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甚至包括草薙哥都是一副懶得說話的樣子,總覺得沒有一個人是有心情去主動解釋的型別啊……十束苦笑著主動上前一步作出解釋。
“這個人其實是第一王權者的白銀之王——阿道夫·K·威茲曼,那晚無色之王使用了‘伊佐那社’的身體傷了彌拓,之後才和白銀之王的靈魂做出了交換,所以現在坐在我們面前的並不是無色之王。”十束伸出食指指了指頭頂,“而無色之王此刻使用的是白銀之王的身體,也就是說他正處在我們頭頂上的那艘名為‘Hinmeruraihi’的飛船上,而我們剛才正在商討怎麼對付無色之王的方法。”
十束用著簡短的語言總結了此刻必要的要點,然後看著倒在地上被束縛了手腳的長髮青年,嘴被膠布捂住,雙手背在身後被繩索捆綁……十束奇怪的問:“禮祐前輩,這個人是…?”
“這個啊?”眯眼盯著一臉淺淺微笑的伊佐那社半響,禮祐嘖了一聲把視線收了回來,踩著身下這個人仍在掙扎的脊背,語氣有些煩躁的不耐,“在使用能力的時候不小心被這個人看到了,然後他就莫名其妙的追著我不放……誰知道他是怎麼回事,只是因為聽到他提到了無色之王——上一代的三輪一言還有這一代的那個作死者,我才把他帶了回來。”
“……恩,禮祐前輩你先把腳拿開不要踩著他了好嗎?”
禮祐聳聳肩走到吧檯邊,動作熟練的倒了一杯冰水淺淺嘗了起來。
…看眼神,並沒有惡意。
十束蹲□把貼在青年口上的膠布動作緩慢的撕了下來,帶著歉意的微笑問:“抱歉,方便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和身份嗎?”
“……你們剛才的意思是這一代的無色之王已經作惡,而你們正在商討如何除掉他嗎。”眼前的青年有著黑色泛藍的一頭長髮,長長的黑色風衣,腰間陪著一把長刀,他彷彿並不為自己此刻的處境而感到擔憂,一臉認真的看著十束有禮的詢問。
十束回頭看了看尊,見王並沒有什麼反應,再回頭對眼前青年的詢問做出了肯定:“是這樣哦,我是赤色氏族的十束多多良,而我們的氏族的一位成員被無色之王重傷至今仍然昏迷……所以說我們赤組現在是正在尋找無色之王尋仇。”他微微側身讓開了視野,指著身後的兩人說道。
“而我們那位重傷的氏族成員的父親,恰好是黑色氏族的一員,於是那位穿著灰色浴衣的男人也加入了此次行動——那個人黑王。”十束的指尖稍稍向左偏移,又指向了另一個人,“至於那個坐在沙發上的人則是第一王權者的白銀之王,他被無色之王……恩,暗算,交換了身體,也就是說現在住在Hinmeruraihi飛船上使用著白銀之王身體的人,便是這一代的無色之王了。”
注意到眼前的青年特意在【“這一代”的無色之王】上加重了語氣,十束也隨著他同樣強調:“那麼,現在能把你的身份告訴我們了嗎?……我沒有在你的身上感受到殺意或敵意呢。”
“…請讓我加入這次圍剿無色之王的行動。”良久,青年表情嚴肅的抬起頭說,清冷的嗓音中暗藏著烈火燃燒般的堅持與驕傲,“我的名字是夜刀神狗朗,是上一代無色之王——三輪一言的臣子——一言大人曾做出預言……無色之王,乃惡之王,必不能留!”
醫院。
彌拓的恢復情況還算不錯,雖然每次醒來的時間都很短,最多的一次不過1、2分鐘,但頻率的確愈來愈高。
“N大叔…”彌拓有氣無力的動動嘴唇發聲道。
“怎麼了。”N坐在床邊看著身下氣若游絲的青年問。
“學長他們……在做什麼。”
“…正在追捕傷你的那個人。”
“……這樣。”彌拓異常緩慢的應了一聲,疲勞的重新閉上雙眼,說話的聲音低到讓人幾乎無法聽見,“又添麻煩了啊我………真沒用啊。”
“…快點好起來,這是現在的你唯一需要做的。”N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左眼厚厚的繃帶,不帶感□彩的語調中卻是放輕了聲音,安慰的話他一向不怎麼會說,可他並不希望看到彌拓此時這樣低落的樣子,“……你救了十束多多良,如果當時在場的是他,肯定已經死了。”
是啊,為什麼當時在場的不是那個傢伙呢。
N心中厭惡的想。
聽到這句話,彌拓反而微微扯開嘴角,像是想笑:“也是……學長他完全不會幹架真是弱死了,如果在那裡的是學長現在肯定早都…”
話沒有繼續說完,從嘴邊溢位的低喃斷斷續續的越來越低,最終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