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otto點點頭:“我相信戴蒙,不管有多大的矛盾,只要是在家族陷入困境的時候,他一定會和我們一致對外。”
事實的確如此,戴蒙在聽到Giotto的委託後當即點頭應下了,甚至還很積極地當天就收拾了行李出發。綱吉站在大門口,看著他一步步向他走來。
抬手接住迎面而來的東西,他隨手一看,卻是兩年前他有意放在這個少年身上的紙牌。如今他將紙牌還給他,便是說所有的結局已經塵埃落定。“努哼哼哼~,真難得,你竟然會來送行。”
綱吉搖搖頭,想了想還是忍不住說:“戴蒙,埃琳娜不會希望你那麼做!”
戴蒙臉色大變,自從那個人死後,所有的人都有意無意地避擴音起她的名字,免得戴蒙傷心。而現在綱吉驟然提及,戴蒙臉色蒼白地看著他說:“你能知道她的什麼?你能理解她的什麼?”
“若不是你……”
綱吉的臉上血色盡失,戴蒙一直在遷怒綱吉。儘管綱吉是無辜的,但是若不將這個怨恨發洩到誰的身上,戴蒙恐怕早就無法支撐。
他緩緩喘勻了口氣,直起身體從綱吉身邊走過,然後停下腳步說:“如果我當時聽了你的警告,或許她現在就不會離我而去。”
身後的腳步聲漸漸走遠,綱吉抬頭看陰沉沉的天空,心想:幸好Primo察覺了,幸好科扎特察覺了……
各地的紛爭仍在繼續,卻不像Giotto所說的那樣漸漸停止,而是在不斷擴大。一個月後,塞弗諾拉被人抬了回來。他帶回來了兩個訊息,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
之前他一直受命管理西西里東邊的事宜,看他這個樣子必然是東邊出事了。
Giotto一臉凝重地問:“情況怎樣?”
塞弗諾拉半躺在床上,身體有些虛弱,但是精神很好。聽到問話他焦急地說:“卡米諾失蹤了!”
Giotto愣了一下,問:“怎麼回事?”
於是塞弗諾拉將那天所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說出來,說完之後G總結性地問:“也就是說在卡米諾在他自己舉辦的舞會上遭到刺殺,然後就失蹤了?”
塞弗諾拉點頭:“我當時就在他的旁邊,卻沒能保護得了他,以至於他身受重傷。可是等我解決了刺客,他就已經不見了。”
綱吉歪頭,他仔仔細細上上下下打量塞弗諾拉一番,然後說:“他失蹤了,你這麼著急做什麼?”就算是同盟家族的Boss,這樣焦急的態度也太讓人起疑。
Giotto看著塞弗諾拉在聽到綱吉問的話之後迅速紅起的臉頰不禁扶額,別是他想的那樣。
拋開不願面對現實的Giotto,綱吉興奮地湊上去問:“你們是怎麼勾搭上的?”
對於綱吉的問話塞弗諾拉表現得很僵硬,他瞅了瞅綱吉,又瞅了瞅Giotto,見他們一臉輕鬆的樣子不禁怒道:“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你們竟然一點兒都不著急?”
綱吉拍拍他的肩膀,安撫道:“不用擔心,不用擔心。俗話說禍害遺千年,那隻狐狸是不會死的。”
這樣的安撫不諦于于火上澆油,塞弗諾拉紅著眼睛看著綱吉,身上幾乎要點起火來。Giotto捂住綱吉的嘴將小孩撥到身後,他狐疑地上下打量塞弗諾拉,又回頭看綱吉。
綱吉對他點點頭。塞弗諾拉的火焰是憤怒之炎,他見過與他同樣屬性的XANXUS的火焰,不得不說那是非常強大的火焰。不過為了喜歡的人而覺醒什麼的,綱吉望天,這真是太夢幻了。
得到綱吉的承認,於是Giotto笑眯眯地說:“你呀,還是得歷練。那傢伙的身後一直跟著個非常強大的武者,你到現在還沒發現嗎?”
塞弗諾拉愣住了,他是真的沒有發現。綱吉撥開捂著他嘴的大手說:“所以說那個傢伙是絕對死不了的,別看他總是那個樣子,其實他身邊的水渾得很。”他搖搖頭說:“像你這樣的一根筋是絕對玩不轉的。”
於是塞弗諾拉的臉黑了起來。
Giotto坐到他的床邊問朝利雨月:“他的情況怎麼樣?”
特蕾莎偏愛的是像綱吉這樣的正太少年,而塞弗諾拉這樣五大三粗的剛硬男人不受她的喜愛被她拒絕受理,於是情況緊急之下只得找對於醫術稍有研究的朝利雨月來看看。朝利雨月笑著點頭說:“沒有大礙,只是初次使用火焰消耗過度,休息一段時間就行了。”
房間裡除了早已知道的綱吉和看出端倪的Giotto和朝利雨月,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