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感謝而來!”
琪絲卡卻是看了Giotto一眼,神色間讓Giotto有些捉摸不透。她說:“說起來這次的事還真的不全是我們基里奧內羅的功勞。”
Giotto疑惑了:“這話怎麼說?”
琪絲卡斟酌著開口:“彭格列先生認識王室中人?”
Giotto想了想,突然想到了近半年前遇到的路易吉王子。於是他說:“不算認識,只是曾經有過一面之緣。”
琪絲卡點點頭道:“這次的事雖然我們也有心幫忙,但對方人多勢眾,單單我們一個家族完全不是對手。就在這個時候王室裡有人對那幾個家族施壓,才有瞭如今的局面。”
Giotto恍然大悟,沒想到這當中還有這一層。
整個晚上,綱吉都有些魂不守舍。這也難怪,本以為是莫名被捲入其中,現在才知道是自己的選擇。這就如同是……
Giotto握起綱吉有些顫抖的手,緊了緊:“不是早就說過了嗎,指環上銘刻著我們的光陰。”
綱吉心頭一顫,他看著Giotto,然後點點頭。
“並且,我很慶幸綱吉來到這個時代。”
綱吉一愣,瞬間紅了眼圈。
Giotto轉頭問:“琪絲卡女士,綱吉要如何才能回去呢?”
琪絲卡想了想,道:“不用那麼著急,等他找到答案之後,自然就會回去。”
綱吉急道:“但是要什麼時候才能找到答案,未來還有人等著我,我必須……”
琪絲卡笑了,她摸摸綱吉的頭說:“別擔心,不用著急。縱向的時間軸會帶領你迴歸正確的時間點上,等待你的人仍會等著你,一切都不會有所改變。”
作者有話要說:
☆、六道輪迴
琪絲卡已是三十多歲的女士,或許已經有了孩子,她的笑容裡自有一股母性的光輝。看著這個笑容,綱吉不由自主地點頭。
“說起來,能讓指環發動必須要擁有非常強大的力量。澤田綱吉,你很強啊!” 琪絲卡說道,她眼中閃閃發亮,讓綱吉想某種夜行動物。
“呃,”綱吉遲疑道:“還好……”
Giotto的笑容裡透著驕傲:“即使沒有指環,綱吉也是很強的!”
琪絲卡看了看Giotto,突然捂唇嬌笑道:“說起來彭格列的Boss,遇到自己的後代子孫是何種感受?”
Giotto怔了怔,一瞬間臉色複雜得像是戴蒙手裡的紙牌,完全讓人無法理清裡面包含了些什麼感情。雖然只有一瞬,那之後就變成微帶著苦惱的表情,綱吉卻注意到了。
綱吉看不懂,他也不想去懂。他只是面無表情地道:“這些事,還請琪絲卡女士不要費心。”
琪絲卡歪著頭,笑而不語,但那雙蔚藍的眸子裡卻透出點點哀傷。
綱吉低下頭,假裝沒有看到。
時間已晚,二人決定在此留宿一晚明天再走。早早地上床歇息,綱吉卻久久不能入眠。
夜間的空氣很好,清新冷冽。綱吉披衣下床,月色下的莊園很美,像披了件神秘色彩的面紗,引人神往。隔壁就是Giotto的房間,綱吉開啟窗戶,忍了忍還是沒去打擾。
他已經給Primo帶來夠多麻煩了!
窗外是一片綠油油的麥田,黑暗中看不明朗,只一陣風吹過來,麥浪一波追趕著一波。綱吉伸出手,深藍的月光躺在手心裡,空虛而寂寞,只能感覺到柔柔的風拂過。
左手中指上已不再是彭格列指環,那枚小小的龍紋戒指和綱吉本身的氣質不符,早已淹沒在綱吉自身所散發的色彩之下,變得不再引人注目。嘆了口氣,想到最近發生的一些事。綱吉手腕一翻,掌中出現一張紙牌,是在薩特隆的時候戴蒙落在他這裡的那張。
無謂的犧牲,沒有結果的戀情,迷失了目標……
綱吉用手矇住眼睛。
太丟臉了!
說好了不再逃避,卻因為受到了點挫折就逃到19世紀來了。
真是太丟臉了……
又想到Giotto今晚說過的話:我很慶幸綱吉來到這個時代。
綱吉撫上躁動的胸口:“我好像不太妙啊……”
他是不是應該和Primo保持一些距離為好?但是,那是他曾曾曾爺爺,沒關係的吧!
感覺到衣服的下墜感,綱吉回過頭髮現不知什麼時候納茲和骸已經醒了過來。骸纏繞在納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