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包恩並沒有回應某人緊張至極的話,伸出手搭在帽子上,綠色的蜥蜴在手心裡變成熟悉的手槍,而且槍口仍然對著某個害怕的少年。
這種場面重複了好幾次,不過平川涼心中依舊不能淡定,就在這時里包恩開口了:“作為彭格列十代目的直屬下屬,這次有比訓練還重要的任務。”
不是說是打雜的麼?什麼時候變成直屬下屬了?
平川涼黑線地想,這種升級真是一點都不想要呢,雖然沒有訓練,但是他對於里包恩口中的任務真的一點都不感興趣。
“這次的短期目標就是——”里包恩抬眼看著注意力不集中的少年,嘴邊掠過意味不明的笑,“雲雀恭彌。”
聽到這個名字,平川涼腳下一個不穩摔在陽臺上。如果剛才耳朵沒有出錯的話,他剛才又聽到那個名字。
“在最短的時間內,讓雲雀加入彭格列,這應該不算很難。”里包恩從平川涼的旁邊走過,確切地說是從他的身體上踩過去。
見他還沒有回過神,跳上陽臺上的欄杆,消失在夜色之中。
讓雲雀加入彭格列,不算難…
里包恩話中的幾個字在平川涼的腦海中不斷地放大,如果雲雀會加入那個所謂的彭鍋裂,那澤田綱吉一定能把里包恩踩扁。
作者有話要說:里包恩才是真鬼畜!!!!
所以打雜什麼亂答應的話,真的會死的!!
☆、獨立生活=慘劇繼續
作者有話要說:這裡的曖昧大家又看出來咩~
很隱晦喲~
PS;從四級考試中解脫出來的某隻,不過明年還要繼續考。。
因為根本過不了啊!!!!咆哮~
一夜無夢,睡眠質量超乎尋常得好。
平川涼舒服地打了個哈欠,極其慢的速度從床上爬起來。媽媽昨晚已經乘飛機通往義大利,所以房子裡只有平川涼一個人。
凌亂的頭髮因為睡覺的不安穩,壓成奇怪的造型。
白皙的面板看上去很細膩的感覺,只不過眼下還是有淡淡的青色,嘴上說是不在意,但是想念總是會有的。
鏡中的少年手裡拿著牙刷,無意識地做著規則運動。雖然媽媽出差不是一次兩次,但是這一次心裡卻總感覺有些不同。
回憶起昨天:
“小涼,真的不需要嗎?”問了好幾次還不死心的女人。
“不需要!”依舊斬釘截鐵的聲音。
“可是小涼一個人在家的話,媽媽會不放心的,而且小涼不想要和朋友一起玩嗎?比如看電影,約會以及遊樂園…”
某少年一反常態相當淡定地看漸入幻想狀的女人,“這是情侶之間的事,而且我確定不需要一個名為雲雀恭彌的朋友。”
平川涼對於媽媽的執念萬分不解,雖然平時不會說這種話,但是前提是在生命危險沒有受到威脅的情況下。而且媽媽提出的“和雲雀一起居住”的建議,根本是給自己開了一扇通往死亡之路的門。
“所以絕對不要。”
想到這裡平川涼的手不禁一抖,正在刷牙的某人只覺得口腔裡一陣疼痛,混著牙膏的味道還有鹹澀的感覺。
看著夾雜著血絲的泡沫,平川涼僵硬的嘴角再次抽搐,果然跟雲雀搭上邊的,總沒有好事。
今天沒有早餐,本來就有些不爽的平川涼覺得口腔內部更疼了。走到門口,看到門口前的一雙輪滑鞋時,這是幾天前媽媽送的禮物,心裡稍微輕鬆了一點。
有些粗糙的輪子在手心摩擦著,感覺很不錯。
這個應該不會很難才對,他心想。
自我感覺良好的平川涼,蹲□體,把鞋子套在腳上。
普通輪滑技巧的應該注重站姿,起步,滑行,身體的重心,滑行姿勢以及停止。
先從站姿開始好了,理論知識相當豐富的平川涼,已經把之後的路線軌跡,甚至是腳上的力度考慮完備。
實踐和理論相差甚遠,這在某少年身上得到了完美地詮釋。
剛站起來沒到一秒的平川涼同學,沒有維持身體的平衡,“碰”地一聲摔在地上。
這種感覺真是萬分的銷魂。
起碼某人秀氣的臉相當扭曲。
趴在地上的某人身體搖晃地扶著旁邊的支援物,不過還沒有站穩,腳底又一滑,這次比較成功,起碼他出了家門。
全身的骨頭像是在一瞬間碎了一般,真的不是一般的疼。
疼得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