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田綱吉聽到他的話,臉上的表情在一瞬間僵硬了,原來大家都想要把彭格列改成其他的工廠嗎?
“阿綱,你還要繼續傻愣下去嗎?”某少年把目光移向一直愣在那邊的棕發少年,挑了挑眉淡淡地問道:“要把遊戲繼續下去嗎?如果不小心走錯一步的話,那麼以後就不能挽回了。”
澤田綱吉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堅定地看向不遠處的某少年,一字一句地把話說完:“我想要繼續下去。”
明明現實已經表示了平川涼的背叛,但澤田綱吉內心還是選擇相信他,這種用時間積累的信任;並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消失的。
某少年沒有正面回應的澤田綱吉的眼神,略微地別開臉不去看他的方向,他怕那種眼神會把自己內心隱藏著的愧疚完全激發出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壓制住自己的情緒,對入江正一說道:“這次的裁判由切爾羅貝擔任,正一君,有其他的意見嗎?”
入江正一和里包恩對視了一眼,然後定定地看向平川涼,平靜地說道:“我們沒有意見。”
聽此,某少年滿意地扯開嘴角,“這場的遊戲分為不同五場的比賽,但是每場必須要有相應的籌碼,在五場比賽結束後,如果你們最先獲得三場勝利,那麼密魯菲奧雷將歸還佔領彭格列某些領域,但是……”
平川涼在此停頓了片刻,場上的氛圍因此也變得更加緊張,不經意地偏頭看了旁邊的白蘭一眼,卻見白蘭笑得很是燦爛:“涼醬,我沒有要反對的意思。”
抿了抿唇,某少年掃視了下四周,然後繼續說道:“如果你們先輸掉三場比賽,那麼請務必交出彭格列指環以及……彩虹之子的奶嘴。”
話音剛落,澤田綱吉的表情就有點不自然,只見他猶豫不決了很久才開口說道:“我們並沒有全套的彭格列指環,因為雲雀學長沒有從十年過來。”
“原來如此,我就知道雲雀那傢伙怎麼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變化這麼多。”喃喃自語的某少年,想到什麼不由地撇了撇嘴,“只要在一定時間內集全並且交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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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首先決定第一場的籌碼。”
一想到這個,某少年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然後目光在他們的身上掃了一圈,最後定格在某個稍顯成熟的青年身上。
某少年伸出手,毫不猶豫地指著身著黑色西裝外套的雲雀,眯起眼看著不遠處的那雙波瀾不驚的鳳眼,斬釘截鐵地說道:“我要他……”
這句話之後,全場立刻鴉雀無聲,十年後的雲雀變化相當大,如果換做是十年前的話,估計某少年就已經被咬殺了吧。不過現在,他只是微微挑了下鳳眼,表情似乎都沒有變化的樣子,只是灰藍色瞳孔中閃現著不知名的光。
“涼醬,你在說些什麼?”尾音不自然地上揚,聲音中的威脅好像昭示著某人陰鬱的心情一樣,白蘭俯□體靠近某少年,微翹的白色短髮碰到臉上有種癢癢的感覺,所以他毫不意外地看到某張表情有點發黑的臉,“亂說話可不是一個好的習慣呢。”
入江正一聽到這句話,他腦子的第一個反應是果然如此,平川君腦子的迴路跟白蘭果然是同一個檔次的。
其他人則是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不過相比起這個,雲雀倒是一臉毫不在意的模樣,但是這一點讓平川涼心裡有點小不爽,不過最終還是把話再次重複了一遍,“我要他……全部指環。”
平川涼感到身邊的冷氣明顯消散了很多,白蘭也伸手摸了摸某少年柔軟的頭髮,臉上的笑容又恢復到原來燦爛的模樣。
不爽地冷哼了一聲,某少年對白蘭瞬間的轉變表示非常的不滿,不過就在他注意力分散的時候,恰好忽略了雲雀鳳眼一閃而過的幽深。而唯一注意到這一點的白蘭,不經意地朝雲雀的方向勾起不明的弧度,這看起來更像是一種宣誓一般的存在。
“那麼請問,平川君籌碼又是什麼?”入江正一思忖了一會兒,然後注意到雲雀沒有反對的眼神後,才對著臉色有些不好的少年開口說道:“作為同等的價值,我想知道你現在有什麼籌碼?”
“這個算不算呢?”某少年解開衣服最上面的扣子,露出脖間白皙的面板,然後在眾人震驚的視線之中,從脖子慢慢地上取下一條銀色的鏈子。其中更引人注目的應該算是鏈子上唯一的戒指,上面透明的寶石似乎蘊藏著神秘的能量,而兩邊是一對精緻的翅膀,看上去非得漂亮華麗,但是除去戒指本身外表,作為密魯菲奧雷家族的瑪雷指環這才是最讓人震驚的,尤其是大空屬性的瑪雷指環。
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