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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放一張柳宿的裸圖,旁邊是馬賽克的某人(喂):
119章 不思議遊戲11
奧村拓也腦中的警報聲響個不停;除卻本鄉唯此刻遭遇危險的可能性;另一個可能就是對方正與男性有著親密的接觸。如果只是響個幾聲,他不至於這麼著急;持續的警報聲實在令人擔心。他找了輛馬車送他去往俱東國;有了他將馬匹作為報償;車伕趕路很快。一進入車內,奧村的手心浮現出貝殼;對著裡面昏昏欲睡的分/身急忙說道:“醒醒,要靠你聯絡房宿;我要和她通話。”
睡在貝殼裡面的人見本體聯絡自己;立即坐起身認真的回道;“房宿正帶著軍隊搜尋青龍七星士,現在身邊都是士兵。”
“事情刻不容緩;我來試試能不能直接對話。”奧村拓也伸出手指,向貝殼輸入了自己的‘氣’,一時間,貝殼的光芒大亮。沒過一會兒,貝殼另一端傳來了訊息,因分/身接受到的所有訊息他都會知道,所以就像是他和房宿在親自交談一般。
“怎麼回事,氐宿?你給的貝殼還是第一次發光,是出事了?”騎在馬匹上,身著甲冑的房宿一勒韁繩,獨自騎到了一旁。甲冑上的披風遮住了手中的貝殼,房宿低聲對坐在貝殼裡面的男人問道。
她知道氐宿一定想過一段清靜的日子,不過身邊沒有那個品味奇特的朋友,房宿多少感到了些寂寞。平時有什麼煩心事房宿都會開啟貝殼和貝殼裡面另一個‘氐宿’聊聊天,對方走了這麼長的時間,主動聯絡她的機會屈指可數。每次‘氐宿’傳遞給她的資訊都無關緊要,要不是‘氐宿’傳來的話表明對方過的不錯,她真想出去找人了。
房宿過的生活比以前要好上很多,但心裡有一個結打不開。對於心宿,房宿愛慕著,只是覺得相較於曾經的自己,她能理性看待那份感情。她想要報恩,心宿曾經救過她的記憶在腦海裡印刻的太深,那也是她真正意義上對一個男人產生好感。要不是她認識了氐宿,恐怕自己對心宿的所有命令都會言聽計從,畢竟她愛著那個男人。可是……在她確認了心宿知道氐宿為他做過的事後,她對那個冷酷的男人再也沒法擁有原本的戀慕之心。那個救過她的心宿,真的是如今的心宿嗎?
有些話房宿沒有對貝殼裡的‘氐宿’說,其實自己在拒絕為心宿調理‘氣’的時候,她忍不住對心宿說出氐宿對他的感情,並且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心宿。跟‘氐宿’聯絡,她說的話是想給對方提個醒,對心宿的感情或許該收收了。因為回想當時和心宿對話的場景,她到現在還有點心寒。
“你的能力不能為我所用就是為了那個原因?”
“我可沒有逼氐宿那個蠢貨去做那種事。”
“管好你自己,房宿。守護國家的青龍七星士,你是在散發你那無聊的同情?”
“呵,我的感情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心宿說的話,一字一句都像是一把尖銳的刀子戳進了房宿的心口。她無法接受自己和氐宿愛著的是這樣冷酷無情的男人,在她看來,沒有比氐宿更愛心宿的人,她希望他們兩個能在一起,並且絕對會滿懷祝福。結果,心宿不但不為氐宿所做的事感動,還若無其事甚至將氐宿所做的事歸於愚蠢。這口鬱氣凝在胸口,房宿在為氐宿感到可悲的同時,自己的心也涼了。
之後房宿再和氐宿交談,很少再去提及心宿。她專心完成心宿吩咐下達的指令,決定以青龍七星士的身份好好協助心宿,不像以前新增多餘的私人情感。房宿覺得這回事有蹊蹺,氐宿一定有急事才會以這種顯眼的方式通知她。
果不其然,貝殼裡面的男人立刻說道:“房宿,我感應到了青龍巫女的出現,她就在俱東國內,你身邊有士兵的話就派出去找!”
這種語氣顯然是氐宿本人,氐宿說出這句話後,房宿毫不遲疑的向手下下達了命令,一行人在各處找尋起來。
“位置好像是在……”奧村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