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種種張寧收了一籮筐;但;相信我,哪怕平時再小氣在愛佔小便宜,這個時候他也高興不起來。
你們給一堆這些不著調的東西有什麼用啊!
部長大人看到眾人在上工時間如此大膽的偷懶非但不訓斥反而也十分有興致的參合了一腳:“阿寧啊;既然大家都這麼熱情,你趁著中忍考試其他忍者村的人都來了好好宣傳一下大家的作品吧!”
什麼!?
張寧覺得自己一定聽錯了;僵硬的轉著脖子看向部長大人。
“你也覺得這是個好辦法是不是?”還自認可愛的眨了眨眼睛,看的眾人惡寒不已,“我就不服氣了,咱們的作品怎麼就沒商業價值了,一定是商業外交部那些傢伙沒有好好的調查宣傳,這群沒眼光的傢伙balbalbal……”
“那部長您的意思是?”沒心情聽他的囉嗦,雖然張寧已經對這個滿臉橘子皮的老傢伙的腦子不抱希望,但還是懷著萬一他一不小心抽正常了的美麗想法問了一句。
“你可以在考試中用一用嘛!”部長大人自覺得了一個好辦法,說的吐沫橫飛,“給其他忍者們看一下,我們部裡研究出來的東西是多麼有技術,多麼有用。那他們就會對我們部重視起來,更多人員!更多工具!更多補貼!更多經費!”
這時不止張寧了,連剛才起鬨胡鬧的其他人也用一種看神一樣的眼光看著自己說的高興的部長大人——怪不得他混了一輩子六七十歲了也就混上了一個陣法咒印研究部的小部長。
“我是要去考試!”張寧張了半天嘴,這才從牙縫裡擠出這麼一句。
“沒關係!”部長大人大手一揮,“反正最後誰當上忍也是三代大人說了算,你只要全胳膊全腿的回來就可以了!”
眾人——囧rz。
這是能大聲嚷嚷的話嗎?部長大人你也太不拘小節一點了吧!
張寧扶了扶因為出了一頭冷汗而滑下來的忍者護額,只覺得會對這個只因為要給敵對陣營的團藏找不痛快而出了強壓著手下升中忍這種的損招的部長抱有希望的自己就是個白痴!
當初在明白這是一場政治鬥陣後在政治中心沉浮多年的張寧就把這件事兒的始末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一向和三代不對付的團藏致力於發展自己的勢力“根”從火影那裡奪權,但哪怕“根”是團藏一手建立的但身處木葉這個大環境下火影對其也會有很多影響,在物資上,在武器上,在供給上,在人員上……這無疑是任何一個野心家所不能忍受的。而這次不過是團藏為擔保自己對“根”的掌控權所與三代做的很多鬥爭的一個小縮影,顯然這次戰果不怎麼輝煌,團藏得到了可以在“根”設立自己的陣法咒印研究組的權利,但只能從陣法咒印研究部抽調下忍過去。
可如此一來那讓陣法咒印研究部所有忍者都升中忍是為什麼?更擅長陽謀的三代大人那怕是對政敵也絕對不會做這種不要臉的事兒的。
張寧把所有可能從腦子裡過了一個遍,最後也只能認了這是我們“睿智”的部長大人乾的自以為聰明的“好事兒”。
不過也好,要是碰到個腦子正常的部長張寧現在就已經被髮配去了“根部”了,哪能有在蛇叔與團藏之間選擇的機會呢?
看著眼前這個面目猥·瑣疑似老年痴呆的部長大人,不知道怎的就想起了漩渦鳴人……如果他不是岸本齊史的親兒子一堆外掛加身的的話,以後長老了,長裂了,會不會就是這個樣子?
渾身哆嗦一下,卻也不得不承認以漩渦鳴人的那笨腦子,很有可能。
而現在蝴蝶翅膀扇的連日向雛田都不喜歡他了,也是,有一個玉樹臨風、瀟灑倜儻、有廣闊的胸襟和強壯的臂彎的表哥日向寧次在,誰會喜歡漩渦鳴人啊。難道那傢伙以後註定要和或佐助、或我愛羅、或佐井這些人搞在一起嗎?不要啊!鳴人那樣怎麼看都是被壓的啊!!!!
張寧的思想一下子跑出來十萬八千里去,以至於這一天的工作都沒心思完成,部長大人看見了大手一揮給他放了假,囑咐其回去好好想想怎麼宣傳部裡的產品。(這句話被張寧華麗麗的無視了)
抱著一堆東西往家走,心裡還是在琢磨有沒有可能把鳴人的屬性從“受”改為“攻”,聯想到鳴人那悲催的學習能力,真是一項浩大的工程啊~~
這樣想著在隔半個月後第一次見到那六根鬍子的欠扁笑臉時,原本就心情不爽低氣壓的張寧的氣壓更低了。
“咦!阿寧哥,你不上班嗎?怎麼抱著這麼一大堆東西?難道你終於被那個什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