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手,然後雙手搭在赫德森太太的雙肩上,半推半扯的把一臉半信半疑的赫德森太太哄進了屋,走進221B大門的時候還不忘記回過頭來催促約翰,“約翰,你快點扔垃圾!外面冰天雪地的,你也不怕凍壞了?”
“為什麼是我去丟垃圾?明明垃圾桶就是你三步之外!”愣愣回過神來的約翰低吼道。
“是的,它就在你三步之外,所以你別那麼磨磨蹭蹭地!”
“夏洛克,你這個該死的混球混球混球!”站在寒風呼嘯地蕭瑟街邊,約翰握住垃圾袋,嘴裡咬牙切齒地念念有詞,他為什麼要嫁這個混球?!倒底是為什麼?!!
“赫德森太太被你騙去睡覺了?”約翰回想到他上樓的時候並沒有看見赫德森太太的房間裡有亮光,估摸著是被夏洛克的話嚇著了。回到家裡,約翰一邊把外套脫下掛在門後邊的紅木衣架上,一邊閒話家常的順口詢問了一句正在端坐在客廳裡的夏洛克,脾氣一向來得快去得更快的約翰一早就把夏洛克剛才隨意指使他的事情忘記得一乾二淨了。而此時,這位大偵探正不顧形象的癱坐在沙發椅上,雙腳大咧咧地擺在玻璃茶几上,手裡竟然正有一下沒一下的用琴弓撥弄著他那架據說已有些年月的小提琴。
“她明天十分迫切地想要一場美好的約會,所以當然得精心休息,雖然註定也是要告吹的。”夏洛克神情懶散的伸手除錯了幾下琴絃,然後滑動琴弓,行雲流水般的美妙曲子開始傾瀉而出。約翰不由自主地皺眉,現在是半夜一點鐘而不是白天的任何時候,這名偵探又想收到其他住戶投訴了?“夏洛克,即使你有點無所適從,便我們結婚仍舊是個不可改變的事實。”
“我沒有。”手裡琴弓的一頓,夏洛克糾結的皺眉。
“哦~夏洛克!我知道你有。雖然我不知道我們倆結婚後會改變些什麼,婚姻總會或多或少的改變我們的生活,但是我相信它大致上還會沿著好的軌跡前進。”
“你真得這麼想?”
“別太悲觀,我就是這麼想的!”留意到夏洛克那不自覺鬆下來的眼角眉梢,約翰不可抑制地低聲笑了出來。這位大偵探今晚上的各種失水準的不尋常表現,可能就是因為心裡的不確定造成的吧?可能連夏洛克自己都不知道,對於這段婚姻他有多麼的不確定和悲觀,這也許就是麥考夫所說的當情感與絕對的理智相矛盾所造成的後遺症?
“誰悲觀了?我只是怕你會後悔!”夏洛克撇撇嘴。他對於晚上婚宴的伴郎祝辭並不是沒有感觸,就像麥考夫和雷斯垂德所說的那樣,他在世人眼裡的確就是一個最討厭、最粗魯、最無知的人,徹頭徹尾的討厭鬼。他去辦案不是為了伸張正義,只是為了緩解他一時的無聊,為提供那顆一直高速運轉的腦袋可以有一處發洩的地方。他可以為了案子毫不愧疚的玩弄女人的感情於股掌之間,也可以為了一絲可能的線索而隻身去最危險之處當臥底於自身安危於不顧,甚至為了破案他可以不擇手段,他享受命懸生死一線的快感,他永遠高高在上地低頭藐視世俗和道德法律。
夏洛克對於這一個將‘踏進墳墓’婚姻的人,不是說他,而是暗指約翰。
“夏洛克,好歹我也是一個入侵過阿富汗的戰士!”約翰梗著短小的脖子,忍不住開口向大偵探挑釁。
“哦~一個戰爭英雄?”
“那是。”
“可惜只是個後勤軍醫。”
“軍醫也是戰士!所以,我覺得我上你,這種事情也應該是可行的。”約翰假裝興致勃勃地伸手揉搓了一下雙掌,看向已經完全停下手裡拉扯琴弓動作的夏洛克,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可是,這個想法一旦出現,就在心裡生根發芽迅速長成參天大樹,牢牢成型。如果把這個聰明、據傲而不可一世的天才壓倒在身下,那會一幅怎麼樣的光景?想想就讓人覺得心馳神往!
約翰伸出粉紅的舌尖舔了一下嘴角,朝著夏洛克望過去的眼神也變得渴望起來,身子不由自主地湊近一點再湊近一點,近得約翰整個人已經快要近得碰觸到了夏洛克的身體,眼睛對視著眼睛,鼻尖抵著鼻尖,約翰的嘴角微勾,一雙手已經悄悄地繞到了夏洛克的後腰處,享受般的撫摸著那隻隔著一層薄衣料下的那消瘦卻結實有力的肌膚,沿著薄薄的白色襯衣一路往下滑行,往那同樣結實有彈力的屁股上就委瑣的大力揉捏了一把。
“……約翰,我是不是可以把你定義為——X生活不滿?”夏洛克把東西往沙發上隨手一丟,一頭黑色捲毛順勢搭在約翰的肩窩上,就著約翰那處最脆弱卻獨獨對他不設防的項脖就狠狠一口咬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