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1 / 4)

小說:[鼠貓]紅衣白影 作者:標點

白玉堂輕扯了下唇角,“鬼知道這百毒先生把我們帶到什麼地方,”目光柔和下來,聲音也不自覺的跟著柔和,“不管什麼地方,至少我們還在一起,還活著。”

展昭突然側身,想查驗白玉堂身上被毒箭劃過的傷口,白玉堂全不在意的握上他的手,戲道:“怎麼,怕我被毒死了你要孤獨終老?”

展昭無力的搖頭,“都什麼時候,你還有心思開玩笑。”目光落在身前的綠葉托盤上,“這是什麼?”

白玉堂也看了一眼,吃驚的將身子往前探了探試圖看得更仔細一點,喃喃道:“剛才明明沒有觸角的。”

展昭無力的扯了抹笑,“你是不是中毒太深看走眼了。”

白玉堂很認真的看了看,“我確定它剛才沒有觸角。”

看他因為一條蟲認真,展昭不覺淺笑,轉念間,便再也笑不出來了。

白玉堂撿了支草莖逗弄那蟲,“貓兒,你看他們是蟲是草?”

靜了片刻,展昭道:“如果沒有記錯,我在公孫先生的書籍裡看過的“玄機”應該就是這種東西,以人血滋養,冬天是蟲夏天為草,而春秋蛻變之際就是這個樣子,生在極其陰寒之地,奇毒無比。”

白玉堂冷笑道:“看來活著有時候未必就是幸運的。”

展昭接過他手中的草莖繼續撥弄了下以確認自己的認知,“一切都不是絕對的,就如這玄機,蛻變為蟲草的時候毒性最大,運用的妥當卻也是克毒的良方。”

白玉堂不以為然,“貓兒,你覺得那百毒先生是想拿我們喂蟲,還是拿蟲餵我們?”

展昭搖頭苦笑,“我在想這蟲子一定不會好吃。”

白玉笑出聲來,“我反倒覺得還是養著比較好。”

展昭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還能笑,證明還死不了!”南宮博的聲音就像一把菜刀,將展昭白玉堂的笑聲切了個乾脆。

白玉堂冷冷的看著他,展昭依舊低著頭心無旁騖的撥動起那通體紅潤的蟲。

南宮博整個人就如竹竿頂著件寬袍飄到兩人身前,展昭的巨闕被他提在手裡顯得他有些不堪重負,然而飄至近前亮光一現,絲毫沒有徵兆,白玉堂只看清他拔劍,展昭的臂上卻已添了道口子,割破皮肉,並不深,殘存在巨闕上的血漬順著劍身滑下來,正滴在葉盤上,他竟真的用展昭的血來飼餵其中的一條蟲子,看得出那蟲子極喜,大口吸允以致身子明顯的膨脹。白玉堂側目看去,展昭面色未改卻靜得寒人。

劍鋒又動。

劍身映上展昭驚愕的眼神,血如方才那般順著劍身緩緩而下,潤進蟲身。而這一次劍鋒沒有再動,因那源源不斷供給的血液已足夠餵飽剩下的幾條蟲。

溫熱的血,白玉堂的血。

白玉堂的手正穩穩的握住勢要劃上展昭另一臂的劍鋒,掌握用力,那血便又流了下來。

展昭沒有動,白玉堂也沒有動。

展昭只是黯然的閉上眼睛。

白玉堂冷笑,“老毒物,不就是餵養蟲子嗎?五爺我一個人的血就夠了!”

南宮博卻根本沒有聽他說話,而是錯愕的蹲下身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幾條蟲,驀的劍身一晃自白玉堂掌中抽出,搭上展昭頸項!“說!你之前服下的藥是哪兒來的!”

白玉堂迅速將手握緊止血,顧不得疼痛看向展昭。展昭沒有說話,他已意識到南宮博所指是夜鷹交給自己的黑色丸藥,那丸藥不用問也知道是出自夜雪歌之手。

見展昭閉口不語,南宮博將巨闕向前送了送,一抹新血溢位,重染了劍身。

“說!”南宮博冷冷喝道。

展昭依舊面無表情,蝶翼般的眼睫緩緩掀動、張開,如墨洗一般的眸子迎上南宮博渾黃的眼色,似有深意,但可以肯定的是全無畏懼。

南宮博似笑非笑打量著他的倔強和堅持,“不要以為不說話就可以躲過去,我有的是法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能剋死我這玄機的唯有他配製的黑奪!”

白玉堂大概猜出了幾分,但他深知展昭什麼都不會說,更不會交代出夜雪歌,無意掃過那蟲,吸取展昭血液那隻竟成了死黑色,一動不動。不由得更加吃驚。卻聽展昭淡淡道:“前輩,藍田醫仙早已不在人世,前輩又何苦對十幾年前的恩怨耿耿於懷。”

南宮博將眼睛眯成一道縫,似乎記憶又扯回十六年前的那場算計,毒與醫總有一方要繼續衣缽,爭得“藥王篇”。

“他死了卻依然有人能配的出黑奪,只要那個人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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