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的,太招事兒了。”
他眨了眨眼睛,蓋才捷過來坐到他們身邊,有點氣哼哼的。
孫哲平看了他們半晌,“你早就知道我們要來吧。誰透的風聲?李迅?”
李軒偏著頭看還在打的那兩個人,“居然打了這麼久,謝葉神放水。”
“就那麼想讓他贏你?”
讓他親眼看著你數招內敗在我手裡,而他卻能同葉修纏鬥不下。
李軒輕飄飄地回答,“好玩,他也高興嘛。”
他又眨了眨眼睛,“雖然知道他不會停手,不過有時候,也挺想試試看的。”
孫哲平看了他半天,“耍花槍?”
“也不是。”
只不過從這鬼魅山國到整個江湖,都知道的是吳羽策逡巡依附於李軒指掌之下,時日久了,怕他有點寂寞。
孫哲平頭一次對著幾近陌生的虛空鬼主露出了詫異眼神。
——誰說虛空只有吳羽策負責發瘋,李軒負責鎮場來著?
“玩得真大。”最後他只能這樣無力地評論。
李軒笑,“謝了。”
吳羽策和葉修走過來。
“我輸了。”
剛硬的鬼劍士緊抿著娟秀嘴唇,嘴角有一滴咬出的血。孫哲平有點意外,他其實從沒聽過吳羽策的聲音,和設想完全不同,居然清亮亮的,比起男人或者女人,更像孩子,也像他含著那顆清澈血珠子。
李軒溫和地看著他,“嗯,該罰。”
葉修翻了個白眼,“打都打了,小吳,幫個忙。”
蓋才捷把溼透的黑袍拾回來,吳羽策默默接過,看了一眼李軒。
李軒笑,“不急,來都來了,喝杯酒吧。”
然後他就醉了,和孫哲平一起,拼了個兩敗俱傷。
這真是太奇怪了,葉修想,他們到這裡只不過一夜,好像發生也理清了很多複雜的事情,但事實上一無所有。而大逢山的日出亦沒什麼意思,他站在萬仞峭壁邊緣,倚著粗糙石欄,看那顆熒紅刺眼的珠子從柔軟的大海盡頭一寸一寸被嘔出來,非常心不甘情不願似的。
“好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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