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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掉到地上發出碎裂的聲響,Giotto接住綱吉虛軟的身體,心中大震之餘竟然一時做不得聲。直到彭格列的人圍過來將他們護在身後,他才緩緩移開盯著綱吉冒著黑色血絲的手背的視線。
“快去叫特蕾莎!” G代替臉色鐵青的Giotto下達命令。
“不要……傷了……他……”綱吉的眼前已經開始模糊,但見他所看的方向旁人無法錯認他口中所指的是什麼。
“不要說話!”此時Giotto的臉色很不好看,不用說G和藍寶的臉色同樣也不好看。那個襲擊Giotto的事物在第一時間被Giotto一掌揮落在地,但是已經遲了,綱吉斷斷續續地說完那幾個字後就軟軟地倒在Giotto的懷裡不知是生是死。此時眾人才終於看清那事物的真面目,通體碧綠的身體,無肢無足,整體不過一尺長,怪異的是那一雙紅藍雙色的異眸。它被狠狠摔落在地後掙扎幾番迅速遊走,眨眼間不見了蹤影。
“抓住那條蛇!” G的臉色更加難看,而藍寶迅速抽掉領結將綱吉被咬的那條手臂捆死,希望毒素不至於擴散得那麼快。
“你們……找死!” Giotto瞪視著錯愕的埃特納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蛇是從這個人身上出現的,毫無疑問這個人就是元兇!
安德烈亞皺眉嫌惡地瞪了昏迷中的綱吉一眼,對埃特納說:“現在怎麼辦?計劃已經失敗了!”
Giotto轉頭看安德烈亞,柯諾維尼亞家族也參與其中嗎?
埃特納看了看一圈圍上來的彭格列的人,笑道:“安德烈亞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他做出一副很抱歉的樣子:“啊啦,真是太抱歉了,彭格列先生!我們家的小託尼真是太不聽話了,我都不知道它這麼喜歡你,讓我這個做主人的真是太傷心了!”他擦擦眼角做出一副受傷的表情:“都怪這孩子讓小託尼受了驚,才咬傷他!不過這孩子都已經這樣了,我也就不怪他了!”
藍寶被氣得說不出完整的話:“你……你……明明是你故意的……”這個人真是太無恥了,明明是他放蛇來咬Primo被綱吉阻擋,可是這個人竟然還能反咬一口說是綱吉驚到了那個噁心的東西!
埃特納笑眯眯地說:“你在說什麼呀?冤枉人可不是這樣冤枉的哦!”
Giotto抱著綱吉的身體,早已無心再聽面前的人狡辯下去,他冷冷地向埃特納伸出手:“血清!”
埃特納看了看Giotto,又看了看他懷中的少年,遺憾地說:“很抱歉,彭格列先生!小託尼的血清我並未帶在身上!”
“什麼?沒有?!你們就是這麼想要置我們彭格列於死地?” G跳了起來,他現在是即憤怒又自責。是他拜託綱吉保護Giotto的,現在Giotto沒事,而這個孩子卻生死不知。
藍寶握著綱吉被毒素侵襲的手,茫然地看著Giotto和G,特蕾莎怎麼還不來?綱吉的手已經越來越冰了!
Giotto將懷裡的少年遞給G:“G,帶綱吉去找特蕾莎!”
“你在說什麼啊,Giotto!”G少見地違抗了Giotto的命令:“你知道綱吉是什麼人吧!你可是有責任將他完整地帶回來的!”G苦笑了一下,既然害得那孩子受傷,那麼他現在能做的就是讓他的救治後顧無憂!
“我是Boss!”Giotto說。
“別再囉嗦了,那孩子等不起!”G大吼出來:“是Boss又怎樣?你的使命是保護家族成員的性命吧!”他忽而笑起來,臉上的刺青無比猙獰:“什麼啊,就這種貨色,交給我們就好!”
從變故突生到此時不過是眨眼間,綱吉的呼吸已經越來越微弱。Giotto心下又急又怒已然失了方寸,綱吉不比旁人那是自未來而來的他的子孫,此時聽到G的話驟然清醒。無需多言,Giotto看了二樓的方向一眼,果斷抱起懷裡的少年,臨走時冷漠地對G和藍寶下令:“無論任何代價,務必將這兩個家族的Boss生擒!”
埃特納挑眉意外地看了一眼Giotto懷裡的綱吉,曖昧地說:“原來彭格列先生喜歡這樣的孩子嗎?不用擔心,我那裡有很多這個年齡的漂亮孩子,如果彭格列先生實在喜歡的話,我可以忍痛送……”
一顆子彈從他耳邊擦過,帶起臉上淺淺的血痕。G一臉的冷若冰霜:“不要侮辱綱吉,你不配!”
埃特納摸了摸臉上的傷口皺起眉頭看手上的血:“G先生,你不會真的準備和我們對抗吧!就為了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