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暈眩後,扶住同樣暈眩的殷梨亭。
兩人眼中,正是這樣一幕怪異至極的畫面。
金玉在玉佩裡嗷嗷叫喚,下一回小北主人不知道又要生氣到什麼時候才進來,它還沒來得及跟主人說梨子的陽壽沒問題了。
肉呼呼的爪子揉了揉肉呼呼的臉,金玉嘆氣道:“人家不過這次愛上聽笛子了嘛。”
不然不會在看見山洞裡那麼寶貝的玉笛心動,也不會在聽見笛音後失神又把主人帶走放出。
誰讓主人這麼笨,到現在都沒學過什麼好聽的東西。金玉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就又倒騰自己的藏品去了。
等金玉知道自己弄混笛簫之差時,楊北已經在院外不遠處險些站不住腳。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黃衣道姑突然出現放聲大哭完念起這詞。
月光下,先前兩位錦衣男子,分明其中一人是完顏洪烈。
楊北悟了,金玉這又把自己扔到神鵰了,見到故人他可咋說呢?
殷梨亭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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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唔,時間不夠,趕在十二點前發出吧。
2012…11…9,星期五,晚。
☆、Bang 44 父子
“北;我們回來了?”
殷梨亭有些不敢置信;即使依舊夜色茫茫,殷梨亭也不會錯認完顏洪烈;哪怕他已蓄起鬚髯。
楊北恨不能狠捏金玉兔子一頓;招呼也不打一聲就又把他二人丟回荒郊野嶺的殺人未遂現場。
“算是回來了。只是現在的古墓大概不再是師姐當掌門的那時候了。”
殷梨亭臉色一白,“也許師姐還活著。”
楊北的話多數都是正確的,殷梨亭更希望楊北記錯。
兩人都希望還能再看見林琳;那種期望遠遠超過他們的想象。
二人靠近院子時,黃衣道姑已唱完《雁丘詞》。
簫聲止;琴聲揚。
道姑長歌帶哭;青衣女子琴絃崩斷;曲不成曲,陣法破。
轉眼青衣女子已如視生死無物,琴聲復起,桃夭歌甜美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