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子休走,吃我一戟!”本來熟睡,卻被驚醒的呂布滿心憤怒,大喝一聲,手中方天畫戟用力往前一送,但是卻習慣性的留了些力,只用三分,在他的認知力,現在的鄄城怕是沒有能擋當他三回合的將領。
果真自大,莊明漠然的輕鬆接住,赤兔嘶鳴著後退,在呂布心覺不好之際,右手一顫,便是漫天光華朝呂布席捲而去。
“可恨!”呂布咬碎鋼牙,虎目瞪圓,渾身煞氣沖天,方天畫戟冷芒閃爍,飛身直劈前去,勢要擋下攻擊,並且力斬莊明。
兵器相接,金屬撞擊的聲音不絕入耳,隨著槍影的散去,呂布臉上頓現出震驚的神情,驚聲喝道:“你是誰,居然有不下某的武力!”
呂布忍受著虎口撕裂的痛楚,心中警惕性大起,瞪著眼前因大雨黑夜而看不真切的人,心中隱隱有所猜測。
莊明可懶得跟呂布敘舊,手上一顫,便是精準的刺向呂布,穿透了他的肩頭,鮮血飛濺而出,這時一道閃電撕裂虛空,天地間一片煞白,照亮了彼此的身影。
“是你,莊明!”呂布惡狠狠的一字字念道,瘋魔狀使著方天畫戟向莊明刺去,把槍桿挑開,按住自己的肩頭,雙目通紅如惡狼猛鬼般煞氣通天,方天畫戟往前挑去。
莊明嘴角顯出一絲嘲諷的笑意,卻是更顯的冰冷無情,雖在伯仲間,但是呂布從一開始就因心中大意落入下風,此時狂怒暴躁,更無勝算。
兩道寒芒在天際間交錯,直到呂布倒地,赤兔半跪在地上爬不起來,莊明才抖了抖臂間傷口處,然後冷漠的抬頭,長槍舉起用力透射而出,帥旗便折斷倒在地上!
呂布的神志已然有些渾沌,卻是在雨水間支撐著自己慢慢起身,但到最後卻只吐出一句,“你為何不殺我!”爾後再次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還不到你死的時候!”莊明似是輕聲嘆息的念道,拍了拍步遙,步遙便心有靈犀的踏著四蹄,往營外奔去。
任務成功完成,喝彩聲震天般響起,狂風驟雨一點也沒有影響勝利的喜悅。
“這下,算是能對主公交代了!”荀彧滿帶微笑,滿足的點了點頭說道:“說起來,奉孝,怎麼沒跟我商量就自作主張前去跟著一起突襲呢,還好你沒事,不然這事也是交待不了了!”
“既然我沒事,這是還有什麼好提啊!”頭頂搭著一條汗巾的郭嘉不慌不忙的說著,現在他可還沒有入曹操麾下,就算是真的有過,也不會太過嚴明,知道其中含義的荀彧頓時啞口無言
兩個人看著士兵們個個歡喜的離去,心中悵然,隨後對視一眼。荀彧餘光瞥見郭嘉緊握的拳頭,微微搖頭,道:“奉孝不必擔憂,清言不會有事的!”
郭嘉平復了下還在加速跳動的心臟,微微笑了笑,道:“清言既然把呂布打成重傷後可以安然歸來,自是不會有事的,嘉可沒為他擔心!”雖然這麼說,可是握緊的雙拳沒有一點放鬆的跡象。
“他就在裡面包紮,你不進去看看?”荀彧心中好笑,卻是面不改色的說著讓郭嘉心跳的話的話,“說起來,清言的傷勢也不知道會不會傷及筋骨,呂奉先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啊!”
“是不怎麼好對付,畢竟還有一匹赤兔!”郭嘉喃喃自語著,“說起來步遙是沒有赤兔腳力好的!”
步遙可是他送的!荀彧頓時咳嗽幾聲,面色古怪,瞅了瞅神遊天際的郭嘉斟酌著說道:“我觀清言對步遙還是很滿意的,奉先難道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這個名字可是你起的啊!雖然步遙不及赤兔,但也絕對是難得一見的絕世寶馬!”
“是啊,我沒什麼意見啊!”郭嘉下意識的說道,目光卻不由自主的看向臥在門口的步遙身上,門裡便是正在包紮的莊明。
荀彧的面色更古怪了,往日的情景浮現在眼前,有一個大膽的念頭在腦海中浮現,雖有顧慮,卻是好奇佔了上風,不由躊躇的說道:“奉孝此般說,可是對清言有什麼想法?”說的小心翼翼,不帶任何感情波動。
“文若說什麼呢?”郭嘉忽然滿臉笑容的轉過頭來,看著荀彧,笑眯眯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危險,說道:“我怎麼會對清言有什麼意見,他現在可是立了大功了啊,士兵們都以他為信仰了!”
我說的是想法,不是意見,荀彧默默把想要說出口的話咽回去,轉而說道:“奉孝說的對了!這次清言的軍功,我已經給主公送去!”
“你什麼時候送的!”郭嘉驚訝的說,有些措手不及的皺起眉頭。
荀彧頓時一頭霧水,奇怪郭嘉的神情不是喜悅反而有些難意,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