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上了……他想象中的你了,那該怎麼辦?”
“哈?”玉瑩兒先是沒反應過來,後來就一臉血的看著自家哥哥,“羅剎兒他……不是吧?”
張寧也一臉血的回望她:“就是。”
兩兄妹默默對望無語。
~~~~~~~~~~~~~~~~~
這邊兩個感情白痴苦心想法子,那邊羅剎兒撤去了一身雲山霧繞跑到了山下一個大花樓裡面喝花酒,真是:舉杯消愁愁更愁啊。
他越喝越委屈,自己喜歡玉寧,從小就喜歡,要不然你以為魔教的小少爺是誰都能騎在頭上挖苦打罵的嗎?你以為魔教小少爺是誰都能餵食的嗎?你以為魔教小少爺是誰都能有那個福分做青梅竹馬的嗎?
他為了玉寧從沒有想過娶妻,為了玉寧從沒有要過生子,他為了玉寧甚至……從來沒有抱過女人!
你妹,他一個練純陽內功的魔教頭子快三十了還是個雛·兒,說出去誰信啊。
可是那個沒心沒肺的傢伙竟然說自己的感情是錯覺,錯覺你妹啊錯覺,他氣的當場就差點走火入魔啊……
羅剎兒在角落裡一杯一杯又一杯的喝著,只覺得身處這熱鬧無比的煙花場所自己還是清冷無比,只有這杯中之物能讓他暖暖身子,漸漸腳邊的酒罈越來越多,眼前的歌舞女娘的身影越來越模糊,耳邊的絲竹調笑之聲越來越遠,這時一股子的甜香隱隱飄來,像一下子把焚天功啟用了一樣……羅剎兒這個準宗師就這樣沒出息的失去了知覺。
第二天在花樓裡的大床上醒來,我們的西方魔教教主看著自己紅果果的身子默默無語……這是發生了什麼?
8685
在玉家兄妹想出能把羅剎兒那讓人糾結的感情問題理順之前,他們突然發現這個原本處處找茬的呆子開始躲著他們了。
開會的時候……缺席。
吃飯的時候……缺席。
睡覺的時候……玉瑩兒偷偷去堵他;結果這貨穿著褻衣一開窗戶;跑了。
玉家兄妹對視;斷定這其中絕對有問題!
“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了嗎?”以羅剎兒這個只知道練武的死宅來說,他能發生什麼事兒啊。
“不知道啊……要不;派九瀨去跟蹤看看?”玉瑩兒提議;一看羅剎兒的樣子就知道這貨不知道幹什麼虧心事兒了,他們要早點知道早點預防。
“算了吧,那個呆子現在武功高了;派使令跟著多少會有些感覺的,省的以後鬧得不好看,而且他這麼大了也該懂事兒了,應該不會鬧出什麼大事兒的,怎麼也得給人家留點隱私啊。”雖說被瞞著的感覺很不爽,但張寧還是決定不去幹涉,最重要的卻是……被那樣烏龍告白後他到現在還沒想出到底應該以怎樣的態度對待自己養大的呆子,這傢伙開始躲著他兩人不見面也好,省的尷尬。
羅剎兒,這是你躲我不是我躲你哦~張寧的負罪感立馬減輕了一多半。
可惜,他也就輕鬆了七個月,七個月後,中原的魔教,也就是被我們遺忘已久的羅剎兒的教主哥哥羅速突然下令對西方魔教開始了全面的攻擊剿滅,西方魔教高層忙的後腳跟打頭髮絲兒,還沒真正發展起來的勢力疲於應對,而焦頭爛額的張寧在拿到九瀨關於這次突然襲擊的調查報告後,開始無比後悔對羅剎兒這個呆貨的反常行為的不聞不問……
~~~~~~~~~
“恭喜!”張寧狠狠地把報告書摔到某人的一張俊臉上,頗有往敵人臉上呼板磚的氣勢,“你馬上要當爸爸了!”
一句話震翻了一屋人,羅剎兒看著那幾頁紙面目呆澀,渾身抖成了帕金森晚期患者。
報告書上顯示,羅速的身邊出現了一個絕對練過寒冰功的大肚婆,鑑於某人曾使壞給羅速下過藥,再結合那個某人這段時間的反常舉止……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羅剎兒你個混蛋,才跟我表白被拒,轉過頭來就管不住自己的二兩君跟人生孩子去了,你把我張寧當成什麼了!!你個色·胚!!!
羅剎兒一把拉住了張寧,結結巴巴的說:“……我……我可……我可以解釋的,對,解釋。”
“你解釋個PI;搞出人命了你都!自己給自己解釋去吧!”許久不見的捆綁式狐狸尾巴出現,把羅剎兒綁到房頂上風乾去了。
N個時辰之後……
“……就是這樣……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那天早上醒了之後我身邊一個人也沒有,我覺得不對勁兒也逼問了老鴇和龜·公,他們都說是我喝醉了自己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