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M先生露出了一臉性感的假笑，將自己的筆記本轉向了Q，螢幕上顯示出的是MI6這個與和上個月慘不忍睹的財政狀況。
Q嘖了嘖嘴，他的手指從那條紅色的曲線上輕柔地滑過，一次次到達每個令人憤怒的頂峰。
“我可以為您做假賬——M。”
他直言不諱地說到，
“我可以把MI6在007身上的投入減少到三分之一——這是我的極限，但是，你必須為我找到一個好律師，來避免我被起訴。”
“……二分之一？”
“……出版社。”
Q挑了挑眉毛，拒絕再退讓一步。
M先生嘆了一口氣，他揮了揮手。
“我認識一個好律師，一個在大學裡面的師弟——你們可以在晚上的聯誼會中好好談談。”
當Q離開M的辦公室並輕手輕腳合上門時，那個伏在辦公桌上的身影顯得格外的蒼老與憂傷，軍需官甚至發誓看到了M先生眼角細密的皺紋，和那在黑髮中即將要破土而出的絲絲白髮。
畢竟不是誰都能勝任MI6的M一職，掌控了這個傳奇的諜報部門的同時也就是揹負上了MI6曾經過往與現在正在經歷的所有罪惡，他必須與它同進退，同被社會譴責，同被大不列顛所需要。
MI6即是黑暗。
Q合上了門。
M先生沉重地嘆了一口氣，他將滑鼠光點移到了某個從左下方跳出的小視窗上，然後將頁面放大。
“有一位自稱是MI6員工的James Bond先生現在在倫敦第十三街道的警察局被扣留，當事人被懷疑與兩天前的高速飆車事件有關，請迅速給出答覆。”
哪個都不是省心貨。
M先生無比苦惱地，用食指關節蹂躪融入太陽穴。
62、
“把這一排賬號的地址全部拉給我。”
Q嚴肅地吩咐著他的助手克勞斯，面色冷峻，
“注意不要讓對方察覺我們這裡用本部系統在檢視他們。”
“如果您需要的是地址，它們的百分之六十都位於您桌面上的那個文件裡。”
克勞斯頂了頂眼鏡——它反射出了一道冷光，
“自從上次論壇被刷爆事件後，我們就留下了一批MI5的代理賬號。”
“嗯好——05，現在的比率變成了多少？”
“賭您晚上穿襯衫西裝出場的接近百分之三十五，襯衫外面套件毛衣的平時服裝是百分之四十，剩下的被分散在……額，晚禮服露背長裙、007的衣服與什麼都不穿上面。”
Q將一個“哼”用舌尖與完美的倫敦腔將他的不屑表達的淋漓盡致，他手指敲著桌面，視線卻是緊緊地停在了螢幕上。
“我們可以在這裡大撈一筆。”
他若有所思地說道，
“如果我們為MI6做假賬的罪名暴露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