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近,某少年還是不敢掉以輕心。
平川涼當初加入風機委員會,絕對不是自願的。免費在接待室打雜了那麼多天,從來沒有一天是出去巡查;所以導致風紀委員的福利從來沒有體會過。不過,根據草壁副委員長的解釋,風紀委員基本上屬於免費販賣勞動力的苦力活。
這一點,在他正式邁上打雜這一條不歸路之後,用血和淚深刻地體會到了。
除去每天準時到接待室報道,還要負責雲雀的任何差遣,以及其他無數不平等條約。
所以,除了作為委員長的雲雀能享有所謂的“福利”,其他人都是浮雲。
“爸爸~”
“你又想怎麼樣!”
平川涼少年沒好氣地開口,他胃都疼到沒知覺了。從現在開始他對任何孩子的撒嬌都過敏。
“我想要下來走走。”
這句話,你很早就該說出來的。
某少年毫不猶豫地把抱著的人砸在地上,好吧,是放在地上。
“涼,其實我…昨天…”
“昨天怎麼了?”
被折騰的身心疲憊的平川涼,聽迪諾遲疑好久的聲音便忍不住打斷,現在的人都不會說人話麼?
不過鑑於之前的愧疚心理,好吧,其實是因為迪諾那張髒亂的臉在眼前晃得太不舒服。
平川涼用之前拿出來的紙巾,伸手粗略地把迪諾的臉擦了一遍。看到迪諾稍微恢復平常的樣子,平川涼表示相當得滿意。
不過,我只是幫一個小忙而已,為毛一直盯著我看。
某少年無奈地伸出手在迪諾眼前晃了晃,不禁黑線地想,該不會是傻了吧。
“你是不是今天也沒吃藥了?還是吃錯藥了?”
“我沒吃。”
迪諾愣了一下,無意識地開口。
“……”
看著眼前仍沒有反應過來的金髮青年,某少年突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果然欺負老實人都會有罪惡感。
“你其實不用在意的,這是一個很正常的現象,雄性荷爾蒙在特定時刻跟太陽黑子一樣突然爆發,雖然導致的後果可能難以接受,但畢竟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見迪諾一副難以理解的模樣,平川涼拍拍他的肩膀,“大家都是男人,應該都能理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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