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看了一會兒,最後將注意力重新放到正在切著的雛菊根上,他低聲嘟囔:“不知道勇士會不會是斯萊特林的。”
“我想應該不會。”阿斯托利亞用黃銅秤桿稱量出精確的艾草量,小心翼翼地將需要用的那一部分倒入一個備用的器皿中,她連呼吸都變得非常小心,“家長們不會允許我們去冒這個險——事實上鄧布利多教授還是隱藏了一些資訊,三強爭霸賽不是偶爾有人喪命,幾乎每一屆都會有勇士死亡,最多的時候,三個學校的勇士全部死亡的機會也不是沒有過,那大約就是上一次最後最後舉行三強爭霸賽的時候。”
斯科皮手一抖,將雛菊的根切成了狗啃,在阿斯托利亞譴責的目光下他懊惱地“嘟”了一聲,開始試圖將它們稍稍變得好看一些:“可是德拉科看上去非常想參加。”
“馬爾福先生不能越過那道年齡線,而且,盧修斯·馬爾福先生也不會同意他這麼做。”阿斯托利亞接過了斯科皮的工作,並低聲開始讓他將坩堝架到火上放入那些早已準備好的基礎溶液。
“——愉快的交談完畢了嗎?先生,小姐們?”柔滑、優雅的聲音從倆人背後傳來,永遠身著黑色長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