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點東西。”
獄寺聽後很是感動。
的確,這些天裡行動不便又總是隱隱昏迷的他無法進食什麼有營養的食物,只能夠靠著輸營養液的方法維持著身體的健康運轉,幾天沒有正常進食,看到那碗白粥後,雖然沒有什麼食慾但是依舊欣然接受了。
巴吉爾將把托盤交給了對面的雲雀後轉身離開了。
那是一碗香噴噴的荷葉蓮子粥,甜性很足。
雲雀盛了半勺出來,吹了吹熱氣後,用唇輕觸勺壁試了試溫度,然後抵在了獄寺的唇邊。
如果是十年前的獄寺,一定會紅著臉罵一句媽的誰讓你喂老子了老子自己也能吃!
不過十年後的獄寺則是淡然了很多,他安心而聽話地靠在雲雀的懷中,甚至開口嚥下柔軟如糯米般的粥後,還惡作劇般地咬住了勺子不鬆口,雲雀當然不敢硬拽,只好帶笑地看著獄寺這種小孩子氣的舉動。
他微微俯下身,伸出舌尖舔了舔獄寺的嘴角,濡溼的瘙癢讓獄寺笑著鬆了口。
又喝了幾口後,獄寺便吃不下了。
雲雀看看碗裡貌似根本沒有見少的粥,心裡微微心疼於他的隼人這樣食慾不振,他剛剛放下手裡的碗,獄寺卻突然臉色一變,嗚咽了一聲,捂住嘴猛地扯住雲雀的袖子,頭探出床邊就開始幹吐。
插在他手背上的輸液針都被他大幅度的扯動而抽了出來。
這幾天沒有進食,猛地接受食物的刺激,一下子竟然咽不下去什麼東西,獄寺大口喘著氣,咳了半天,剛剛喝的粥全都吐了出來,然後就開始吐膽汁。
這自然驚到了雲雀。他立刻去拍獄寺的背讓他緩解緊張感,獄寺死死揪著雲雀的袖子,將那乾淨雪白的袖子扯出了大面積的褶痕。
他嘔了半天,好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雲雀立刻命人將地面清理乾淨,然後找到熱毛巾幫他擦了擦臉。
獄寺完全沒有抵抗力,他依然喘著氣,只感覺胃裡都是翻江倒海的噁心,止不住的痙攣牽連著他的大腦都是一陣抽疼。
“好些了麼。”雲雀放輕聲音問他,但是眉頭依然皺得緊。
“啊。”獄寺短暫地應了一聲,拽過雲雀手裡的毛巾捂住嘴,閉上眼睛想要驅趕走那種不適的感覺。
呼吸漸漸地平穩下去。
看到獄寺有些好轉了,雲雀卻依然不大放心。他環著青年肩膀的手摩挲了一下那冰涼的臉頰,面板雖然細膩卻布著一層冷汗。
雲雀突然覺得自己是個不夠格的戀人,向來孤傲如他,竟然第一次覺得自己作為戀人,是個不合格的存在。
他叫人拿來一杯溫熱的清水,遞到獄寺唇邊,獄寺別開頭微微蹙眉。
看到他不願意喝,雲雀就用了最普通的辦法,他含了一口水,然後吻住獄寺的嘴緩緩渡到他的口中。
獄寺悉數嚥下。像是小貓咪打呼嚕一樣吱吱唔唔地哼了幾聲,剛剛皺皺巴巴的表情現在也好了很多。
雲雀便垂頭去吻獄寺的額,順著額頭一點點細細地親吻他的眼瞼,睫毛,鼻樑,鼻尖,一路劃過臉頰,然後輕輕吻了吻他的唇角。
獄寺瑟瑟發抖了幾下,然後突然勾過了他的脖子,將頭埋在雲雀柔軟的脖頸間,模模糊糊地說了一句話:
“我們做吧。”
O(∩_∩)O~
第44章 【章·肆肆】 (純H)
最近晉江查工口等內容很頻繁啊,不敢頂風作案了,親愛的們留下郵箱我慢慢發。
+++++++++++++++++++++++++++
以下是工口一部分:
I wait for its meaning through the stillness of the night。
寂靜的夜裡,感受著你強有力的心跳及沉默的擁抱,或許便能明白我們之間的羈絆有多深了。
++++++++++++++++++++++++++++++++++++++++++++
那雙墨綠色的瞳孔很清澈,帶著坦然無畏的光斑。
窗外的小雨淅淅瀝瀝,砸在玻璃窗上隱隱傳來窸窣的敲打聲。
“……你說什麼。”雲雀眯上了眼睛,冷靜地問了一遍。
“我們做吧。”獄寺的聲音有些虛弱,卻依然清晰。他伸手去拉雲雀,雲雀反手便扣住了他的掌心。
用大拇指輕輕摩挲獄寺那細膩的面板,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