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誤會了。”池田圭太笑道,“那只是一些維生素、鈣片和抗氧化的藥,光希她比較注重保養。”
“原來是這樣。”毛利蘭頗感慨的點了點頭。
一邊新一抽了抽嘴角,這個年紀的女人尤其是有錢的女人對於面板保養的執念還真是……呵呵,呵呵呵。
一行人穿過花廳來到了‘青嵐之城’的別墅部分,別墅部分的主要用途是留客,所以除了底樓有一個頗大的客廳外,從客廳一邊的樓梯往上便是走廊以及一間間的客房。池田圭太並沒有帶他們上樓,而是向著客廳朝外的兩間房走去。
“這邊這間是祖父當年的畫室。”池田圭太推開了一間房的房門,介紹道。
畢竟是享譽國際的知名畫家的畫室,幾人具探頭朝裡看了一眼。
房間不大,但採光很好,沿襲整棟房子透明敞亮的風格,房間向外一面的牆雖不是會客室那樣的落地窗,不過也按著兩扇十分闊大的窗戶。半透明白色帶流蘇的窗紗用米色的掛鉤分掛在兩側。畫室內並不算整潔,或許是保留了杉山陽生生前的模樣,凌亂的畫紙堆疊在一張白色放桌上,有幾張甚至落在了桌下,桌邊的畫架上或許有未完成的畫,上頭遮著一塊染著顏料的布……
“好可愛啊!”小蘭帶著驚喜的聲音讓幾人的視線都看了過去。
就見她盯著門口木架上的一個相框,新一和毛利小五郎都湊上前看了一眼。
應該是一張普通的生活照,一對年輕的夫婦帶著一雙孿生姊妹,兩個小女孩也不過五六歲的年紀,穿著粉色的小洋裝,頭上都帶著米色的寬邊遮陽帽,略卷的中長髮以及被太陽曬得粉撲撲的臉蛋,就像一對芭比娃娃,也難怪毛利蘭會驚喜。
“這是光希小時候的照片。”池田圭太也盯著照片,深棕的眼中帶著幾分波動。
新一盯著照片上那對年輕的夫婦,他記得杉山夫婦是在三十多年前的一場車禍中故去,從照片上的年紀來看,這張照片很可能是兩人在離世前最後的照片。
“原來池田夫人還有姊妹啊,長得好像呢!”小蘭看著照片中兩個極為相似的女孩笑道。
池田圭太伸出手指指著照片右邊手中拿著野花笑得一臉燦爛的女孩的,道:“這是優香,光希的妹妹。”
男子略顯低沉的語氣讓新一抬了抬眼。
關上了畫室的門,池田圭太帶著幾人進了另一間房。房間很小,除了正門,沒有窗,十分封閉晦暗。
池田圭太伸手開啟了房間的燈。
燈光一亮,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房間正中擺放著的一方玻璃櫃上。
“這就是‘希望之鑽’又叫‘月亮之淚’。”池田圭太站在玻璃櫃邊緩緩說道。
散發著幽藍之光的深藍色心形寶石,由62顆高純度小鑽裝飾,在燈光下,一如它的名,帶著月色銀光白的藍色眼淚。
“好美!”小蘭略傾身盯著玻璃櫃中的藍寶石項鍊,由衷的讚美。
新一在看了眼寶石之後便環顧了四周,關上門之後完全封閉的房間,他又掃了眼玻璃櫃,帶警報裝置的防彈玻璃櫃。在沒有警察的情況下,這樣的佈置算是相當的穩妥。
不過……新一看向站在一邊的池田圭太。
“厄運的‘希望之鑽’,我想池田太太就是因此才會說出這種東西就算偷了也沒關係這樣的話,對麼,池田先生?”新一道。
池田圭太的身形一震,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高中生名偵探果然名不虛傳。”
“什麼厄運,什麼希望?”毛利小五郎聽得一頭霧水,小蘭也好奇的抬起了頭。
“‘希望之鑽’,雖然名帶希望,卻會給它的擁有者帶來厄運,所以也被成為‘神秘的不祥之物’。”池田圭太看著玻璃櫃中的藍寶石,眼中似是滑過了一抹寂寥,只是一閃而過,便恢復了原樣。
新一勾起了嘴角,“關於厄運的傳言不過是二十世紀初一位英國的編劇捏造的……”
“不!”打斷了新一的話,池田圭太的臉上帶上了幾分哀傷與無奈,“或許它確實會帶來厄運。”
新一沉默的看著男子,等著他接下來的話。毛利小五郎和小蘭亦是一臉的認真。
“這塊‘希望之鑽’是光希的祖父從拍賣會上拍下的,那年剛好是光希父母結婚十週年,於是祖父就將這塊鑽石送給了兩人當做十週年禮物,只是沒過多久光希的父母就遇上了車禍,兩人雙雙生死,據光希說那天她父母是要去參加一個宴會,她母親的脖子上就帶著這條‘希望之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