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掃葉指法’怎麼樣?”玉瑩兒捻起旁邊的一片有點打蔫的葉子。
“不怎麼樣,指法是捅的,這是夾。”靈犀老人科普武功知識。
“那叫‘掃葉夾’。”
這名字……好囧。
“換個別的吧,”張寧想了想,“不如叫‘夾葉指’”
“算了吧,有個‘拈花指’在前面,你這‘夾葉指’人家也以為是和尚創的。”羅剎兒繼續潑冷水。
“那你說叫什麼?”
“羅剎指!”多麼霸氣的名字!
“切~難聽。”多麼沒有品位的名字啊。
“叫‘靈犀一指’怎麼樣?”靈犀老人加入討論。
“難聽!”小瑩兒。
“沒氣勢。”羅剎兒。
“……”這名兒怎麼這麼耳熟啊?——BY張寧。
之後的結果自然是“靈犀一指”還叫“靈犀一指”,三個小的把這個名字從頭到尾損了一遍,然後勉強同意了這個“爛名字”。
這個名字在張寧心裡掀起了一小絲的風浪就歸於平靜,他在這個世界八成是見不到陸小鳳了,知道靈犀一指的出處又有什麼用呢?
(親愛的,相信我,你絕對是會見到我們主角的~你的出現對他的整個人生的意義都是十分重大滴!)
倆武痴忙完了武功,一個回山上接著為推翻自己哥哥的暴政做準備,一個溜溜達達去其他地方會見好友了,熱鬧了半迴歸了個月的玉府終於又平靜,唯留下了那幾棵已經禿了的果樹在風中蕭瑟。
這天,張寧收到了封請帖,幾個著名文人來到了直山下的那個小鎮,專門請大~書法家玉寧去某個著名娛樂場所吃飯聽曲兒,以文會友。
要是平時張寧能找出一堆理由把這個聚會推了,但操心妹子婚事的今天,這些有錢有閒的文人家的妙齡兒子算是被“狼”盯上了。
宴上觥籌交錯,淫·詞與豔·曲齊飛,肚·兜與紗·衣一色,相信在此大開了眼界的某人再寫個什麼《XX天堂》時,其用詞水平、文采風流絕對會更上一層樓。
把賬單塞到這些喝的耳紅脖子粗叫著“我要再淫·一手·溼”的文人騷客的懷裡,再把他們託付給這個著名娛樂場所的特殊服務人員(您的用詞真文雅)接受服務,張寧揮一揮衣袖,打包了最貴的一瓶好酒,一邊喝一邊晃晃悠悠的走了。
“哎~就這家風,這德行,誰家腦抽了才把女孩兒嫁過去啊。”張寧接著為自家妹子的終身大事操心不已。
走出城,離家還有一段距離,覺得頭暈的很了,酒壺順爪一扔,四周找了找,讓使令通知家裡一聲,就瀟灑的臥在了道旁一棵歪脖柳樹邊的大石頭上睡了過去。
於是,在十分罕見的捨得從山上騎馬下來辦事兒的魔教現教主羅速的眼中,就看到了這樣一幅景象:
夕陽的餘韻染紅了整個世界,天空一邊染血妖嬈,一邊墮入黑暗。在這紅與黑的交界之處,一棵長得奇形怪狀的柳樹下,有一個身著黑衣、面色慘白(醉酒難受)、神色痛苦(又做噩夢了)的詭異少年臥在那裡。
早就把自家二貨弟弟的便宜未婚妻的拖油瓶哥哥忘到腦後羅速大教主的第一反應是:這是見鬼了嗎?吊死在這棵歪脖子樹上的吊死鬼?
(張小貓他沒在這個樹上吊著吐舌頭啊,教主大人!)
然後……不信鬼神的羅速大教主馬都沒下,繼續走了。
……
這算什麼啊!你就這樣子把一個柔弱(我吐!)美少年(我狂吐!)扔到荒郊野外了!?你怎麼就那麼確定這不是將來你家小受啊!?(雖然本來就不是)你這樣缺乏情趣和好奇心是找不到人生另一半孤老一生最後只能出家當和尚的啊!!!
半夜,把事兒辦妥了的羅速大教主騎著馬又經過那棵歪脖子樹,又不經意的看了一眼:
一個黑呼呼的,大的不正常的,好像是什麼野獸的黑色陰影窩在那裡,還朝這裡看了一眼……那倆眼睛紅的是直冒光,甩了羅剎兒那大兔子幾條街啊。
……原來不是吊死鬼,是個妖精。羅大教主很是淡定的想,然後,他很是不淡定的一劍戳了過去……
結果……搶了正道除魔衛道工作的魔教教主自然是被悲劇了。
第二天清晨,宿醉的張寧從九瀨那毛絨絨、暖呼呼的尾巴堆裡醒來時,用還處於迷瞪狀態的眼睛就著那一眯眯的晨光,發出了這美好的新的一天的第一句感慨:“我才在這棵樹下睡了一個晚上,怎麼就有人跑到這歪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