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去和風影他們開作戰會議哪有時間去管這些東西!”
“好了綱手!你也知道鳴人就是那副脾氣,我都習慣了你還沒習慣嗎?”從自己座位上起身的自來也老師一邊勸著綱手老師一邊向我使眼色,我點點頭悄悄地從門邊撤了出去。不過老遠還是能聽到綱手老師的怒吼。
“給我滾開自來也!想找死嗎!”
“消消氣消消氣!”
“真是!就是你把鳴人慣壞了!”
“……”
誒誒,真是有精力啊,兩位老師。聳了聳肩,我打算在街上逛一逛然後回去休息。
再次來到木葉以後我自然是來到了宇智波的領地居住,雖然小櫻姐姐和井野小姐都曾熱情地招呼我到她們家住,不過都被我婉言謝絕了。我想在那個地方呆的久一點,這樣的話也許就可以離爸爸近一點。
但是伯父大人要回來的話,我是不是應該換個地方了?
正準備無奈嘆氣的事後,眼睛隨意一瞄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金色身影。
那是一條清澈的河,,在陽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鳴人哥哥獨自坐在靠近河邊的木板上,那個樣子就像是在思念著什麼人。
出於突如其來的好奇心,我慢慢地走了下去。
……
“你在想什麼?鳴人哥哥?”
“唔啊啊啊——!!什麼、是未那啊!”
身後突然傳來少女清脆如銀鈴的嗓音,出神的鳴人一個激靈差點沒摔進河裡。
“打招呼不能這麼做啊我說!會把人嚇死的!!”
聞言女孩只是一如既往地露出笑容:“我覺得鳴人哥哥應該不會犯掉進河裡去的這種失誤才對。”
——差點就掉進去了啊你知道麼!知道麼!?
不過如此言論鳴人只敢在暗中腹誹,並不是怕未那會嘲笑自己,不過是為了維持自己在女孩心中的形象——嘛,這種行為我們通常稱之為“死要面子活受罪”。
“這個地方真好啊,是鳴人哥哥的秘密基地嗎?”
“秘密基地?啊、這倒算不上……”
這座小橋算不上有多寬闊,但是再容下一個小孩的位置還是有的。未那坐在鳴人身邊,用腳尖輕觸水面而後向上挑起一串水珠,瞳孔裡照映著晶鏈下落的優美弧線。
鳴人不禁有些晃神。因為他身邊的地方,正是那人曾經固定的位置。
木板依舊粗糙卻堅固,不過早已物是人非。
他會因為所謂的嫉妒心一次又一次地去找他挑釁,不過都會被後者無視。哪怕他對他破口大罵,他也總是那副什麼事情都與他無關的表情。他是學校優等生,他是萬年的吊車尾,兩人本就是牛馬不相及的關係。然而不知從哪一天開始,他回家的那條小路旁側的湖邊出現了黑髮男孩獨自坐在木板上遙望遠方的身影。
鳴人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明明只凝望著他的背影卻好像清楚地看見了男孩臉上深深隱藏的懷念和憂傷。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看到那抹藍色的身影時竟會泛起一絲來不及忽略的欣喜。他只是覺得,他們兩個是如此相似的存在。
“嘿嘿。”
“什麼啊。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嗎。”
“沒什麼,只是覺得像這樣和未那在一起,就好像離佐助更近了一些呢。”
“……誒?”
“以前,我最討厭佐助,他和我一樣,都是沒有家人的。但他是精英,我是萬年吊車尾。但是在一起的時光真的是非常快樂。他是……他是這個世界上最認可我的人!佐助是我的朋友,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珍貴的羈絆。”
“爸爸對你來說,是很重要的人嗎?”
“是的。對我來說,佐助就像是我身體的一部分。”
印入未那眼中的,是鳴人燦爛無比的笑顏以及那雙純粹澄澈的藍眸。
“不管對手是誰都無關緊要,手臂斷掉的話,就用腳踢死他,腳斷掉的話,就用牙咬死他,脖子被折斷的話,就用眼盯死他,眼都沒有了的話,就詛咒死他!就算會被大卸八塊,我也要把佐助帶回木葉!”
作者有話要說: 啊,佐助和式姐的戲份是不是太多了,我懷疑我在寫BG。嘛,反正新坑是個言情就當預熱好了。他倆真的沒什麼。
鳴人向未那表白自己對佐助的情誼,面對一個執著爸爸的痴漢,身為一個標準的父控,未那你要怎麼辦。
“你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來自《Aldnoah。Zero》界冢伊奈帆和艾瑟依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