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書生的故事;無外乎神女自薦,紅袖添香一類的傳說;自然是小部分為鬼怪傳說;大部分是最能幻想的讀書之人的自己臆淫而已。
但是成為一段段膾炙人口的段子之外,也不失為有趣的幻想,幻想著能發生在自已身上。並未幻想過此類的許仙卻經歷了這個事情;如果能被傳唱的話,千百年後大概又是一段佳話;因為才子佳人永遠是不老的話題。
但是如果把這種事情代入到妖怪僧人之間;便只能是怪談了。如果還要加上是兩個男人;那麼,大概只會朝著驚悚武打方向發展了。
於是當法海腰痠背痛的從情|欲中回過神之後,便只有大打出手了。無論是之前秦守怎麼誘惑法海同其交合,什麼樣的修行的藉口,法海都已經想不起來了,坐在白色的僧衣上起身,看著身邊長得比女人還妖豔,卻還壓了自己的貨真價實的男妖怪,看到秦守一付彷彿女人樣的表情來了一句:“想不到我第一個男人竟是你。”
法海張口的第一句就是:“大威天龍!”
秦守就算能把法海給壓了,但是真對上的時候,秦守自己連法海兩下都接不住。但是秦守自然也不可能平白的送了性命,逃起來還算綽綽有餘。
佔了便宜的秦守神清氣爽,總是和白蛇及許仙在一起的憋壞了的氣血一朝得以疏解,自然是心情大好,連逃跑的時候,都轉回頭,用那張讓法海恍神了的女人臉對著法海,還掛著彷彿女人嗔怪一樣的表情,語氣也是能讓人咬牙切齒的輕佻“昨天的賭約不是我贏了,你就放我走麼?”
換來的是法海更加迅猛的攻擊,秦守尾巴盤在樹上,上身人身赤|裸,背上還有法海留下的抓痕,不同於昨日在水中的迷惑性,一眼望到底的一馬平川證明就是個男人,不,是男妖。秦守只是衝著法海聳了聳肩,甩甩尾巴就跑掉了。
不知是由於身體的關係追不上,或是什麼,法海並未追上秦守,也許是昨天的賭約?
關於賭約。對於言語上並不擅長,而更加擅長收妖出手的法海,秦守想要用言語的誘導不費吹灰之力。主要的概念偷換,再加上言語上的引誘,再加上秦守這套皮囊的魔魅之力,自然是水道渠成。在法海還沒有太過明白時,就變成了關於引動法海色慾|的賭約。
那怕秦守這皮囊再有誘惑力,也不可能讓法海在發現他是男人之後還動心,雖然法海有心魔,但是並不是人間那些好男風喜男色的人,只是一個有些動凡心的和尚而已。但是秦守自然不是一
般人,扭曲的心理在這種時刻被表現的徹底。
在法海發現秦守這廝是個男人,沉默不語,考慮要不要收妖的時候,秦守一鼓作氣,把法海的僧衣扒了個乾淨,一把推倒,裡裡外外給吃了乾淨。作起這種禽獸的事情動作之迅速,絕對是活了五百年都練不出來的。
所以當然如果按照最初來講,秦守確實是輸了,因為法海到最後那怕是動了色|欲,可是還是控制做了自己。但是從不按理出牌的秦守轉身把法海給拱了個乾淨,老練的手法,用在人身上就會讓人恨不得要主動求歡,法海只是咬著牙。
不過最後只有沙著嗓子呻吟的份了,秦守的經驗已經不能用年來記了,而是要用輩子來記,手段自然已經出神入化,再加上這輩子蛇身,蛇性本淫,自然不是說著玩的。
秦守把人吃幹抹淨抬腿就跑,自是不太地道,但是法海亦不是會追著要求別人負責的人。只不過是附近的妖怪遭了劫,被法海收得一乾二淨,連個帶神智的蟲子都沒有給留下。
男人與女人的人生像條線,可是有些人的線是會打結的,總是繞不出那個怪圈,來來回回就是碰到那麼幾個讓你咬牙切齒的人。法海大概就是人生被打結了,總是會碰到那麼一個禽獸。
市井之間人多怪事多,而世人也多會選擇見怪不怪。例如許書生家的那個白娘子,從哪裡來的,醫術好到不可思議的一切,都像是被人刻意遺忘了一般,而仿若一夜之間名滿杭州的白娘子與他妹妹小青沒有人會在意有什麼不對的。
法海到杭州城中,看到綠色的人影卻不由自由的轉身就走,所以,名滿杭州的秦守與白蛇沒有被法海撞到。所以說,打了個結的話,無論怎麼樣繞都會再次撞到,法海在街上隨意扯了妖氣一臉的人,只是想要抓妖而已,抓到的就是許仙。
像是秦守所言,從一開始相遇開始,就像是一場戲,只不過是在這場戲中,每個人都找到了捨不得放手的東西,白蛇愛上了她的愛情,愛上了凡人的生活,許仙也愛上了這種生活,還有這種被美色所擁的生活,或是可以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