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又變成什麼樣了呢?
不過,即使長相與先前不一樣,他也可以認出的吧!那樣的氣質,是與其他人完全不一樣的。就是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自己。
只是,那時的不二沒有想到,他們很快就會再見到了,並且知道對方的身份。
跡部和樺地在週六去了街頭網球場,跡部並不是很喜歡這個地方,但在這個地方或許可以找到一個打球的人。冰帝的那些隊員,畢竟是太瞭解了,打球也沒有那麼大的興致。
剛進入網球場,就發現一個地方有很多的人圍著,還有人說“那個人好厲害!”之類的話。這讓跡部缺缺的興致提了起來,沒有想到一來就遇到會打球的人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
“樺地,隨本大爺去看看。”
“是!”一成不變的回答。
兩人穿過人群走進裡面,跡部就怔住了。那個少年穿著一身修身運動服,眼眸中帶著認真,每一球都壓地對方無還手之力。最重要的是,那是他心心念唸的人。
跡部隨即看到另一邊站著的那兩個人,跡部眼眸中閃過什麼。
手冢,你也是因為他才停留的吧!
注意到跡部的身影,打球的少年沒有再繼續了,而他對面的那個人也已經癱倒在地上。剛剛還幾乎冷漠的人,轉而卻帶上了笑容。徑直走到跡部面前,開口問道:“景吾怎麼會來這裡呢?”以跡部的性格,應該是很少會來街頭網球場。
“這句話該是我問的吧!”不是在神奈川的嗎?不是生病了嗎?怎麼會出現在東京呢?
幸村聞言微微無奈地笑了笑,然後拉著跡部走到了手冢站的那個地方。然後幾人走出了人群,其他人也隨即散了。幸村找了一個地方坐著。跡部也不客氣地在他旁邊坐下。到是手冢和不二,沒有坐下。
“精市,你怎麼會來東京打球呢?”先開口的是手冢,他的稱呼到是讓不二微微愣了一下,他們的關係很好嗎?這還是不二第一次聽到手冢叫一個人的名字呢!看著坐著的少年,不二不知道這個人還記不記得自己。
“只是好久沒來東京了,國光不歡迎嗎?”唇角微彎,含笑問了一句。
這到讓不二更加好奇,他與手冢認識那麼久,還從來沒有聽到他說起過幸村。但看他們的談話,他們應該認識很久了。而幸村身邊的跡部,和幸村又是什麼關係呢?
手冢搖頭,他這麼會不歡迎呢!
“精市今晚去我家住吧!”見兩人要繼續談話的樣子,跡部插了一句。他承認自己是吃醋了,但卻也只能這樣。這個人是幸村精市,一個太過驕傲的人。他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讓他覺得為難。
幸村偏頭看向身邊坐著的人,眼中有些無奈,卻仍是開口說道:“今日要回去呢!”他只是跟醫生請了白天的假,晚上還是要回去的。
“本大爺跟他說!”作為爺爺,怎麼能這麼對自己的孫子呢!連這樣的自由都沒有。
“景吾,只有一年了呢!”這樣相對的自由,也只有這一年的時間了。一年之後,或許連打網球都不可以了。略帶嘆息和無奈地語氣,讓跡部覺得心中一痛。也不管手冢和不二在旁邊,跡部直接抱著幸村,肯定地說道:“精市,我們一定可以的!神之子幸村精市,絕對不會被任何事情打倒的!”
神之子?幸村精市?幸村精市就是被稱為神之子的人嗎?看著被跡部抱著的人,不二眼中帶了疑惑。神之子是立海的部長,那麼,也就是說,這個纖細俊美的少年,就是立海大的部長。那個被稱為王者立海的王嗎?
手冢眼中閃過什麼,卻還是隱去了。他不知道精市什麼時候和跡部的關係那麼好了。他記得跡部曾經跟精市表白過,但精市沒有答應。後來也沒有聽說他們在一起的訊息。所以,他們只是好朋友嗎?
“景吾放心,我不會倒下的。”他早就沒有退路了。身在異國他鄉的爸爸媽媽還等著他接回來,他早就沒有任何的選擇了。除了變得更加堅強,別無他法。
沒多久,跡部就鬆開了幸村。兩人的神情恢復平淡,彷彿剛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不二君,很高興再次見到你!”幸村起身,伸出了手。
“我也很高興再次見到幸村君。”握手,然後鬆開。原來他們都記得對方。或許他們都是很容易讓人記住的人吧!
“國光,我今日有事先走了。代我向伯父伯母問好。”
手冢點了點頭,然後問了一句:“精市的爸爸媽媽還好嗎?”上次聽到幸村在夢中哭著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