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竹環抱的密林之中;陽光映著碧葉,鮮綠欲滴的竹葉似翠玉一般美不勝收。暖風拂過;吹起了幾片落葉在空中盤旋;打著旋兒緩緩飄落在一個雙目緊閉渾身狼狽的白衣青年身上;從那流淌著冷汗的額頭和慘白的臉色和暴突的青筋看,可見其正承受著痛苦的煎熬。
就在此時,一聲凌冽破空聲劃破天際,砰的一聲好似什麼砸落地面;伴隨而來的就是低聲的咒罵,不久,就有一個二十左右的少年邊拍著身上淡藍色長衫邊走了過來;直到發現了躺在那裡的白衣青年;腳步頓時停住。皺眉猶豫了一下;轉身,抬腳,那動作乾脆的不像樣。
卻在此刻異象突起,白衣青年驀的睜開眼,佈滿血絲的雙眸渾濁而迷亂,在發現少年之後猛然間撲了過去。背對著的少年彷彿感應到了莫大威脅,臉色大變連忙閃向旁邊,但身後之人更快,一把鉗制住他的雙肩用力把他扭轉過來,致使兩人面對著面。
少年想要掙脫,卻發現對方的力氣大的讓他根本無法動彈,只能利用唯一自由的雙腳攻擊,卻不料腳下同樣被人輕而易舉的控制住,還被順勢一勾,身體就直挺挺的往後摔了下去。
接連摔了兩次的少年此刻心中有些冒火,無端端的被一個瘋子攻擊這事誰都無法開心,尤其當被瘋子撂倒摔地後還被那個瘋子順勢壓下來時更加憤怒了,被一兩百斤的重物壓著,他差點岔氣。
正想著辦法擺脫身上瘋子,少年就對上了一雙滿是紅絲卻清明的眼,很顯然,白衣青年此刻清醒了,看著少年的目光微微詫異,閃過了剎那的掙扎後就是濃濃的歉意,喘著粗氣的聲音聽不真切。
“對不起,我會負責。”
什麼對不起?什麼負責?不等少年把話給說出口,眼前就一黑,雙唇被堵得嚴嚴實實,牙關被強硬頂開,長舌突進,橫掃少年口腔。
雙眼瞬間睜大到極限,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非禮的少年在短暫的驚嚇過後立即想要反擊,但很明顯的,少年的道行遠遠不及白衣青年,反擊的意念才氣,少年胸前就遭到青年的點制,渾身就再也無法動彈了,只能軟趴趴的任由對方愈發深長的吻。
衣衫被解開,暴露在空氣之中的肌膚因為突然接觸的涼意而泛起的小疙瘩,下一刻,白衣男子在胸口的吮吸讓少年只覺得身體更涼了,眼睛瞪的更大,身體卻依舊無法動彈半分。
“你個瘋狗給我滾、唔唔唔——”
很顯然,白衣青年雖然理智喪失了一大半但還是不喜歡聽見有人罵他,直接在少年話語的半途就重新回頭堵住了他的口深深舔舐,強迫性的勾住了少年的舌一起糾纏,雙手更是不忘在少年的身上或輕或重的揉捏,準確的尋找出一個個敏感點,那熟練的程度不難想到其久經花叢的經驗。
被強迫的少年很可悲的發現,作為一名實戰經驗為零的童子雞來說,對方的手法是他無法招架的;身為一名被稱為用下半身思考的男性來說,就算感情上不樂意但身體上還是開始有了感覺,敏感點被一點一點的挖掘,身體逐漸的開始熱起來,直到雙腿間的命脈被握著做上下圈套運動時,少年的視線已經開始迷離起來。
白衣青年見身下之人漸入狀態,心下略安,本想撐著最後一絲理智做些擴充,但身體越來越糟糕的狀態逼得他不得不直搗黃龍。趁著身下之人神色迷離之際,抬起少年雙腿架在自己腰間,扶著腫脹不堪的欲·望直接進入。
“啊、嗚嗚——”
身體沒有做任何準備就被橫衝直入,毫無預示的疼痛激的少年叫出了口,卻再次被男人吻住,呼痛聲從密合的唇間溢位變成了小小的嗚咽聲,無法閉合的嘴角流淌下透明的津液,身後那處一股熱流。
他絕對要把這個男人剁了餵狗!!!——這是少年能夠保持清醒狀態的最後一個想法。
瘋狂的律動把痛楚無限制的擴大,幾乎無法呼吸,每一下的頂入致使身體劇烈晃動著,卻因為男人的鉗制而被迫釘在原處承受男人全部的衝撞,太過於深入的交合讓少年的神志愈發的白芒一片,最終只剩下隨波逐流的昏沉。
*
鳥語花香翠竹環繞,密密的竹間灑落金色陽光碎成了一顆顆跳躍的光點,落在身上暖洋洋的,天氣晴方好。但剛醒來的少年的心情就不怎麼好了。
抓著一旁的竹支撐著站起來,牽扯到了身後的傷口後疼得呲牙,冷汗涔涔但少年依舊堅持站的筆直,他不喜歡這麼躺著,太弱勢了。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已然整好,本來蓋在他身上的白色長袍此刻落在了地上,刺眼的讓少年恨恨的踩了兩腳,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