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力的樣子,本來想阻止的話卻沒說出口,被那完全專注堅定的眼神給弄的退縮了。
張了張嘴,說出去的不是勸阻,只是建議:“那彌拓哥,我和你一起進去吧?”
不死原彌拓搖搖頭,看向周圍仍然在戰鬥的夥伴們,紅色和青色在空中激烈的碰撞著,即使無法去與大將血拼,卻也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為王減少阻礙……這就是,吠舞羅啊!
“…不用了,你現在是這裡的指揮吧。”彌拓拿出充足合理的理由拒絕道,“一切還沒有徹底結束,就不能掉以輕心,力夫你還是在這裡看著好。”
不痛…
不死原彌拓不斷在心裡對自己做著暗示。
不痛,不痛,他的腳……根本一點都不痛………就算痛,也根本,微不足道!
少年揚起笑容,一副前輩做派的用胳膊肘捅捅鐮本力夫的胸膛,大笑道:“別這幅表情嘛力夫,雖然我也知道我現在的狀況看起來有些糟糕,但就算到時候打不過敵人,逃跑還是沒問題的,別忘了!”
彌拓的手下意識的撫上自己後腰的那個標誌:“——我可是吠舞羅的赤色番犬,不死原彌拓啊!”
…不,不是這種感覺。
肉體和靈魂彷彿被活活切割成兩個部分,明明表面上在大笑而自豪著,但心裡一點都沒有以前那樣的興奮與驕傲。
……果然,他現在的狀況可不是一般的糟糕…嘖。
“就這樣吧。”彌拓拍拍鐮本的肩膀,交以重任,“這裡就交給你了力夫,不要讓我們的吠舞羅被那群青衣服的傢伙們幹掉啊!”少年抬起腳,努力的忽視著那愈發加重的疼痛,臉上仍然在笑,一邊笑著道別,同時開始奔跑,“不用擔心我,我只是去裡面看一下情況,一會見!”
鐮本力夫看著那個紅髮的身影越跑越遠,不一會就穿過了前緣進入大廳,被灰白色的建築遮擋失去了蹤影。
…彌拓哥,應該沒問題吧?這樣想著的少年胖子,又重新拿起鐵棒,哦哦幾聲重新加入戰場。
剛進入到外面無法看見的建築內,彌拓立馬扶著牆彎下了腰,臉上的表情痛苦的皺成一團,只是一百米的路程,額角竟然開始流下冷汗……不想讓外人看破,因此才會以奔跑的方式進入設施,但從現在看……腳上本已經開始癒合的傷口,好像又開始破裂滲血。
他皺著眉憤恨的拍拍自己的大腿:“…該死,爭氣一點啊!”
“那麼……要去哪裡找啊。”
雖然彌拓沒有安娜那樣精準的感知能力,但是對於異常明顯的力量波動——比如此刻正在肆意的釋放著緋紅火焰的周防尊,凡是被赤王承認的族人們,多少還都是能感覺到的。
彌拓努力的試著感受那彷彿讓靈魂都能跟著一起沸騰的火紅的力量,良久,流著冷汗睜開眼:“…下面吧。”少年碧綠色的雙瞳看著地下不見景象的深處,紅毛腦袋左右張望,看向了大廳牆壁上那建築的構造圖,開始朝著向下的路途走去。
抬起手,燃燒起那屬於赤王的火焰。
微弱的火焰在掌心浮動,溫暖的讓人鼻子發酸。
【這樣肆意使用著殺死你父親的力量,你感到,非常的驕傲嗎?】
然後,下一秒,身體突然變得冰冷,仿若置身於萬年不化的寒冷冰窖,火焰隨之嗖的消失,彌拓的臉上一片陰影,不甘的咬住下唇,緊握的拳在輕微的顫抖。
…果然,這力量,還是無法使用啊。
就算現在抱著想要擁有力量,去幫助學長他們的心情……也是一樣。
短暫的休息後,強忍著不斷加劇的疼痛,身上開始逐漸出汗,帶著鹹味的汗水深入綁帶與崩裂的傷口融合,那疼痛更是火辣。
繼續向下…
能找到……吧。
此刻,不死原彌拓氣喘吁吁的躺倒在地上,心底卻感到一片舒爽。
“哈哈。”
少年不禁大笑起來,抓著一頭紅髮半坐起身,臉上的笑容十足的得瑟和欠扁的味道:“總感覺我這次是那種關鍵時刻從天而降,來救助大家的HERO的設定呢!”
彌拓期待的望向安娜,那張精緻如娃娃的臉現在也沒有多少變化,真是讓人多少懷疑她剛才是否有在害怕,綠眼睛老樣子的一眨一眨,頭上呆毛一抖,求表揚!求稱讚!求愛撫!
“小安娜,剛才哥哥是不是很帥氣0v0!”
但是還沒等安娜回話,彌拓就感到他的頭被重重的打了幾下,嗷的一聲痛呼從嘴邊溢位,映入眼簾的是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