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著,直到現在,鼬的兒子取名為優,今年已經五歲了,被鼬送回了木葉,鼬也已經二十八歲了,變成了一個很成熟了男人。
那個總是跟著他的孩子走了後,英的身邊又變得安靜了,他記得自己以前也挺吵鬧的,但是現在,他也變了,變得安靜,變得沉穩,因為他已經不是個孩子了。
最近佐助又跟律出門了,據說是要去調查些什麼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英想想都覺得沒勁,優回了木葉,鼬如果離開的話,這個家裡就又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回家的一路上英都有些萎靡,連說話都提不起勁,木然的走在鼬的身後,看著男人越發高大的背影,英只能無奈的嘆氣,他又有什麼資格去抱怨,能再一次在這個世界活著已是不易,人還是要懂得知足才行。
…
沉悶的氣氛一直持續到他們進了家門,自顧自的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身後卻突然傳來鼬的聲音,讓英停住了腳步。
“英,要不要跟我一起出門,你的忍術雖然還不算強,但也能跟一般下忍比較了。”而且英的體術很好,不過鼬沒有再說。
“真的?我,我跟你一起去的話不會添麻煩嗎?我那麼弱。”明明跟鼬也差不多的歲數,但跟鼬比起來英覺得自己總是有些不成熟,或許只是在面對這個人的時候,他才會這樣?
腳踩踏在木質地板上,沉悶的腳步聲響起,鼬的手落在了英的肩膀上,“你一個人在家也無聊,而且修煉這回事總要有實戰才能進步,有我跟著也不會讓你出事的。”
英覺得自己變得幼稚了,雖然他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放棄了,但有些東西卻不是人能控制的,聽到鼬的話,哪怕只是單純的安慰,英也下意識的露出了笑臉,看著那張總是很少表情的臉,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一把年紀了還這樣,英自己都有些唾棄自己。
事情的轉機,就出現在這次他們一起出門的路上。
第一次出遠門,半路上他們找了家酒館收集情報,結果喝了老闆娘端錯的酒,就那麼錯到床上去了。
只是意識朦朧間的下意識行為,當時爽了,等到醒來的時候,赤身裸體的面對同床的另一個人,兩人都有些懵了。
鼬已經二十八歲了,卻常年都過著禁…欲的生活,英卻是對人家抱著不知名的心思,兩人對上,簡直就像是乾材遇上烈火,看兩人身上青青紫紫的印子就知道當時的狀況有多慘烈了。
事情走到這一步已經不是想忽視就能忽視得了的了,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適,一臂之隔的地方就是他心心念唸的人,一衝動,英乾脆的撲了上去將人抱住,心裡憋了那麼些年的話噼裡啪啦的往外冒,說完了才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什麼,不敢看鼬的臉,眼睛緊閉著,抱著人的手也沒有鬆開,只等著鼬跟他宣判了。
頭頂上響起了鼬的輕笑聲,英有些楞,剛才還緊張的不行的心情一下子就沒影了,抬頭看著鼬臉上從來沒見過的笑容,心裡有些東西不停的冒出來。
“明明平時那麼聰明,怎麼現在卻變得這麼笨,如果不知道是你的話,我怎麼可能會放任自己,你不敢說,我也一樣。”
“那我們兩也不過是一樣笨嘛,哈哈哈!”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英一下子就放鬆了,嘴角止不住的上揚,心裡常年來的陰影似乎都消散了,抱著身邊的男人,靜逸的空間裡能聽到誰的心跳聲,噗通噗通的,就在耳邊迴盪。
要說鼬對英是怎麼想的,以前也不曾有過其他的心思,只是律的朋友罷了,但是住在同一屋簷下,開始的那段時間英總會拿他開玩笑,接觸慢慢多了起來,也越來越瞭解。
那時候鼬還是很忙的,忙著忙木葉處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雖然每次回山裡那個家也總呆不久,後來考慮到宇智波家的傳承,他又結婚了,並不是因為感情,只是為了宇智波家跟木葉做的交易而已,心甘情願的交易。
鼬沒想過自己會喜歡上誰,很多年前或許有過,戀愛這種事,也只是青春期才會有的,他一直這麼認為。
不過顯然他錯估了自己。
英喜歡自己這事他早就發現了,但是長久的接觸下來,他卻越來與不想跟英有什麼過界的關係,心裡日復一日的沉悶著,莫名其妙的逃避著,現在想來,只是因為他覺得配不上英而已,因為他曾經有過那麼一段婚姻,還有了一個兒子。
不過感情上的事顯然不是以公平來論的,至少現在他們的結局是好的。
沒有錯過彼此,都在逃避著的兩人因為一杯酒解開了自己心中的結,將一切都攤開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