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時開戰行動自然是不便,骸相當果斷斷,三叉戟一揮就砍倒了一排橫木,頓時擴大了戰鬥範圍。
藍波那裡根本是抵抗不住兩下子就開始冒淚光了,獄寺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一轉眼藍波身上又被劃出兩道子,那邊的骸雖然打得遊刃有餘也不免掛了彩,自己這邊更是打起來費勁,走神的時候腰部猛地就中了一彈,後退兩步之餘身子已經有些站不穩了,獄寺皺眉定下神來一槍崩了衝過來的雨守右胸,自己卻冷不防地被同樣擅長槍戰的嵐守打了右肩。血頓時就咳了出來,止也止不住,骸看到獄寺負傷後,眼睛頓時鮮紅到可怕,下手更是兇狠,對面的敵人頓時就被十幾道血口。
那時候他真的很後悔繼承了伯格斯特家族。不然的話根本不必被捲入這種無中生有的事件中來,還拖累了同伴。保護同伴的覺悟縱使愈來愈旺盛,卻依然無法解凍戒指上的火炎,正當他餘光撇到伯格斯特家族的晴守揮著鋒刃砍向藍波時,他整個人都差點被瘋狂所吞噬——
只是一瞬間的覺悟。想要用生命去守護。
也就是同一時刻,他眼前就是兩道黑影閃過,砰砰兩聲,伯格斯特家族的晴守和雨守同時被撞出了木屋。
當時他還以為自己是眼花了腦子被子彈崩了,怎麼看怎麼覺得面前突然出現的兩個人是初代的嵐守和雲守。
局勢瞬間就變成了一邊倒,他記得阿諾德被介紹時形容成為不應和任何人般的獨來獨往,可是此刻和G的配合簡直能夠用天衣無縫來形容了,如果說G是攻擊的一方,那麼阿諾德便成為了防守的一方,即使作戰時背靠背從未有過眼神或語言上的交流,但是僅僅憑著對彼此的瞭解就可以毫無障礙地進行合作。
一聲槍響便是一陣血灑,動作根本都還沒有看清時伯格斯特家族的嵐守就已跪倒在地,手腕處兩個彈孔不深卻已血湧如注,阿諾德的手銬剛要拷下去時,發現了形式被強勢扭轉的伯格斯特家族四位守護者各自亮出戒指,瞬間淡化消失。
畢竟是屬於他們的地盤,想要逃脫簡直是輕而易舉。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現在獄寺他們在明,而伯格斯特家族守護者在暗。
受傷比較淺的骸提議要去周圍追蹤一下,G拜託阿諾德一同陪去,阿諾德也沒有說什麼怨言就和骸一起出去了,這一邊的藍波吵著鬧著要報仇,兩人前腳出去,藍波後腳就追過去了。屋裡便是留下了包紮傷口的獄寺和圍觀獄寺包紮傷口的G。
很是短暫的尷尬,獄寺別過臉不好意思去看G,右臂被纏繞上紗布後一陣被緊束的窒息感,疼痛頓時更加明顯,忍不住悶哼一聲的時候,G已經開口道:
“好了,下次注意點,作戰時別東張西望的,下次開花的可就不單單是你的右臂了。”
G向來穩重又可靠,基本上見到獄寺也都是在說教,在他看來獄寺身上要改進的地方還有很多。
“知道了啊。”獄寺不耐煩地用左手拇指推開煙盒,低頭咬出一根菸,含糊不清地道:“話說……為什麼你們會突然出現啊?”
“這可是異空,從你到這裡後,在你戒指中的初代意識體都覺得很難受,恰好在你作戰時的覺悟足夠讓戒指中的意識來做實體化的緣故吧。”G慢條斯理地解釋著,伸手戳了一下獄寺的額頭,“話說……好久不見,你真是成長了不少啊。”
獄寺沒有躲閃,但是還是皺了皺眉。
“不過還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會戴著雲戒。看到阿諾德,還真是久違的感覺。”G像是想到了什麼,笑出了聲,連臉上紅色的圖騰都顯得格外妖豔了:“雲雀恭彌是吧……難不成雲戒是他送你的定情物?”
“滾你的定情物!我們才不需要那種東西呢!”獄寺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摸了摸褲邊的口袋,環狀的物體雖然有些硌人卻讓他突然一陣安心。雲雀平日裡戰鬥都是用的普通戒指,用一次碎一次,他也曾經想過把雲戒還給雲雀,結果因為這個舉動差點被沉默中爆發的雲雀吃幹抹淨。
“啊~果然你們是在一起了啊~”G一副恍然大悟地樣子,無視掉獄寺瞬間爆紅的臉後,笑著道:“不過當初Primo的惡趣味就是把大空戒指當作動情信物送給喜歡的人呢。”
獄寺小聲說了一句這個我有什麼關係後,突然抬頭道:
“我說,你們既然是意識體,那知不知道回去現世的方法?”
“不知道。”G回答得乾脆利落直接抹殺了獄寺僅存的幻想,身體後仰撐著床面道:“不過,現世的彭格列那邊肯定也不會閒著,早就有了所謂的救援方案,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