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雀:“不清楚的話,我可以從頭演示一遍給你看。”
克勞德:“不……我清楚,不用了……”
浮雲而到無可救藥
雲雀知道克勞德還是病患,知道面對著一個看起來非常虛弱、臉色蒼白躺在病床上不能動的的人,即使動柺子也不會有太大成就感,但問題就在於,那人的嘴可是一點也不虛弱!
“呵……不要用這麼熱情的眼光看著我啊,”克勞德見雲雀被自己氣到摸著柺子身子直抖,已經到瀕臨爆發的邊緣了,依然不知死活的繼續調戲他,“我現在想動也動不了,無論你的眼光多麼熱情,我也是沒辦法回應你的。
“你一輩子都不用動了!”雲雀終於忍不住揮出了他手中的柺子。
“嗶呀——”就在此刻,一隻嫩黃色的小絨球突然跳到了克勞德胸口,背對著雲雀,尾巴一翹一翹的,歪過頭似乎在打量著躺在病床上的那個人。
雲雀揮到一半的柺子生生剎了車。
雲豆對著克勞德左瞧右瞧,雖然確定自己從來沒見過這個人,但莫名卻覺得這個人有種想親近的熟悉感。
它先是用嘴啄了啄克勞德的下巴,克勞德一挑眉,還沒伸手把雲豆捉下來,雲豆就自顧自邁著爪子直接踩上克勞德的臉,在他臉上踩來踩去,最後站在克勞德鼻尖上,然後轉過身,對著雲雀拍打那隻完好的翅膀,同時張嘴叫著,“hibari,hibari~”
雲雀和克勞德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迪諾尷尬的笑笑,說,“原來雲豆會說話的啊……哈哈哈,看這情況,現在克勞德回來了,雲豆也沒事,真是皆大歡喜啊……”
看雲雀和克勞德還是都沒說話,迪諾再次尷尬的笑,沒話找話道,“雲豆看起來很黏克勞德嘛,是因為他們曾經共用過同個身體,所以感覺特別親切嗎?”
雲雀撇了一眼迪諾,沒說話。
他記得,十年後的迪諾也說過相同的話,估計猜測應該就是如此了。
“你餓了嗎?”那一頭,克勞德用手把雲豆從自己臉上拿下來,很有興趣的看著,“原來我一隻用的就是你的身體,看起來真可愛啊……”
看了一眼雲雀,克勞德繼續說,“面對著這麼可愛的小動物也打的下手,果然,除了暴力你已經沒有其他可以發洩**的途徑了。”
雲雀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掉頭向著病房門口走去。
迪諾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留了一句“克勞德你好好休息”之後,就追著雲雀跑出去了。
克勞德嘖了一聲,用手指揉了揉正歪頭瞅著自己的小黃鳥,自言自語道,“等我身體好了之後,乾脆好好的教教他,你說怎麼樣?”
“嗶嗶?”雲豆歪了歪小腦袋。
“教教他,其實在這世上,有種正當發洩**的途徑,遠比暴力之類要舒爽的多。”克勞德好像想到了什麼,露出一個看起來挺有深意的笑容,“相信他一定會愛上那種方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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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今技術與十年後的技術,之間的差距果然是很大的。
迪諾一開始預計克勞德是需要一個星期休息之後才能正常行動,但事實上,吃了藥的克勞德,只用兩天時間而已,就已經可以不借助輪椅自如的下地走路了。
一能自由活動,克勞德立刻不老實的開始惹是生非。
“嘿,小鬼。”走出房間後,他一眼看到了正坐在庭院中看書的雲雀,立刻笑嘻嘻湊過去問,“你難得來一趟義大利,過幾天就又要回去了,想不想趁現在見識一下當地的特色?”
原本呆在雲雀肩膀上的雲豆,展了展還沒痊癒的翅膀,連飛帶蹦到了克勞德的肩膀上,低頭開始慢條斯理的梳理羽毛。
“嗯?”看了一眼克勞德,雲雀合上了手中的書。
“義大利的美食世界聞名啊……”克勞德瞄了一眼雲雀手上的書,發現那是本義大利語啟蒙,然後忍笑繼續說,“像是披薩啊,意麵啊,冰激凌什麼的……啊對了,我記得你喜歡椰汁的是吧?有家我以前經常去的店,那裡的椰汁冰激凌味道非常棒,想嚐嚐看嗎?”
“……”雲雀沒回答,但看那表情似乎挺動心。
克勞德剛想進一步**雲雀跟他一塊兒出門的,但是還沒開口,立刻敏銳的發覺自己身後有第三個人的氣息,同時,雲雀雙柺一抽,二話不說直接向著那個地方揮了過去,“我已經等你很久了!”
“這種攻擊程度太弱了,真讓人掃興。”那人迅速反應,向後跳出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