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軟身體,將身體的掌控權交給Giotto。Giotto的舞技很好,他帶著綱吉在舞池裡旋轉滕挪直到最後幾乎飛舞起來。
一曲終了時綱吉靠在Giotto的懷裡有些喘,Giotto呵呵低笑著得意地問:“還好嗎?寶貝。”
Giotto的笑聲透過胸腔的震動清晰地傳進綱吉的耳中,使得他的心跳也跟著開始絮亂。然後那一聲“寶貝”震得綱吉僵在當場。
Giotto輕笑,他將人拉到一邊稍微有些偏僻的地方,捏捏小孩的臉說:“我去給你拿些喝的東西。”
綱吉呆呆地點頭,待人走遠之後才捂著臉,感覺剛剛被捏過的地方火燒火燎地燙。直到臉上的溫度降下去了,綱吉才抬起頭。
一眼就看到Giotto被抱住強吻的一幕。
作者有話要說: 採用了傲嬌醬讓69裝成手鐲的主意。話說,這幾天家裡好忙啊,來一堆人什麼的,被苦口婆心地勸誡什麼的……
☆、吻
這裡是溫室裡的玫瑰花海,透過玻璃照射進來的清冷月光下,如玉的白玫瑰冰雪純潔,閃爍著月光般寒冷的色澤。花開得正豔,然而卻被一把雕著繁複花紋的剪刀無情地剪離枝頭。
“我培養了你十餘載,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
朱里奧單膝跪在一側,他低垂著頭聞言身體一抖,回答道:“Giotto Vongola不是普通的黑手黨頭子,尋常辦法對他無效。”
白色的花瓣鋪了一地,在這花瓣鋪就的地毯盡頭,朱里奧聽著“咔嚓”的剪刀聲,背上起了層層冷汗。
良久……
“聽說那個人喜歡男人。”
朱里奧頭垂得更低,他聽見自已冷漠的聲音說:“他已經有了喜歡的人,那個人叫澤田綱吉,是他的專屬保鏢。”
對方輕笑了聲:“真是什麼樣的身份配什麼樣的人!”聲音中透著不屑:“將你配給他,倒是委屈你了。”
靜謐的溫室裡只有剪刀“咔嚓”的聲音,朱里奧仍是跪在那裡一動不動,彷彿已成了尊雕塑。
“不過是個保鏢,找個機會除掉。”
“咔嚓”一聲響,一朵開得正豔的白玫瑰掉落在朱里奧的跟前,潔白如玉的花瓣上還帶著水珠。曾經溫柔呵護過的植株,一旦燦爛開放後就遭無情丟棄,一如他們這些人的命運。朱里奧閉了閉眼,放在膝上的指尖微微顫動。即使是這樣,他說出口的話仍是機械般沒有起伏與動搖:“澤田綱吉不是普通保鏢,之前派出去的人都無功而返。”
對方稍稍提起些興趣:“哦,怎麼說?”
“據說Giotto Vongola帶領西西里起義軍北上的時候,指定澤田綱吉為代理Boss留守彭格列。而且此人身手了得,據說能夠和彭格列守護者打得不相上下。”
“咔嚓”又一朵嬌豔的花朵飄落在地,隨後被踩到腳底無情地碾碎。對方的聲音響起:“嗯……這樣的人怎麼會雌伏於別的男人身下?”
“澤田小姐是彭格列先生的未婚妻?”卡米諾捉狹地看著綱吉問。
綱吉瞪著面前這個人,心裡止不住地又一次腹誹:為什麼走哪兒都能遇到這個人?“你是怎麼發現是我的?”
卡米諾呵呵地笑起來,他向綱吉眨眨眼:“不告訴你,這個是我的秘密。而且你剛剛是不是在想真倒黴怎麼又遇見這個陰魂不散的人了吧?”
綱吉頭上滴下冷汗,卡米諾見此又是一陣嬌笑,他說:“好歹我也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美青年一枚,又是一個家族的Boss,而且我還是曾經就讀過有名學府的人。”他斜著眼看綱吉:“跟某個來歷不明的人不一樣。”
綱吉轉過頭打算無視這個自戀聒噪的傢伙,卡米諾卻在他的面前轉來轉去:“嘖嘖,你這個樣子真不錯,綱吉君的興趣是變裝嗎?我倒不知道你有打扮成女人的愛好。”
綱吉恨恨瞪他一眼:“不是我的愛好!”接著他挑挑眉看不遠處得意地看著他的史黛拉女爵說:“我倒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成了那個女爵的人了,你是在幫她攔著我嗎?”
事情發生在Giotto為綱吉取喝的回來的路上,那時侯史黛拉女爵攔住了他的去路。本來做為一名紳士是不應該拒絕女性的邀舞的,但是當時的Giotto全副心思都在綱吉身上,於是他便婉拒道:“我很遣憾,史黛拉女爵,我已經答應了我可爰的未婚妻今晚一整個晚上都陪著她。”
史黛拉女爵用羽毛扇輕捂嘴唇嬌笑:“彭格列先生真是個好