麼要為了同伴的屁/股而去拼命呢?
“你們有沒有搞錯……唔!”無一例外的,對於反抗的同伴,採取了拳打腳踢的男人們,在對方痛苦得抽搐的時候,一臉淫【晉江】地撕開了同伴的褲子。
看吧,這就是施暴的集團。
雷諾冷眼看著眼前的場景。聽著嚎叫與辱罵,眼角滑過毫無情緒的波光。
痛苦、興奮的喘息和呻/吟,多麼罪惡,罪惡得猶如城堡的高風,沁人心脾。
“我要殺了你!混蛋!”
“閉嘴!老子【晉江】死你!”
拳打腳踢之後又是一輪【晉江】。
而這場風暴的紐帶——黑髮的青年,一動不動地站著注視,用無言的權威維持著罪惡的進行——讓施暴者有理由向同伴下黑手,讓被施暴者無法鼓起勇氣反抗。
被施暴的三個男人最終以屈辱的姿勢趴在地上,而施暴的三個男人帶著勝利的笑容轉向雷諾——似乎他們是執行了長官命令的好士兵。
雷諾笑了,傾斜的微笑,如被刀鋒割開般舒展,堅硬的指背摸索著白皙的下巴。
對於等待赦免的、看起來遠比他要強壯的男人,青年說:“現在,該輪到你們了。”
Now,it’s your turn。。
“好好享受。”
夾雜著憤怒的恐慌爬上三個男人的臉,然而原先悽慘倒地的被□者反倒面目猙獰地爬了起來,帶著復仇的烈焰,一雙雙飢渴的眼睛注視著【晉江】自己的同夥。
“開什麼玩笑!”
“這傢伙是想讓我麼自相殘殺!”
施暴者中有人叫起來,
“幹掉他!”
然而太晚了,當這三個人選擇反抗的時候,另外三個卻站到了雷諾的陣營——至少,成為了他預想中的力量。
這就是人類。
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既然他不能一次性幹掉六個人,那就讓他們彼此毀滅好了。
仇恨燃起的力量,讓被強【晉江】的男人奮起抓捕自己的同伴,雖然在體能上本就遜色,不過每當他們死死抓住同伴無法進行下一步的時候,雷諾總會出現在面前適當地補上一腳——八分力道,正中脆弱的、沒有骨骼保護的腹部,讓內臟經受一次劇烈震盪。
直到最後一個強壯的男人在腳下嘔著鮮血跪下,雷諾才重新安靜地站到上首:
“Enjoy it。”
享受你曾經施予的罪惡,享受共同犯罪後的共同背叛,享受人生的反覆無常。
正是為了彼此骯髒的慾望以及自私自利的念頭,這些人才會如此地匍匐在他的腳下。
□縱的慾望和仇恨,猶如實質的絲線穿過手指,隨意挑動之間就能掌控。
將雙手收束與口袋,雷諾的眼中流露出殘酷的悲憫。
最後的最後,已經體力透盡的男人只剩下了帶著疼痛的粗重喘息,唯有燃燒不絕的惡怒之火,帶著邪妄的火焰燃燒在這泥土之下的大理石地面。
“現在,看著我的臉。”
微微側臉俯視著地上的男人,青年的眼睛重新變得漆黑無垠:
“記住我的臉。用滿懷仇恨的眼睛,看清楚。”雷諾用手指撬起一個男人的下巴,“想要報仇的話,就來找我吧。”
“走吧。”
雷諾攬住小灰,才發現對方正在持續不斷地顫抖著。摘掉的外套下,瘦弱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