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快回去休息吧,報告明天寫就好。”
獄寺嗯了一聲,剛要轉身離開就被人扯住了袖子,他回頭的同時對面比他略微矮了一些的棕發男子就墊腳吻了一下他的臉頰。
還帶著疑似梨花般的清香。
“……十代目?”幾天不見彭格列的禮儀已經變得如此開放了麼……
“啊忘了和隼人說了。”阿綱笑著鬆開獄寺的袖口,溫和地道:“十年前的隼人可是會給我晚安吻喲,這幾天都是呢。”
“啊……?”獄寺摸摸右臉頰,與智商成反比的情商讓他還沒有回神時,吃到一顆小草莓的阿綱已經心情大好地轉身進了彭格列基地。
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再去重複著上演相同的場景,這樣的遊戲真是百玩不厭。我的隼人,你就是在感情上太過於遲鈍了,才會給人可乘之機呢。
阿綱輕輕笑起來,扶著門邊摸了摸自己的唇瓣。
首先要打破我們之間看似不變的上下屬關係,然後再慢慢刨開品嚐,像是藍波品嚐著水果糖那樣,一點點,一點點地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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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寺用寬大的毛巾包著身子從浴室出來時,看到雲雀已經大馬金刀地仰坐在沙發上看著雲組上交的報告書了。
屋內的空調散發著熱氣,使得獄寺感覺和浴室內的溫度別無兩樣。髮梢滴落下來的水滴順著面板繼續下滑,所經之處一片蒸發後的寒冷。
“我說……”獄寺走到床邊打量了一下,掀開鋪好的被子,看到雲雀望向自己時,他皺皺眉道:“我的睡衣呢?不是都在你這裡麼。”
“在你自己的房間。”雲雀低頭繼續去看報告:“你自己搬出去的。”
“我自己?”獄寺挑挑眉,一想也明白估計是十年前自己做的事情。沒有怎麼在意,他轉身熟練地拉開雲雀的衣櫃,隨意抽出了一件寬鬆的黑色睡衣:“那我就先穿你的了,我的臥室離這裡太遠了,明天再說吧。”
獄寺知道那件衣服是雲雀最喜歡的一款,不過就是因為知道,才想欺負他一下。
雲雀沒說話,獄寺就直接換上了黑色的睡衣,雲雀的身子骨比他要結實,所以那件睡衣睡衣穿在獄寺身上稍稍滑稽得像是條過長的裙子,獄寺抖了抖寬大的袖子,似乎因為雲雀不冷不熱的態度而微微不滿,半曲著腿坐到雲雀旁邊,沙發經受住他的重量後微微往下陷了陷,獄寺湊過去瞟了幾眼那份報告:
“雲組遞上來的?”
“嗯。”
“我看看。”獄寺根本不等雲雀的允許就拿過去翻看了,翻了幾頁後詫異道:“你們還在調查伯格斯特家族?話說為什麼十代目會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