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是銳氣的蓋勒特變得這麼頹廢,很難以想像的事情,因為此時蓋勒特已經是步入青年的狀態了,並不是當初的毛頭小子。而現在,秦守轉頭看著被放在一邊的那具紅髮少女的屍體,為了一個少女就如此頹廢,秦守俯□,紅色的長髮垂到了耳際,微微的彎曲似乎反著光芒,聲音平淡,卻帶著質問:“你這麼喜歡這個女孩麼?為了她可以變成現在這麼落魄的樣子?嗯?”
蓋勒特手抓著頭髮,絕望而頹廢的搖頭:“不,阿不思,阿不思的妹妹,他的家人,我殺死了她,他不會原諒我的。”
秦守挑眉,緩緩的說出一句話:“雖然我不能復活死人,但是我知道——”拖長的聲音,蓋勒特猛然抬頭,眼中放光的尋問什麼,秦守才緩緩的說出來,“我不會要求什麼,但是,我來幫你前,曾經說過我要的條件。”
在蓋勒特還有些莫明的時候,秦守帶著詭異的笑意,抱起蓋勒特走進了秦守曾經住過許久的那間屬於蓋勒特的房間。
蓋勒特是德國的貴族,雖然有著野心並且醉心於黑魔法,卻並不是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曾經在校園的時候,就有高年級的女學生們對蓋勒特發出過邀請,偶爾也會回應幾個看起來不錯的人。但是,蓋勒特卻沒有接應過男人的邀請,對於男人之間的感覺,更加喜歡的是同阿不思之間的心靈上的契合。
更何況,蓋勒特被迫倒在床上,一手推拒著壓在自已身上的紅髮人:“等等,克里斯蒂安,我的年齡已經有些過大了吧。”說著,還示意自己的手背,那怕是巫師,歐美的白種男人骨架都是便於大,並且有超過十四五之後的男人,面板就會顯出特有的粗糙,蓋勒特可以說高大英俊,卻並不是會讓男人引起性趣的那種男人。
“可以叫下面的人送來幾個男孩的。”蓋勒特的語氣有些亂,似乎對於很久的好友突然改變有些不太適應。
秦守看著蓋勒特的話,僅僅是挑挑眉,對於蓋勒特的反應覺得頗為有趣。
而微微的停頓讓蓋勒特覺得自己的話題有望,再接再勵,放緩的語氣說下去:“也許可以從格林沃德家挑幾個孩子上來,有很幾個孩子與我當年很像的,並且,金髮碧眼的。”
尤其在金髮碧眼上加重音,蓋勒特自己的發現,克里斯蒂安總會更多注意金髮碧眼的人。但是秦守卻是勾起嘴角,解開自己的衣釦,直接撕開蓋勒特的衣服。
“比起其他人,我只是單純的對於你感興趣的。”
大概這就是所說的事前的甜言密語了,轉天秦守就把這檔子的話忘的一乾二淨的去和鄧布利多相聚去了。
英國的某處小酒館中,似乎這時代因為國家的動盪讓大部平民的生活都不太好過,在這小酒館中來喝酒的人並不多,並且大部分是抱怨著一些生活的相關,秦守衣衫整齊,似乎與這裡有些格格不入,但是鄧布利多的情況卻微妙的與灑館中有些相合,出產於巫師界的長袍與現代的短衣著裝有些格格不入,而微微有些詭異的色彩顯得鄧布利多有些讓人覺得不太正常,而蒼白的臉色與充斥著血絲的眼睛,與酒館裡這些落魄的人們,出奇的相似。
“你是聖徒的路德維希?”鄧布利多的眼裡那怕是佈滿血絲,看起來很勞累,卻也格外的銳利,隱隱的還有些敵意。秦守卻回道:“我想我自我介紹時就曾經說過,我叫路德維希。”
也許是剛失去妹妹的傷痛,或是實際上是出於對於巫師高於普通人一等的自傲心理,鄧布利多並沒有發現秦守那套以麻瓜並沒有太多魔法相關,並且他們不可能做到等如此種種的藉口的離譜。而是在秦守若有若無的透露出蓋勒特似乎有可能會挽救鄧布利多的妹妹的能力。
實際上在明明白白的檢視過屍體的晚鄧布利多明白自己的妹妹已經是死掉的,在被挽救這種話的修飾下,更加明白其實應該是一些方法從死神那
裡奪回靈魂,而這種方法,只存在於黑魔法中。鄧布利多澄澈的眼神中流露出來的神情,掙扎與不甘極為漂亮,讓秦守格外的愉悅。
似乎看透了鄧布利多的擔心,秦守拿著小勺划著懷中的咖啡說道:“實際上並不是一種魔法,應該說是召喚術更為合適,但是具體的相關,我想我不能透露給你。”
那一天秦守如願的在蓋勒特身上胡做非為後,倚坐在大床上,徑自的開口:“如果集齊死亡聖器的話,那麼召喚回一個人的靈魂,並不是一件難事。”
蓋勒特的瞳孔還在散渾中,似乎還沉迷於快感之中,或是迷失了靈魂,卻在聽到秦守的話後,倏然變亮。
鄧布利多相比於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