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的嗎!郭嘉頓時呲牙咧嘴,說疼不是說不疼也不是,只好鬱悶的說道:“少廢話,起開,我要洗臉。”說完,開啟莊明的手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往莊明先前放木盆的地方走去。
莊明有些好笑的看著郭嘉彆扭的姿勢,摸了摸鼻子,“奉孝那你洗吧,我先出去幫甘寧把東西辦好。”說著,才離開房間並給郭嘉關上門。
郭嘉正舀起清水洗臉,然後漫不經心的招了招手,等聽到莊明關門的聲音才轉過頭去,又回頭看了看床上,昨晚用過的被褥已經被莊明拿走,他當然能猜到莊明已經收拾妥當,但想起昨夜的癲狂,臉上還是不禁一片嫣紅。
向左晨的一家老小打了個招呼,莊明走到河畔,一抬頭就看見休閒的于吉,沒有理會他。莊明徑直走上船,看了看甘寧的進度,忙活的也差不多了。
“甘寧,就這些了嗎?”莊明指著甘寧已經搬好的東西問道。
“就我一個人,這些東西就足夠了。”聽到是莊明的聲音,甘寧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過頭來笑著說。
本想問問甘寧回去之後有何打算,但轉眼一想,莊明在心中搖了搖頭,還是決定不問了,不管以後甘寧是投靠了劉表還是選擇了孫策,這些皆是後話。
“哥哥,什麼時候能吃上你跟郭嘉的喜酒啊?”甘寧說著,擠眉弄眼的揶揄著莊明,“昨晚上那動靜可不小啊。”
莊明挑了挑眉,仍然氣定神閒的樣子,毫無表示。
“別忘了當初你在周公瑾的婚禮上可是說過的,對男人沒那個意思。而現在又跟郭嘉,嘿嘿,你說說,這算不算表裡不一,還是哥哥沒把甘寧當兄弟。”甘寧繃著臉,湊近過去,低聲道。
莊明只抬眼看了看一臉齷齪樣子的甘寧,喂喂扯嘴,“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
甘寧皺著一張臉,努努嘴說道:“可真是太可惜了,要是我下手早點,說不定能把哥哥攬入懷呢。”
莊明頓時無語,“你還是早點滾吧。”
“得令,我等國家來了就走。”甘寧聳了聳肩,看向村口的方向,笑著說道。
莊明微微點頭,“我去叫他。”說完轉身下船。
“欸!莊清言,你等我一塊回去。”察覺到莊明的出現後,就一直注意這邊的于吉從甲板上爬起來,一邊說著,一邊利索的跳下船。
而身後的甘寧從兜裡掏出一包東西,望著莊明的背影,咧嘴嘿嘿的笑了。
把甘寧送走,剩下的郭嘉、莊明還有于吉三個人便往許昌趕回去。
“你出來這麼久了,你父母都不找你?”郭嘉坐在莊明買來的牛車上,問著身側的于吉說道。
“我哪來的爹媽啊!”于吉用手擋著太陽,聽到郭嘉的話便放了下來,懶懶的說道。
郭嘉挑了挑眉,想起之前莊明講過的來歷,瞭解的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在修道的時候沒有認識的熟人?”
“算有吧,我師兄,他叫左慈!”于吉說著,臉上不經意閃過落寞之色,“不過跟他也算是鬧翻了。”
在前面拉牛車的莊明轉頭,“左慈?那你是不打算回去嗎?”
于吉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我師兄那人就是個六親不認的大混蛋!我好不容易才跑出來,當然不會去,回去一定會死!”
聽著于吉這般煞有其事的說法,郭嘉和莊明對視一眼,默契的一笑,揭過此話題。
這一天的漸入深夜時分,許昌城裡的丞相府,正燈火通明的舉行著酒宴。郭嘉帶著三四分醉意的欣賞著廳裡翩翩起舞,只穿一身薄紗的舞姬。
“奉孝,我真是納了悶了,你跟清言兩個到底是不是那種關係啊,一個比一個看的起勁!”說這話的正是在郭嘉旁邊坐的荀攸,他一邊說著,一邊示意郭嘉看看對面坐的莊明。
酒宴上,文臣武將分左右而坐,而對面的莊明便是和張遼還有曹純鄰座,正如荀攸所說,莊明正聚精會神的看著領舞的佳人,怎麼看都是沉醉其中的樣子。
郭嘉無所謂的一笑,給自己倒酒的同時餘光瞥了眼離曹操非常之近盡施媚色的舞姬,挑了挑眉,說道:“美人當然是誰都愛看。”
荀攸抽了抽嘴角,這話題跟郭嘉說你就輸了,又想起從荀彧那裡聽來的訊息,不禁低聲說道:“你前兩日不在所以應該不知道吧,主公借這次酒宴,怕是要解決那貂蟬的問題!”
“哦!”郭嘉雖然早就知道,還是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又低聲笑了起來,“既然如此,可不知道誰有這個好福氣了。”
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