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2 / 4)

不是飛星將軍麼?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我何必擔心?”話音未落,卻聽見門口傳來展昭的聲音:“他啊,不擔心才怪呢!你若是再不回來,他恐怕真是擔心死啦。”“展昭!你——”公孫策還沒來得及發作,白玉堂已經搶先拉走了展昭:“貓兒,走啦!”順便還不忘記對龐統和公孫策笑笑,“你們繼續!我幫你們關上門。”公孫策哭笑不得,龐統卻已伸手把他拉到自己懷裡,淺吻他的額頭,溫柔的說:“病還沒好,再睡一會兒吧。本王陪著你。”公孫策點點頭,靠在他懷裡合上眼睛。這些日子以來,雖然是病得昏沉,卻也睡不安穩,夢中所見皆是干戈擾攘血流成河,現在總算可以好好睡一覺了。他抓著龐統的手,安然的沉入夢鄉。

李元昊休兵議和,趙禎本有意以公孫策為和談使。只可惜公孫大人尚未痊癒,趙禎便派了樞密使杜衍前往延州,與李元昊議和。

數日後,杜大人回京覲見,說是李元昊提了三個條件,微臣不敢做主,還請聖上定奪。趙禎道:“說來聽聽。”杜衍道:“這其一,西夏願臣服於我大宋,卻也要我大宋賜他封號。”趙禎道:“便依了他,承認他夏國國土,封他李元昊為夏王。”杜衍又道:“這其二,是要我大宋每年賜他白銀五萬兩,絹緞十萬匹。”趙禎略一沉吟,道:“據朕所知,平常一個州郡一年的賦稅便有這個數目,如果只用一州的賦稅,便可平息兩國紛爭,使百姓免於戰亂之苦,朕也依了他吧。”杜衍道:“皇上聖明。只是這最最為難的卻是第三條,他是要公孫大人到他西夏去做官。”“什麼?”趙禎一驚,手中的鈞窯茶盞應聲落地,碎成了千片萬片,“這個……朕要好好思量一番,你且先下去吧。”

趙禎遣走了杜衍,一個人進了養心殿。這是他日常禮佛的地方,平時到了這裡,見到寶相莊嚴,聞到檀香嫋嫋,便會覺得心思清明心境安寧。唯獨今日,卻無論如何都靜不下神。他喃喃自語道:“公孫策,難道朕真的要讓你去西夏麼?那朕又如何向龐統交代?”

第二十一章

數日後,延州。

李元昊不無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人:“公孫策?”“正是在下。”那人一如既往的風神如玉傲骨似竹,淡然笑道,“李將軍別來無恙?或者,現在應該叫夏王殿下?”李元昊道:“公孫策,你這番來此,可是答應了隨朕回大夏國麼?”公孫策道:“若殿下真的從此熄了兩國兵戈,公孫策又為何不答應?”李元昊似驚似喜,卻又好奇問道:“朕還真是有些奇怪,那趙禎和龐統竟然真的就這樣放你前來?”公孫策沉靜的眸子裡波瀾不驚,只道:“殿下只需信守約定,再不起兵侵宋即可。其餘的,便不勞殿下費心了。”李元昊笑道:“好!那我們便即刻起程回興慶府可好?”

公孫策與李元昊以及隨行人馬一路西行,很快便到了嘉峪關。出了這嘉峪關,便再也不是大宋的疆域了。故國萬里江山如畫卷,別時容易見時難。公孫策心下依依,忍不住勒馬回首,再望一眼故國山河,卻驀地瞥見路旁柳色青青千絲萬條,不禁想起那日離了延州回京,滿目所見的也是這般垂柳拂風亂人心緒。而自己與龐統總是這樣聚少離多,終究有緣無分,到頭來怕是什麼都留不住。

正想著,忽聽得身邊的李元昊意味深長的吟道:“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公孫策一愕,抬眼看著李元昊。李元昊自嘲道:“公孫公子以為朕不過一介武夫,不該懂得吟詩這等風雅之事,是麼?”公孫策道:“不敢。”李元昊卻不再多言,只從懷中取出一支精緻的羌笛,舉到唇邊,吹奏出一支壯闊的曲子。那曲聲裡有躍馬揚鞭縱橫馳騁的豪情激越,也有關山冷月徵人望鄉的寂寞悲涼。笛音清越高亢直入九霄,連天上的飛雁似乎都在徘徊傾聽盤旋不散。公孫策也聽得入了神。李元昊吹完一曲,道:“這曲子是朕仿唐時古韻所作,公子以為如何?”公孫策星眸閃閃,眼裡已起了敬意:“原來夏王殿下竟如此多才多藝。”

李元昊笑笑,喚他的名字:“公孫策。”他認真的望著公孫策,右手卻遙遙指向西方,道:“嘉峪關以西,便是我大夏國的江山。那裡有風自長城落,天連大漠寬;也有白日地中出,黃河天外來。有高山嶙嶙,翠壑丹崖千丈畫;也有草原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他這樣說著,突然語音一頓,道:“公孫策,你可願意跟朕回去麼?”見到公孫策睜大眼睛滿臉驚訝之色,又道:“朕是想問你,你是否真心實意的願意跟朕歸夏?”語氣裡竟分明是一片期盼之意。

公孫策略一沉默,才緩緩道:“恕在下直言,西夏再好,之於在下也只是異鄉客羈。大宋,才是公孫策心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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