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壓在身底。白玉堂什麼都沒有做只是看著他,似在給他平復的時間,亦或是在等他反抗的態度。
他與他,從相鬥到相惜,看似志在必得信心滿滿的“錦毛鼠”從未在真正意義上勝過這隻“貓”。
他從來只隱忍不發,卻是不屑與他爭,他從來沉靜如水,卻是視虛名於浮華,而他白玉堂真真計較的便是他熟視無睹的不屑,他視若未見的忽視和深植入骨的驕傲。
鬥得久了,瞭解了,才知曉,原來展昭從未與他認真過、計較過、較量過,這一切都是他白玉堂一個人自說自話。
從困御貓到盜三寶,從錦御之爭到實力之競,越想征服他就越使白玉堂發覺他骨子裡內斂的絕代光華。
就這樣陷進去,無可厚非,無可自拔。
索性,由了性子。
他白玉堂幾時委屈過自己?
可時至今日今時,即便展昭一個拒絕的眼神,他都甘心情願為他壓下焚身烈焰。
他在等。
給展昭機會,等展昭拒絕。
展昭異常安靜的注視,靜的讓白玉堂有些無措,他從沒接受過展昭如此專注安靜的對視,那眼中再無尷尬躲閃,一片坦然。
曾經白玉堂任性的袒護,袒護到失了底線五鼠反目,他曾憐惜的隱忍,隱忍到在這樣忘情的時候依然將主動權交付於自己,他白玉堂何時忍過,何時怕過?卻自嘲的解唔:“展昭,怕了你了,你若再受傷,我白玉堂不怕為你斬盡天下人!”
“以後,有你的地方一定有我白玉堂。”這句廝磨之語一遍遍在展昭耳畔回覆,一寸寸逼退他的理智蠶食他的隱忍與堅持,白玉堂滿溢焰火的眼睛灼的他心上生澀、生疼。
他抿緊了唇,躊躇著、猶豫著、緩緩的鬆開制止白玉堂扯開腰帶的手,目光定在白玉堂火熱赤紅的眼裡,起伏的胸腔不再因糾結而侷促,呼吸漸趨平穩坦然。
展昭眼中是寵溺的平和與溫潤,繼而闔了眼,別來臉龐。
白玉堂緊張到呼吸都要停滯,看到他眼中期許的遷就,“貓兒……”
他身下的堅ting抵在展昭身上,燥熱的唇霸道的掠奪他的溫潤清涼,溼滑溫熱的舌尖封住他再度急促不安的呼吸,與他生澀的舌糾纏。
他一隻手有力的反握住展昭手腕,似乎整個身心的力量和生命的全部在這傾心一握間全然交付,騰出的另一隻手小心翼翼解開展昭的月白中衣,燥熱的體溫與空氣的清涼相接,展昭不自禁的繃緊了身體劇烈的顫慄,麥色的肌膚上因毛孔驟然收縮而浮起一層細密的敏感,他本能驚詫無措緊張的睜大眼,手勁大到令白玉堂腕上吃痛。
“貓兒,放鬆……”白玉堂覺察到他的反應,附下身,用舌尖輕柔圈起他胸前t立的突點,耐心的一遍遍潤澤。
展昭的身體不受控的急劇起伏,一股從未體嘗過的激流沿著經脈迅速竄遍周身,充斥著,掙扎著,撕扯著他原本強行壓抑的呻?吟,白玉堂的聲音在上方想起“貓兒,放鬆。”
他試著照做,放鬆。
卻發現身體鬆懈下來周身篡奪四撞的熱烈激盪終難尋到突破口,他咬緊牙關,破碎的呻?吟還是不受控制的壓抑出聲,只盼解脫。
白玉堂看出他痛苦的極致,掙脫開他鉗制的手,直向他下身的傲然堅ting探去!
“白玉堂,不要……”
……
一切終結束,展昭鼻端額角皆沁著汗,濡溼的發服帖的膩在側顏,身體被放空,浮在雲裡霧裡一般。
“貓兒,可舒服?”
展昭睜開眼,眼前是那白老鼠可惡放大的眉眼,一臉似笑非笑探究的神情。
展昭瞬間羞成一隻紅皮貓,抬手就是一掌。白玉堂始料未及躲的甚是狼狽,這空擋展昭抄起巨闕電閃而至,白玉堂腳步勉強站穩巨闕夾著勁風已到,偷睨展昭的神情,當真惱羞成怒了,不敢玩笑,乖乖的舉高雙手……
“出去!”展昭的語氣不容迴轉!
“貓兒……”
“出去!”展昭一副不出去就打出去的架勢。
白玉堂無奈攤開雙手,點了點頭,轉身在外面帶上房門。
一夜無眠,其實早已不是良辰美景時辰。
天很快便亮了。
展昭輾轉反側,滿腦子的亂!
白玉堂靠著門板蹲在門口,腦中浮現的是那隻貓喜怒嗔痴各樣神情,情不自禁勾唇傻笑,甚至連展昭的腳步聲都沒聽到,加之長途跋涉未加休息,門扉突然開啟,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