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可以了,如果有什麼多餘的動作——”後面的話雖然沒有繼續下去,但他手指拂過封面寫著“羽田由介”名字的作業本時,由介突然明白了沒表達的言外之意。
直視對方的眼睛,努力表現出自己的誠懇,帶著不自覺的諂媚道:“我知道了,請問還有什麼事嗎?”
“明白就好,暫時就先這樣吧。”這時在由介眼中已經與老師無異的課代表君施施然離開由介的課桌,在由介的目送中拉開教室門走了出去,這廂由介猛地放鬆,向後靠在椅背上。
接下來的一天都與往常差不多,沒什麼變化,以試驗多年積累得到的經驗順利地混過了所有的課,要不是在教室黑板左下角值日的地方看到了自己的名字,由介想,他可能真的會把那件事拋到腦後,一走了之。
但那也不過是個假設,事實是,那件事被由介從不起眼的角落裡翻出來時,他已經在英語課代表破天荒留下來看著他做完值日的視線中,流下一背脊冷汗,並認真回想自己今天早上出門帶的錢到底夠不夠被勒索。這在日本並不是什麼難得的事。
實際上,他曾經被勒索過幾個月,雖然每次都只有一點,並且後來因升上高中而擺脫了勒索,但被勒索的時候,無一例外的,那些逼著他交出零花錢的人旁邊站著的,都有自己熟識,或者聽說過的人。所謂老師眼中的寵兒,大多數同學眼中的優等生之類的,因此這種事情,即使說出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