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人們今天晚上要過來哦,要加油吶,鶇~”
……
“妓院?”盤腿坐在床上的佐助表情古怪地看著說出這個名詞的迪達拉:“那個……女人賣藝的地方?”
“差不多差不多!嗯!雨隱村的妓院……吉原也是曉賺錢的一項行業。”迪達拉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組織裡的人也時不時地就愛到裡面去玩,不過首領和小南從來沒進去過。”
“……宇智波鼬也進去過?”
“反正我去的時候他都在場,不過從來都不喝酒只喝茶。要麼就是到外面去看月亮。嗯。所以我說那是個超沒有藝術感的地方,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可以玩得那麼開心,就連蠍大哥也是的。嗯。”
“那為什麼跟我說這些話,難道我要跟著你們一起去嗎?”佐助左手將幾粒乾燥的粘土一拋一接,反反覆覆不停把玩貌似本人正覺無聊至極,“那種地方我才不想去。我要休息。”
昨天他和迪達拉剛剛解決了巫條跳樓事件,雖然只是殺掉了那個女人的分|身。至於本體……後來到來的蠍表示本體不用管她。結果就是那個女人自己從巫條上跳下來摔死了。據說那人死掉之前患了十分嚴重的疾病,就算現在不死遲早有哪一天會死掉。
現在佐助的想法是,為了那個弱到要死的女人折了左手還被蠍懲罰,這樣的代價太慘烈了。被男人吻的經歷他一點也不想再來一次了。
……和鳴人來的那一次現在想想就夠噁心了。
“集體活動必須參加,嗯。小南因為是女人所以才不用去的。”
“這是哪門子集體活動,誰提出來的。”
“首領。嗯。說是要放鬆心情,其他人該同意的同意該預設的預設了。”迪達拉煞有介事地點頭,腦袋後的辮子也跟著顫了顫。佐助盯著那根沖天辮沉默許久後,突然伸手抓住了它。
“你在幹什麼啊?!宇智波佐助!!”迪達拉的身體劇烈一抖,礙於辮子還在佐助手上他也不好轉身去揍那個不知好歹的小鬼,只得仰天咆哮,“給我鬆開你的手!嗯!!”
“為什麼要扎這種髮型?明明是個男人留長髮不是很麻煩嗎。”佐助面無表情地提問就像是個單純好學的學生一般,前提是無視掉他仍然抓著迪達拉辮子的手,“宇智波鼬也是的。剪掉不好嗎?”
“你懂什麼!嗯!那我還要問你為什麼整天穿著和服呢!!”
“也就是說,這是你的習慣?還是說追求藝術?”
“藝術家當然要特立獨行一點!!嗯!”
“哦?我明白了。”話罷佐助乾脆地鬆開抓著迪達拉辮子的手,又一次趴回床上看著迪達拉擺弄自己的辮子,“什麼時候去啊,吉原。”
“被你這麼一折騰也差不多到時候了,嗯。”迪達拉朝佐助一瞪眼,“走吧。以後不準再碰我的辮子!!嗯!”
……
“今天晚上可是曉的大人們來這裡,都給我好好表現!聽到了沒有!!”
我隨意擺弄著身上價值不菲的和服,有意無意地聽著老鴇的呵斥聲,打量著鏡中的自己。
鏡中的少女面上抹了一層厚重的白|粉將她的真正年齡完全掩蓋。纖細的身子被玉白的和服包裹,淺粉的真絲腰帶一絲不苟重重疊疊柔腸百折。鴉黑的髮髻對穿著白玉的簪子墜下美麗的櫻花花瓣,下唇一點鮮紅如血,將那嫵媚嬌柔演繹得淋漓盡致。
只有我自己才知道這副萬種風情的姿態下到底是怎樣一副蒼白、虛弱和無力的面孔。
就算是身份再尊貴的客人又如何,看到女人時不都是一個德行麼?
就算是曉,就算那些客人們是忍者,但畢竟也都是男人。如此,我就無法明白那些願意放棄這裡的生活跟著自己一見傾心的男人離開的女孩。
即使嘴上說著多少甜言蜜語,等到女人不再是他理想中的模樣後還不是會毫不留情地拋棄。所謂男人就是這樣的生物。
老鴇領著一些女孩到了後院最大的包廂。一個穿著黑底紅雲的男人似乎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面容可以用俊美來形容,雖然舉止優雅禮貌但是神色冷淡,不過我還是能夠感受到和我一起的女孩們火熱的視線。
女孩們一個個入場,我雖然低垂著頭但是視線的餘光仍然能夠打量到全場。在場的人都穿著統一的黑底紅雲服飾,外貌雖然各異但大多數都是外貌極佳的男人。
比較顯眼的是兩個稚氣未脫的少年,看樣子都是未成年人。其中一個較為瘦小的少年吸引了我的注意,看外貌和先前那個男子十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