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灰袍巫師,現在的白袍巫師,甘道夫。
弗羅多執刀的手微微頓了一下,然後讓勒苟拉斯抓狂的一幕就出現了。弗羅多並沒有停下攻擊,相反,他從一開始的試探般的攻擊變成了下死手,刀刀致命。
長刀的刀鋒無光,但每次和白玉似的手杖交鋒之時總能帶起一陣火光。出刀的速度簡直留下了殘影,兇狠的如同一頭被逼入絕境的野獸,連自保也不需要,只要能夠殺死敵人就可以了。
“住手!住手!你倒是快住手啊弗羅多!”一邊的勒苟拉斯完全拋棄了形象,他受夠了!這個該死的面癱!討厭的傢伙!錙銖必較的混蛋!
弗羅多會聽勒苟拉斯的話嗎?如果聽了,那就代表勒苟拉斯在弗羅多心裡的分量真的很重。然而弗羅多真的會讓一個人在他心裡佔那麼大的分量嗎?
弗羅多的手只是頓了頓,攻勢絲毫沒有減弱。
勒苟拉斯無奈,只好動用武力。
三人混戰開始,其實是勒苟拉斯聯手甘道夫二對一先制服弗羅多。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看著弗羅多腫起來的臉頰,山姆驚呼。
什麼人能打到弗羅多啊?!還專門往臉上招呼!
勒苟拉斯的情況也不甚明朗,他的左腿一瘸一拐的,美目裡面全是隱忍的疼痛。
“勒苟拉斯?你怎麼也這樣?!”阿拉貢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
勒苟拉斯噯!瑟蘭督伊王的獨子,戰鬥技巧磨練了幾百年,這樣的弓箭手怎麼會被人攻擊到下盤!
而最後一個進來的人讓所有人驚訝了,雖然他身上的白袍已經報廢了,連白色的頭髮和鬍子也亂糟糟的如同暴風洗禮,但這不妨礙他們的驚喜。
“甘道夫!”
甘道夫出現誰能不高興呢?強大的助力回來了,他們就算對上薩魯曼也不用頭疼了。
“甘道夫?是的,我曾經叫做甘道夫,灰袍巫師甘道夫。”甘道夫的聲音絲毫不顯窘迫,他緩緩的敘述“跌入火海和深水。我從最深的地心到最高的山峰和魔苟斯的炎魔展開殊死戰……直到我擊敗強敵把他的屍身丟到山下。我被黑暗吞蝕,不知道失去意識多久,鬥換星移,每一天都像一輩子一樣漫長,但這並不是終結,我終於重獲新生。我被送回來完成使命。”
至於是什麼使命,每個人都心知肚明。
“那還是要說歡迎回來!”山姆哽咽的說。
“話說回來,你們遭到半獸人的部隊了嗎?為什麼會這麼狼狽?”金霹插嘴。
原本隨著甘道夫敘述而溫和下來的氣壓瞬間變成零下,凍得所有人抖了一抖,連在昏迷中希優德都朝床裡面下意識的挪挪,避免被凍傷。
甘道夫森森的望了金霹一眼,原本還迷惑的幾人瞬間把視線給了在一邊準備開飯的弗羅多。
尼瑪!都過去快一個月了,你怎麼就還記得那個破事兒啊!
“那弗羅多的傷……?”波羅莫小心的看著弗羅多,這話根本就不用問了,自己腦補一下就可以了。
“我揍了。”勒苟拉斯在一邊森森的磨牙,作為代價,他的左腿和甘道夫的胸口全被狠狠的砍傷了。
用刀背。
好深好長的一道瘀痕啊!好疼啊!
“……”所有人沉默,打死也不相信勒苟拉斯會狠狠的揍弗羅多一拳,更不相信弗羅多會被揍到。
“那梅里和皮聘呢?”山姆急急忙忙的問。
“他們現在和樹人在一起,很安全。”甘道夫回答,然後心虛的看了一眼弗羅多。
弗羅多沒理會眼前的嘈雜,那了幾個瓶子在調製藥膏。他的臉頰腫的跟個饅頭似的,現在連開口說話都極為困難,更不要說完成咀嚼吞嚥這樣高難度的動作了。
弗羅多沒說話讓勒苟拉斯心裡有些涼,那一拳是用了全部的力量才能轟上去的。也因為這樣,弗羅多直接被打倒在地,那雙看過來的眼眸裡就在也沒有了任何感情。
“弗羅多……”勒苟拉斯聲音乾澀,他現在極需要和弗羅多溝通,而不是讓他悶著,這樣的情況可不好。
弗羅多看著他,蔚藍的眼眸裡一片冷淡。
其實說起來弗羅多應該感謝勒苟拉斯,先在這樣的情況,弗羅多真的不能失去以往冷靜甚至冷酷的判斷能力。不是應該熱血,跑去和甘道夫打架來撒氣,發洩自己的情緒。然而有一點,勒苟拉斯用錯了方法,弗羅多信任著勒苟拉斯,否則不會在這樣的時刻對勒苟拉斯的參戰毫無防備。那一拳太用力,足以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