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他被谷雲天挾持的事,盧修斯和他之間雖然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但也漸漸默許了這樣的上下地位。這並不是因為盧修斯沒有想在上面的想法,僅是因為他對星淼的疼惜,對他的愛。
“對了,落華和我父親呢?”看到健康完好無損站在自己面前的盧修斯太過興奮,以至於星淼到現在才想起他的兩個爹爹似乎到現在都沒有出現。
盧修斯將星淼扶回床上做好:“他們本來是要跟我一起過來,但中途被一些事情給絆住了。他們讓我跟你說,今天太晚了,他們明天一早就過來看你。”
這時,盧修斯隨身攜帶著的雙面鏡突然發燙抖動。
這面雙面鏡星淼見過,曾經是屬於馬爾福的上任家主盧修斯父親的,是用來聯絡馬爾福家主要業務聯絡的鏡子。
見鏡子突然亮了,星淼便知道盧修斯有事要忙:“既然有事就去吧,我一個人在這兒沒事的,放心吧,我很強!”說著挽起袖子給盧修斯展示自己雖然有些瘦,但肌肉線條結實漂亮的手臂。”
“那好,我走了,你要照顧好自己!”說完在星淼的額頭上留下一個吻後離開。
身邊的人都走了,整個醫療翼的病房都顯得空空蕩蕩,一時間寂寞就像一場突如其來的瘟疫席捲了星淼。他躺回床上,蜷縮著身子用毯子將自己從頭包到腳……
好冷,真的好冷……
在星淼迷迷糊糊的睡著後,他的病床尾悄無聲息的開啟了一道空間口子,一隻細長乾枯的手從裡面慢慢伸出,將一隻比小米還要細小的小蟲放飛。飛行時毫無聲響的小蟲在原地飛了幾圈後,從星淼的腳邊飛進了毛毯,然後找尋到一條腿部大動脈,對著那兒狠狠的咬出一個比它身子小一些的口子後,鑽了進去,傷口快速收口恢復,僅留下一個如黑痣般的痕跡在面板上。
整個過程不過僅五分鐘,但從來都是淺眠的星淼盡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空間縫隙中的人看已經妥當,慢慢的走了出來,赫然就是之前在湖底逃走的谷雲天,他眼含冰霜的盯著,微微扯了下嘴角:“你的純元馬上就是我的了。”他看了眼星淼跟源桀異常相似的眉眼,不由的用手輕輕的撫摸上他緊閉著的眼眸,“別怪我!不犧牲你,我的桀兒就沒法活!”一絲決絕在谷雲天的眼底閃過。
他將一張紙放在星淼的枕邊後,手一揮,將先前在湖底就在星淼體內種下的瞌睡蟲招回來收好,又最後再看了星淼一眼,轉頭決然的走進空間縫隙,消失在了房間中,好似從未出現過。
在空間縫隙消失的一瞬間,星淼迷迷糊糊的醒來,他茫然的睜著眼睛看了看四周後又再次睡去。這一睡又是許久……
“怎麼回事兒!”第二天清晨,落華和凌雲如約來到醫療翼看望星淼。但當他們看到病床上正臉冒虛汗,膚色緋紅,空中不斷髮出不明含義的哼哼聲時,都忍不住皺眉。
修真者的體質他們最是瞭解,就是受了再嚴重的傷,他們最多是臉色蒼白無法動彈,也不可能出現眼前這一種像是發高燒的症狀啊,而且……
落華心中頓時有種不太好的預感,而凌雲遞到他眼前的一枚玉簡便印證了他心中所想。
“這是……”落華拿著玉簡的手都在不住的顫抖。
“他想要我們做出抉擇。”凌雲如常冷淡的聲音中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星淼不會願意的,況且你也知道花之約並不是那麼好解的。”落華放下快被他捏碎了的玉簡,擔憂的看著一臉難受的星淼。
凌雲看著兩人:“難解並非無解!”他已經在心中做出了決定。
“你……”瞭解凌雲性格的落華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他不認同他的做法,“我們不能為了自己的兒子就毀了別人的孩子!”
凌雲淡淡的看著他:“星淼會是未來的尊主,盧修斯作為至尊的伴侶,這點犧牲是必須的!“
剛到門外的盧修斯正好聽到凌雲說這句話,他“碰”的將門推開:“cici怎麼了!”一邊說一邊步履凌亂的走向星淼的病床,他看到兩眼緊閉漲紅著臉,不斷穿著粗氣的星淼,回頭看向凌雲,“需要我怎麼做!”
看到這樣堅決的盧修斯,凌雲在為自己兒子能有一個這樣為他著想的伴侶感到欣喜的同時,又忍不住嘆氣,他也不忍心毀掉這樣一個優秀的人才啊,更何況他還是自己看中的徒弟。
凌雲看了身旁一臉不贊同的落華,又瞥了眼床上難受得直哼哼的星淼,他暗自咬了下牙說:“星淼是中了淫蠱,中此蠱者唯一的解法就是必須與人每隔一日交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