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眼前喜怒不定、難以捉摸的莊明,本來對於他導致于吉年歲又縮小了許多而不滿,可卻不知道為何的有一種奇怪的相交的衝動,按壓下莫名的情緒,他微微一笑道:
“我的確是知道一些,曹操命曹純帶人尋找你的蹤跡,整個許昌城有種風雨欲來山滿樓的趨勢,所有的人都是緊閉大門,望著風聲,昨日曹操麾下郭祭酒被打了五十大板,現在家中休養。”說道最後一句,他壓低著聲音,帶著些許戲謔的意味。
怎麼會,莊明頓時有股氣血上湧的翻騰感,四肢乏力,目眩耳鳴之下不忘質問左慈道:“馬上要開戰了,曹操這時候怎麼可能會打壓奉孝,你分明是胡說!”
“我沒有胡說。”左慈目光流轉,深深地看了一眼失態的莊明,說道:“是郭祭酒自己要求以同罪論處,若不是荀令君等人求情,怕是身首異處了。”
“噗——”莊明頓時忍不住,吐出一口殷紅的鮮血來,身形搖搖欲墜,手撐在地上,頭垂下。
“這就暈了。”左慈挑眉,卻微微有些心虛的看了看四周。
等於吉他們先後回來,于吉瞅著姿勢怪異的莊明,“喂,師兄,莊明這是怎麼回事?我記得他之前不是平躺著的嗎?”
左慈接過於吉手中的草藥,一邊進行著搗碎的動作,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啊,這奇怪嗎!”
高順瞧了瞧莊明的姿勢,然後沉默無語的把手上的所有果子放在地上,提著手上的野雞,走到另一邊去拔毛放血。
秀兒擔心的看著莊明,滿是躊躇的瞧了瞧于吉,又看了看高順,然後走到左慈身邊,盯著左慈手裡的藥草問道:“道長,要我幫什麼忙嗎?”
左慈拉長尾音恩了一聲,把手上的藥草遞給秀兒,說道:“你幫我把它咬碎了,然後放到這裡。”說著,拉出一片乾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