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會兒,開口。
“我們不會在乎約翰的身份和經歷,但是,前提是他不會對夏洛克造成傷害。麥考夫,你應該能夠明白我們的心情,不是嗎?”老福爾摩斯夫人回頭看了一眼夏洛克緊閉的臥室大門,許久,才回過頭來說道。他們兩夫婦只有兩個兒子,大兒子麥考夫從來不會讓他們有任何的擔心顧慮,是一個可靠的兒子和兄長。可是,與麥考夫形成極端反差是他們的小兒子,從小到大就從來沒有讓他們家人有過省心的一天,就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看著他,也照樣能製造出無數的讓人意料之外的麻煩出來。在他們這些福爾摩斯家人的眼中,夏洛克就從來沒有長大過,他還是那個雖然不諳世事、任性卻單純無助的孩子。
夏洛克和麥考夫不一樣,他無法像麥考夫一樣駕馭自身的情感和理解融入這個世界,他是一個很容易被感性所左右影響的人,他雖然無意為之,但是他已經在約翰的身上投下了過多的關注和感情,一旦約翰出現任何不受他控制的意外情況,夏洛克很容易就會崩潰。
這個世界上,約翰是唯一一個能同時拯救和毀掉夏洛克的人!
“我明白你們的顧慮,夏洛克也是我最重要的弟弟,我當然也希望他能好好的。”麥考夫雙手握成拳頭,抬頭,臉上難得的帶著一絲嚴肅,“我能允許約翰和夏洛克結婚,讓他成為我們福爾摩斯家族的一員,自然是進行過一些必要的調查和印證。約翰還是那個約翰,一個兩年前從阿富汗戰爭歸國被槍傷了左肩卻瘸了右腿還要繼續在倫敦進行心理諮詢的普通前軍醫。對於,他與夏洛克重逢之後性格上面的一些改變,只能說明夏洛克假死兩年對於他的心理創傷非常巨大導致的性格偏差,他的心理醫生阿曼達已經對約翰的此項變化向我提交了一份詳細而全面的心理分析報告。”
“雖然改變得隱晦,但是我依然能夠發現他的行為舉止與你兩年前交給我們看的資料有很大不同。難道這真如你所說,因為心理創傷而導致的性格偏差嗎?”老福爾摩斯先生皺起眉頭,有些不確定地繼續問。
“我已經派人驗證過他的DNA,他的確是約翰!除非,他被人調包了靈魂,當然這種說法有些荒謬。不然,他只能是約翰。福爾摩斯。好了,親愛的爹地媽咪,你們那兩顆精力過盛的小腦袋應該把注意更多的放在其它方面,例如你們最近新熱衷排練的廣場舞……還有,就算約翰是假的又怎麼樣?我能很肯定的知道他對於夏洛克的愛護是真實的,這就足夠了。”
“也許,你說得是對的。”
“那麼,事情就這麼了結了。既然連麥考夫你都這麼說了,我們也沒有什麼意見。”
在約翰和夏洛克兩人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福爾摩斯剩餘其他三人關於約翰的討論終於暫時告一段落了。所有人都覺得這應該是一個完美的聖誕家庭聚會,可惜這個美好的想法在第二天清晨就被毫不留情的打碎了,始作俑者一如既往地還是福爾摩斯家族裡面的老麼——夏洛克。福爾摩斯。
這次事件起源於麥考夫在早餐後接到的一通電話,然後,夏洛克和約翰兩夫夫就被臉色陰鬱的麥考夫提到了書房裡,並且在把人通能扔進去之後,麥考夫用與他平常絕對不相符的速度,飛快反手關門、利落上鎖。
“夏洛克,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在這麼‘溫馨美好’的聖誕節裡接二連三地挑戰我的底線?”麥考夫邁開腳步,走到夏洛克的面前,伸手不客氣的一把提起了夏洛克的白色襯衣衣領,嘴角勾起一抹和藹的笑容,聲音低沉的開口詢問。瞭解麥考夫的人都知道,這是他要發飆的前兆,對此,夏洛克的碧綠色的眼瞳不可自制的縮了一下。
“我又哪裡挑戰你的底線了?”定了定神,夏洛克微微歪著頭,一臉無辜的反問。而約翰則不敢輕舉妄動地站在他們兄弟倆的旁邊,眼神擔憂的緊緊盯著兩個人。
“你為什麼還要沾染上那些違禁藥品?”麥考夫突然鬆開手,在約翰手腳麻利地接住了踉蹌後退的夏洛克後,抬頭睨了夏洛克一眼,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夏洛克,我不得不說你這次真讓我有些失望。我曾經說過,我怕得不是你做錯事,就算你吸毒,就算你犯法,就算你成為犯罪集團首腦,你依然是我唯一的弟弟,我都能保得你平安無事。可是,我並不希望你再做這些錯事了,這樣子對你,對約翰,對整個福爾摩斯家族都不好。”
“什麼時候發現的?”夏洛克從約翰身上站起來,整了整被拉皺的衣領,一幅意料之中的模樣。
“我昨天讓人去貝克街221B地毯式搜查了一遍,你不要告訴我,在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