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你知道自己是誰嗎?”張寧壞笑著逗弄某隻綁的嚴嚴實實的“小白”。
“你認識我?”不回答反而問道,到底是間諜出身,除了深藏眼底的一絲無措居然沒有顯出半點破綻。
“是!”大大方方的點頭,“你叫藥師兜,就是我搞失憶的。”
小白兜不回答,低下頭一片眼鏡開始反光。
“喂喂,我們原來是敵人啊,雖說惺惺相惜但不殺你絕對是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兩片眼鏡都閃了。
“咳咳,好吧我承認自己的手段是有點不入流。這樣吧,想讓我給你解藥那是沒門,因為我自己也沒有那東西。我給你把你的個人經歷說一遍吧,你小時候balbalbal……”比手畫腳的講了半天第一輩子從百度上知道的和自己腦補的個人資訊,喝光了兩壺茶,“就是這樣,你都明白了吧。”搶了我愛羅手裡最後半杯茶水不管他的白眼狠灌。
“……”努力消化資訊中,還是不說話。
“你那曾經的親親大蛇丸大人沒有意外的話也馬上要被人KAO死了,雖說你的查克拉還在但即使以你的腦子最起碼也要一兩年才能把忍術撿起來,所以,現在沒錢沒常識卻有無數敵人的你有什麼打算?”張小貓歪著腦袋眨著眼睛問的十分純潔。
“你不是有安排嗎?”小白兜笑的正式又無害。
“是有安排,”表情像偷到一條大魚,“希望你喜歡。”
我愛羅翻白眼,他覺得正常人沒人會喜歡日向寧口中那個安排的……非正常人視其扭曲程度而定。
默默想起來在把這個小白兜弄醒之前的談話。
“把他的腦子清零,哪怕他原來再天才現在也只會變成一個白痴!白痴又有什麼好怕的呢?”
“以他的智商他很快就會發現你那異想天開的偉大計劃中的破綻,會找你報復的。”小熊貓斷言。
“沒關係,我會把他的經歷都告訴他,省的他自己去找什麼過去了,但知道是一回事兒,代入感是另外一回事兒,我就不信只是聽聽自己曾今被大蛇丸拐帶過就又會對其死心塌地。而報復……先不說他所有的忍術和醫療知識都沒了,現在可找不到另一個愛培養人才的蛇叔教,就算他還有現在的能力,我又活不了幾年了還怕他報復。”
“真是歪理,你怎麼就那麼確定他會按你的安排走。”
“他會接受的,哪怕他現在是白痴也會懂什麼是審時度勢的,現在遵從我的安排是最好的結果,而將來……我們要相信所有人都有一顆熱愛和平生活的心。”
“麻煩死了,殺了算了。”
“我不會殺他,他也就是一個從根上被教壞的倒黴孩子,”那聖母的光輝閃瞎人眼,“我會給他正確的教導、良好的環境把他錯誤的人生觀掰過來。”
我愛羅那不良的預感再次降臨,看向還笑得一臉無害的藥師兜不禁眼中帶上了一絲同情——落在日向寧手裡,在某種意義上還不如死了呢。
半個月後……
“……所以?”編輯大人挑眉,看著某個一到交稿日就玩失蹤而現在居然有臉要走後門的不良作者。
“我這個表哥真的很有天分,我拿我那過硬的人品保證!你就讓他試試,讓他留下來嘛~”撒嬌打滾賣萌。
“少在那裡給我得瑟!你那人品我才信不過呢!老孃是有原則有品位的,讓他試試行就留下來不行就滾蛋!什麼後門也沒有!”編輯大人拍桌子豪氣萬千,直直的走到一副好好先生狀的兜面前,那挑剔的眼光看著這個危險程度在火影世界排進前50的某變態醫療忍者,“喏,”指指一張白紙,“表現表現吧。”
被以《純愛天堂》為課本惡補了一路火影“風俗人情”和“文學藝術”的小白兜淡定的走過去,刷刷幾筆,一個尺度大到讓人震驚的果男躍然於紙上。
該說不愧是醫療忍者出身嗎,雖說沒了記憶但那小肱二頭肌畫的,嘖嘖~
“要西~”編輯拿著畫,默默流著鼻血,再看藥師兜眼神中充滿了惺惺相惜,對著一臉欣慰的張寧說,“你終於幹了一回靠譜的事兒啊,歡迎!歡迎!我們這裡就缺他這種人才!”
我愛羅一巴掌蓋住雙眼,他已經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日向寧,你要掰的不是藥師兜的人生觀而是他的性向吧!
64死了又活
決戰之日,黃色平原王座遺蹟……之南三十里。
“有幾個傻子會真去王座遺蹟那裡等;你的‘小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