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3 / 4)

的氣勢,與洪荒同歌的姿態所吸引,心馳神往。

從而長久地被困在這樣的幻境當中,不想掙脫。

那是整個洪荒境都很難逃脫的夢,鳳頸長鳴,七彩尾羽在陽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每一根羽毛都漂亮地讓人移不開目光。

僅僅是個略通音律的人尚且可以讓他們窺見一角,何況全章?

樂修大概無法抵擋,《鳳儀》的魅力。

“班門弄斧。”澤之翹起唇角,愉悅地得出了一個結論。只可惜,他再厲害,用錯了物件。

以溫川的神識,還不夠完全掌控這個曲子,彈奏出來,說不定心神還會受到反噬。仔細看去就能發現他抓著笛子的手背甚至暴起了青筋,站著不知為何晃了晃。

“師叔的結論,下的為時過早了些。”孔宣撫著眼角,攝人心魄的眼眸同樣注視著場上,那片白色的霧可不是虛有其表,而是——具有強烈的腐蝕性的。

而長琴的手中,並沒有樂器可供他破除這無孔不入的音樂,縱使他心性和修養比溫川高又如何,在這個拼法器的年代,不是誰對那樂章更瞭解,誰就能贏的。

只因為……這從一開始就不是個公平的比賽。

圍繞在長琴周圍的漂浮著的符籙燒的差不多了,等到那些護體的符籙徹底燃燒盡的時候,就是他本人受到那不僅可以用來混淆視線更有大用處的白霧腐蝕的時候。

擦,這麼坑爹的玩意兒溫川是怎麼用出來的!

加上了笛聲的加持,長琴想要破眼前這樣的局面可謂是險象環生,基本被束縛地無法動彈,起碼錶面上來看是那樣的。

溫川的唇角慢慢勾起一個森冷的微笑,襯得那張臉更無血色,無端似鬼魅一般。

縱使長琴破了他的笛聲,那白霧也夠長琴毀容的了,說不定還會要了他的命。澤之動了動鼻子,問到了一股酸味,但更多的是從心底湧上來的一股深惡痛絕。

原本只是隨意搭在椅背上的手,這時候突然抓住了那木製的深色椅背,澤之的背脊隱隱繃緊,像是被踩到了尾巴要炸毛的貓科動物一樣。

“喂,你旁邊的人能看出來這霧的腐蝕性嗎?”澤之一時不察,出聲問道。在他的聲音出口的那一剎那孔宣發現及時,一道隔音的結界出現在兩人的周圍。

“師叔未免太看得起他們,這東西可不是簡單的,師叔難道不覺得熟悉嗎?”孔宣不屑地瞟了一眼與他共同坐在那裡的其他掌門人,隱隱含笑的聲音在整個結界內迴盪。

熟悉的……厭惡?

澤之幾乎是瞬間就知道了那東西,白霧只是一種形態而已,這樣對修仙體質有傷害,並且還某種程度上具有腐蝕性的東西,非天地濁氣莫屬。

“師叔猜對了,這乃是此界魔修提煉出來的產物,從洪荒洩露的天地濁氣裡面。”孔宣挑了挑眉,不緊不慢地揭露出正確答案,順便還說出了那玩意兒的來源。

澤之瞬間就皺起了眉頭,青色衣袍露出一角,左手手腕上赫然掛著如同普通手鐲一樣的金剛鐲,在腦海中演算著這場比賽的勝負,似乎是打算一旦長琴落入下風就把這東西扔進場內給他。

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自然是輕而易舉,可孔宣卻認真地將他的袖子重新拉了下來,“師叔總這麼急,這可不是好事。”

彷彿沒看到澤之皺起的眉頭,不知道澤之對天氣濁氣的厭惡一樣。

“放心好了,那裡面有的濁氣不過一縷,還被稀釋成這樣,長琴可不是沒有見識的人。”孔宣說著自己非常放鬆地靠著椅子,悠然的姿態就像是看一場電影一揚。

如果不是情況有些嚴重,澤之一定會吐槽他,你什麼時候對我男人這麼放心了?

論實戰經驗,澤之自然是不如孔宣多的,既然孔宣都說沒事,長琴也一時落不到下風,澤之就稍安勿躁一下。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要的是,長琴的毫髮無傷。儘管在這樣的比賽中,顯得太過苛刻。

“不論是誰,敢拿洪荒的濁氣煉化,膽子都不小。那魔修而今何在?”澤之站直身體,雙手攏進袖子裡,目視前方,淡淡的問道。

“師叔無須擔心,已經被我宰了。”孔宣一句話說的就跟切菜一樣簡單。

澤之:……原本還擔心自己很暴力,跟他一比真是差遠了。

就在此時,場上的形式,終於有了一點轉機——

作者有話要說:好久沒來了!來一發!十六週六門科目的考試加上四級,請容許蠢作者到時候懶一懶,當然,這幾天會日更的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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