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會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當然不是,我說這些話只是因為……你想聽,所以我說給你聽。”錮住他的手,旱魃在他耳畔輕喃。“那年的中秋我就跟你說過了,你可以逃,但你逃不了,就像現在一樣。”
聞言,心驚,天子回頭斥道:“你別亂來……”
卻已來不及了。
旱魃仗著體型和地理位置的雙重優勢,將天子困死在牆壁與他之間,電影正在上映,中排還有其他觀眾,但這些都無法阻卻旱魃侵略的腳步。他拉過天子,視他的抵抗於無物,雙手熟練地扯開他的襯衫褪至腰間,以兩管袖子紮實地將他的雙手反綁於後,接著一手攬下他的頸項逗弄他的唇舌,趁他四肢鬆軟之際俐落卸去他的長褲,長指滑進他底褲套弄半昂性器。
連續好幾日的禁慾生活讓天子的身體變得極度敏感而脆弱,只要輕微的碰觸摩擦就能挑起他的快感,他的身體不斷扭動,泛出春櫻色的緋紅。見狀,旱魃放開他的唇舌,刻意挑他挺立顫抖的乳尖齧咬,失去旱魃唇舌護航,陣陣低緩的嚀咽難以自抑地洩出天子嘴裡。
“唔…”他咬住下唇,慌亂地甩頭想遏制呻吟,直到在旱魃手裡洩了一回後才鬆了口。
“這麼快?”旱魃曖昧地低笑,伸舌描畫著他乳尖的輪廓,並將手裡沾染的精液塗抹在他緊窒的肉穴處,粗糙的指腹捺揉著粉洞周遭後復鑽插進去抽動,惹得甫發洩過後的性器又巍巍地挺了起來,讓天子羞窘得無法自己。“如我所言,身體的反應是最誠實的語言。”
“住手…不要…別在這裡……”
“噓,”含住他乞求的嘴,旱魃低道。“你很快就會忘記你在哪裡。”說著,他的下腹也已硬挺,拉開拉鍊將自己的火熱抵在天子溼潤的仄口,摩擦著逐漸發熱的肉摺,折磨得天子幾度想攏腿,卻反被對方雙臂阻撓,雙腿大敞地在他膝上扭動。
旱魃吻著他汗溼的裸背,略帶鹹味更助長其性致,磨蹭好半晌,天子已全身溼淋,他方將其硬挺前端緩緩挺進緊窒又富彈性的溼暖裡,才不過幾天沒碰他,他那裡又回覆幾乎令他發狂的緊度,旱魃低吼一聲,性器一貫到底,天子忍不住弓起背脊,眼角也泛出溼意。
剛進去的感覺是撕烈的劇痛,爾後旱魃緩緩抽動,陣陣的拉扯仍舊帶來強烈疼痛,如此反覆柔緩挺動數分鐘,天子才漸次適應那粗碩在體內翻攪的痛楚。旱魃指尖搓捻著天子殷紅乳珠,另一手微捧抬其腿讓自己的性器能更肆無忌憚地長驅直入,待天子習慣吞納自己的滑動後,他始加強抽動力度,原本狎捏著乳尖的手挪到另一隻細白的腿上,兩手抬起天子臀腰,旱魃猛烈地挺動腰桿,讓其粗碩不斷在對方體內來回穿插。
“哈啊……嗚……”嗚咽著,縱使銀幕前正上演著血肉橫飛的慘烈戰役,轟隆隆的炮火聲不絕於耳,天子仍是害怕坐在前面的觀眾會聽見自己的情呻,更別說一回頭就能看見駭人的畫面。深知旱魃在性事上的能力,天子沒把握能剋制自己的聲音直到最後,只得努力掙開雙手的束縛。“解…解開它……旱魃……”
唇角微勾,旱魃騰出一手鬆開他的衣袖,雙手得到自由後,天子立即捂住嘴唇,另一手則扶住前排椅背,依然承受不住一波接一波的快潮突襲而頻洩絲吟。汗水從他的額頭一路往下流到裸背、滑進臀谷,勾勒出一幅靡豔姿態,而激烈的交合依舊持續著。
電影接近尾聲時,天子已洩過兩回,旱魃的性器卻仍堅挺、兇猛如初,狠厲地搗弄著他體內深處,他的耳朵再聽不見電影裡的聲效,只有斷斷續續令人臉紅耳赤的水漬聲,在他幾近空白的腦袋裡迴響,他的軀體已與旱魃完全嵌合,四肢隨抽插的節律而擺盪,像迎風搖曳的花草。
“嗯…啊啊……”他的臉上滿是液體,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天子含糊低道:“夠了…不要了……”帶著點討饒的呢喃,儘管他的視線已然模糊,卻還清楚記得他們位在什麼樣的場合,也因此更加窘赧。
在他身下的旱魃,緊抓住他後伸的手臂,以半站立的姿勢繼續搗撞天子的私處,那處又溼又熱的私密緊緊地吸附著他,令他難以抽身。末了,高潮即至,他抱起他的下半身衝撞數回,終於在他體內解放。
天子身體顫動了下,倒癱在旱魃懷裡,喘氣不休。方才在他體內奔竄的熱液緩緩自仍急遽收縮的穴口溢位。
旱魃取過天子的外衣,披蓋在他赤裸的胴體上,胸膛劇烈的起伏顯示出他的疲累和滿足。他粗厚的手掌撫摸過天子的面板,微微地在心底讚歎。“我還沒碰過一個女人的肌膚…能像你一樣細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